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洲那头——
陆洲的身手确实不是这些暗卫能匹敌的,但是架不住人多啊。
来个车轮战,陆洲就能累死在这里。
“无沧,无海!”
“你们两个以为能够拦得住我吗?”陆洲双目猩红,至今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暗卫会这么快找到。
啧,陆又白都下令哪怕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到人,所以这云都上下,包括狗洞都特么被暗卫找过三遍了,就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是找不到陆洲,那可真的叫人笑掉大牙。
“我们两个确实是拦不住你。”无沧手里划过一抹雪亮的颜色,说话间就和无海一块儿杀了过来:
“我太初派上下,哪怕是赔了所有人的命!”
“都要捉到你!”
“还有我们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应该在府上照顾锦书的高平,也出现了。
还有原本应该在未央宫看着慕途的慕决。
若是目光可以化作利刃,怕是陆洲早就被这些人一片一片活剐了!
“呵。”
陆洲冷笑道,仗了身边还有几个心腹,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拦。”
“慕途中毒要解药没有错,但是我已经服毒了。”
“你们以为,你们能带着活着的我回去?”
陆洲的意思是——就算是他们这些人把他抓回去也没有用,是死是活都没有用。
他自己服用了毒,毒素很快就会侵入全身,到时候就算是拿了他的心头血也没有用。
不对,是本来就没有用。
“你!”
陆洲这话,就是要告诉他们,准备准备慕途的后事吧。
“我不信!”
陆洲接下无沧无海这一击,随后就不动了。
死吧,都死吧。
他既然要死了,拉上慕途陪葬也不错!
他倒要看看,这没了慕途的太初派,还能不能继续站在在巅峰之上!
就这样,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陆洲七窍流血,当场毒发身亡。
连救都来不及救!
“不行!这个老东西说的话不能信!”无沧红了眼睛,上前扛起来陆洲的尸体:
“就算是死了,我也要带回去!”
“万一呢……万一这个老东西临死之前又摆我们一道!”
不信邪的无沧扛着陆洲的尸体,一路风风火火的回了皇宫。
到底是陆洲死的模样太过于可怕,尤其是在夜里滴了一地的血,简直叫普通人光是看着,就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饶是见多了死人的薛南箫,看着这被丢下来的人,也是吓了一跳。
“不是,你扛——”
“陆洲?”薛南箫看向无沧等人,几个人红了眼睛点头:
“还请薛神医救一救!”
薛南箫咬牙,上手查看陆洲的情况。
虽说这心头血要半个时辰之内的才有用,可这陆洲明显是中毒的。
中毒而死……这心头血当然不能用。
本来这心头血就是救命的,这救命的东西染了毒药,还能用?
压根就不可能。
薛南箫心里早就有定论,可是看着无沧等人的神情,实在是不好立刻打破他们的幻想。
片刻功夫后,薛南箫沉默的摇了摇头。
无沧无海还有慕决三个人,顿时就瘫在地上。
“主子……不是!”
“你是不是骗我!”
无沧情绪激动的想要上前抓住薛南箫的衣领子质问,结果被眼疾手快的慕决和无海死死抱着,总算是没叫人当着薛南箫的面发疯。
“主子已经……已经……”
“真的,真的就只有心头血了吗?”
薛南箫再次沉重的点点头。
就在整个偏殿内的气氛十分沉重之时,云都内,好不容易从被关押的地方跑出来的柳怀熙,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他应该去皇宫的。
可他不敢。
被陆洲关在地牢的那几日,柳怀熙想了很多,加上陆洲的心腹和他说了些事情,最终是让他不得不信一件事——
陆洲说的话都是假的!
什么陆家杀了他的爹娘,分明就是陆洲自己干的!
皇后宫中的那副画像,还有皇后和自己差不多的经历。
还有刚刚见面时候的那种熟悉感。
那是他亲娘啊——挂在皇后宫中的那副画像,就是他的娘亲!
和他手上的那副画,明明就是一样的!
就是他蠢!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慕途、慕途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原来以前,陆洲一直和他说差一点点杀掉慕途的那个局,就是拿他的名义当的诱饵!
原来他一直都活在谎言之中!
柳怀熙跪在地上,发狠的用拳头锤了好几下泥土!
天啊,为什么——
“轰隆——”
后半夜忽然下起了雷雨,惊醒了沉睡中的程慕娴,后者吓得往陆又白怀里一直钻。
陆又白也很快惊醒,抱着人安慰。
程慕娴就算是隔了层层纱帐和窗户,也能听见外面雨落下的声音和风吹过的声音。
呼呼作响,仿佛天地都要被尽数刮倒。
“陆又白,我心慌。”
陆又白拍拍她的后背,把人又往自己怀里带:
“我在。”
程慕娴趴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静静地听着窗外风吹雨打的声音。
一夜就这么仓惶过去了,再度醒来的时候,未央宫的屋檐还在往下滴水,负责伺弄花草的太监正忙着把蔷薇架子重新搭好,宫女们正忙着清扫积水,一切都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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