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韩芷柔上辈子要造反的那些势力,她都还没有摸清。
陆又白,这辈子我不想要再经历那样的局面了。
程慕娴心里默念,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夫君信不信,我也可以保护你?”
陆又白看着程慕娴诚恳的眼神,本来想说不信的,却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信,卿卿说的,我都信。”
“可是,保护卿卿是我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卿卿保护我呢?”
陆又白抱着她,不明白程慕娴为什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可直觉告诉他——信他的卿卿,准没错。
程慕娴只是窝在他的怀里笑笑,没有解释,只是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会保护你的。”
“嗯。”
陆又白同样回答的很认真。
卿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可我不需要也不必要你来保护我啊。
这样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当夫君的很没有用?
二人携手,慢慢的从地牢的出口走回去了未央宫。
左瑛和全福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事情怎么样了?”程慕娴顺手叉了一块西瓜入口,清甜的汁液立刻盈满口腔。
陆又白顺便净了手,准备给程慕娴剥葡萄吃。
“回娘娘的话。”
左瑛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殿内就她们四个心腹在,方才开口:
“严姝好,正如娘娘所猜测的那般。”
“的确不是严国公的孙女。”
猜测是一回事,得到验证也是一回事。
事已至此,程慕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可怜严国公一生为了西昭,到头来连唯一的孙女都是别人的孩子。
“看来这严家的香火,是真的要断了。”程慕娴语带惋惜,停下了继续吃东西的动作。
左瑛又道:
“严国公托奴婢问一下娘娘,说想问问娘娘什么时候有空,他想见见娘娘。”
“你去回了严国公,本宫明天都有时间。”
其实今天严国公过来也行,可程慕娴想到严国公府上刚刚遭遇到这样的糟心事儿,定然是没有心情说话的。
这才把事情挪到了明日。
左瑛点点头,很快就下去了。
“夫君觉得,严国公见我,会有什么事情?”
陆又白摇摇头,还顺手塞了一颗刚刚剥好的葡萄到程慕娴口中:“为夫不知道。”
“不过,明儿若是严国公说的事情你觉得很难,大可以来告诉为夫。”
“为夫帮你处理,至于暗卫那边,你想用就随便用。”
“不要老是和我说。”
“嗯,好。”程慕娴说着,“啊呜”又是一口,吃掉陆又白递过来的葡萄。
她还没有吃过这么甜的。
左瑛把消息告诉严国公,后者表示明天就来。
严国公知道,现在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死马当作活马医。
他的女儿……你到底在哪里呢?
——
次日上午,得了程慕娴这话的严国公,下了早朝就急匆匆的来了未央宫求见。
程慕娴哪里敢耽搁,立刻命人请进来。
严国公在下头就要请安,被程慕娴拦下。
程慕娴就这么看着,都感觉严国公又老了许多,心里平白无故生出来几分酸涩。
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别说是严国公了,就算是她,估计也受不了吧。
收拾一下心情,程慕娴着人端上来茶水果子,告诉严国公不要客气,意思也是说让他不要着急,可以慢慢说。
严国公道谢后似乎是在斟酌言语,片刻后才站起来,冲程慕娴深深拜了下去。
程慕娴当时就惊得从凤座上起了身,赶紧的下来:
“国公爷德高望重,不必行此大礼。”
“有事情尽管和本宫说就是,本宫若是能够帮上,肯定帮。”
“老臣谢娘娘恩典,不过老臣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老臣有一个女儿,六岁的时候被仇家所拐卖,到现在也有三十多年了,还是找不到。”
“老臣想,斗胆求一求娘娘,替老臣找一一找女儿的消息。”
严国公丢过一个女儿的事情,程慕娴略有耳闻,只是这人都丢了那么久,现在找……
找不找得到还是两说,关键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人丢的时候也才六岁,只怕早就没命了吧……
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么多年了,尸骨恐怕都找不到了。
程慕娴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没有等她开口,严国公再度叩首:
“老臣在这里,求娘娘了!”
严国公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毕竟找人的难度那么大,怎么可能还能找得到?
他……他就是想要碰一下运气。
他这辈子就没有求过西昭皇室,这一次,就让他为了自己那个生死未卜的女儿,求一次吧!
程慕娴也被说的动容,她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哽咽:
“好,本宫定然帮国公爷。”
“只是时间太久,不一定能找到。”
“国公爷可以和我说说,令爱丢失的时候,身上带着什么东西吗?”
“比如说证明身份的玉佩。”
严国公被程慕娴亲自扶起来坐回位置上,闻言便是仔细想了想,转而一拍大腿道:
“有的!”
“当初她丢的时候,身上带着一块玉佩。”
“上面写了她的生辰和名字,是西昭乾德二十八年,三月初四,卯时三刻。”
“严清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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