薛南箫对于程慕娴会说出来这番话觉得很是惊讶:“娘娘,何出此言?”
至于为什么要说出来个由头嘛,程慕娴总不好直接说想要改变他上辈子了无音讯的结局。
程慕娴甚至都怀疑上辈子的薛南箫就是因为家族内斗而被牵连,可能人都已经没了命。
然而这些对于程慕娴来说,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这些都只是猜测,但总怕万一。
万一薛南箫又经历了上辈子的事情呢?
或许她的这个插手,就是个契机。
一个改变薛南箫上辈子结局的契机。
程慕娴沉思片刻,才回应薛南箫的话:
“本宫只是觉得,那些东西本来应该是你的才对。”
程慕娴这理由说的有几分生硬,薛南箫倒也是信了。
只是家族……薛南箫叹了口气,继续道:“微臣潜心学医,早就不曾听闻家族中的事情了。”
“所以怕是要娘娘费心去查。”
“无妨。”程慕娴摆摆手,一副不用和她客气的意思,“我还有爹爹呢。”
薛南箫哑然失笑。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除了皇帝那边的暗卫,还有太初派啊。
这太初派的掌门可是皇后的亲爹,疼娘娘疼的跟眼珠子似的,那就是要什么给什么,别说是查个事情罢了。
薛南箫也乐的见好就收:“微臣,叩谢娘娘大恩。”
薛南箫如此郑重的行礼,程慕娴赶紧的让他起来:
“不必言谢。”
比起来你上辈子帮本宫的,这些又算是什么呢?权当她程慕娴报恩了。
不过薛南箫还是把自己该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程慕娴。
程慕娴听完,就派右晓去国公府,说是想要太初派帮忙查一下梁氏的事情。
没错,薛南箫的家族族姓梁,他被驱逐家族以后,就改姓了薛——那是他母亲的姓氏。
这般隐秘的事情,若非薛南箫主动告知,谁也不知道啊。
说起来程慕娴也是好奇,若是有朝一日这梁氏一族得知薛南箫乃是太医院院判,也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嘴脸。
她倒是有些期待了。
右晓去国公府把程慕娴交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慕途说了,慕途表示满口应承。
女儿终于需要他的人手了——不用多说,自然是派最好的人去调查!
就这样,在慕途的安排下,太初派的人三天之后就将第一份消息递给了程慕娴,慕途那边反倒是第二个知道的。
没办法,整个门派都知道这件事情是为少主做的,他们掌门早就耳提面命,要他们把第一手消息告知少主。
好在这梁氏一族并不难查,加上太初派特有的情报网,很快就查了个底朝天。
正如程慕娴所想的那样,这梁氏一族压根就不知道现在这太医院院判乃是被他们抛弃的人。
这几日还正准备入云都,找机会接触一下呢。
说什么要塞家族的人进去,也好搏一搏家族前程。
程慕娴看完这些就顺手给了薛南箫,并且问他到时候怎么办。
程慕娴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消息已经递过来了,那么这梁氏一族的人既然想要靠近他,他要杀要剐都随便。
反正若换了她是薛南箫,对于这样的人,定然是会给一顿狠狠地羞辱,最好是能抓个错处,叫人受一受活罪才好!
也算是泄当年的恨!
薛南箫把这几张纸都给抓的皱巴巴的,片刻后才恭敬叩首:
“谢娘娘成全。”
程慕娴点点头,又问薛南箫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薛南箫想了想,便是道:“这是微臣自己的事情,不劳烦娘娘。”
程慕娴点头应下,只是待他走后,叫来右晓去国公府说一声,好调几个人来跟在薛南箫身后保护他。
还是那句老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这梁家恼羞成怒动起手来,薛南箫可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这要是出了事情,程慕娴估计能后悔一辈子。
右晓没有多说别的,应了这话就下去了。
夜里陆又白照旧来用膳,程慕娴就顺便和陆又白说了一下这件事情。
陆又白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说让程慕娴和薛南箫自己看着办。
说起来,陆又白在看见薛南箫的时候,倒是下意识的没有去查过这人的底细。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薛南箫上辈子做的那些事情罢了。
现在倒是没有想到,薛南箫居然出自梁氏一族。
那个在杏林中地位还不错的梁氏。
想到这里,陆又白忍不住给程慕娴补充几句:“这梁氏说起来也是不能小看。”
陆又白顿了顿,看着程慕娴的脸,继续往下说道:
“这梁氏一族据说和江湖上某个门派的关系不错。”
“好像说是神医谷一类的。”
陆又白说到这里,程慕娴倒是想起来今日送过来的密报。
这不应该啊,陆又白都知道的事情,爹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而且还不告诉她?难不成其中有什么缘由?
程慕娴表面上不动声色应和几句,实则准备次日再去找慕途问一问。
晚膳过半,陆又白忽而停下了手里的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程慕娴吃完半盘清蒸鳜鱼才注意到陆又白的不对劲:“夫君怎么了?”
陆又白看着她,眼里似乎有光:
“卿卿,随朕上朝吧。”
闻言,皇后娘娘险些屁股没有坐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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