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尚书带着人去长宁伯府上拿人的时候,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这扯的扯,推的推,吵的吵,鸡飞狗跳的好让人不安生。
这庶女一家素来刁钻惯了,还当自己是长宁伯夫人的娘家人,说什么都不肯跟着官差去刑部。
他们可都打听清楚了,进了这刑部,那就等于什么活路都没有了。
他们可不傻,如今留在长宁伯府虽说还是僵持着,可这长宁伯害了他们家女儿清白,是肯定要收人入房的。
得亏长宁伯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想的这些话,否则早就跳起来骂一句狗屁!
他压根就没有碰过那个女人一根手指头,而且那个酒他一闻就知道出了问题。
本想着借机引蛇出洞,不想对方居然反咬一口,害得他惹火上身。
为此还气的他夫人动了胎气,正在府上静养。
如今这刑部的人来了也好,只要进去了,什么阴谋诡计都是渣渣!
再厉害再嘴硬的人,都得乖乖的吐出来刑部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
要不是这件事情闹到了朝廷上,不然他早就把人轰出去了。
眼下瞧着这混乱,长宁伯在军中呆惯了,凶起来的时候,那一嗓子足以叫人噤若寒蝉:
“吵什么吵!”
“给本伯爷把人扭送出去!”
一声令下,那些长宁伯身边的亲信立刻就动起了手——他们这些人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动起手来自然是下了狠劲。
那庶女一看自己被拿住,就开始大喊大叫,说什么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长宁伯夺了,已经是长宁伯的人云云。
这样的话她已经喊了不下五遍,很显然,除了她自己那一家子,整个长宁伯府就没有人会搭理的。
“劳烦崔尚书。”
长宁伯冲崔一舟行礼,后者赶紧摆摆手:
“长宁伯客气。”
“这件事情太子殿下已经听说了。”说话间还轻蔑的看了看被人用破布堵住嘴的女人:
“太子殿下说此女居心不良想要谋害长宁伯夫人,长宁伯又是为西昭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殿下说了,不会让有功之臣寒了心。”
“既如此,麻烦尚书替我谢过太子殿下。”
“待内子好些,自然亲自入宫叩谢。”
崔一舟点点头,还了一礼:
“那本官这就带着人过去了。”
临走之前,崔一舟还看向那想要闹事的一家子,冷笑:
“伯爷还是把人好生看管一下,免得太子殿下万一说要问话,这人都找不到。”
这话外之意就是说让长宁伯把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一家子给关起来,别让人到处乱跑,节外生枝什么的。
长宁伯点点头:“这个自然。”
崔一舟很快就带着人离开,随后,长宁伯脸上的笑容顿时敛起来:
“来人!”
“把他们给本伯爷关进去柴房!”
“一天一顿饭,别饿死了就成!”
“是!伯爷!”
长宁伯身边的亲信二话不说就把人拖了下去,这些个人哪里是军中汉子的对手,一个两个都只能跟鸡仔似的,被人拎下去关着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长宁伯总算是去了后院见自己的夫人。
崔一舟拿了人很快就入宫见陆元玺复命,太子殿下闻言便是眼皮子都未曾抬起,继续道:
“人既然已经关在刑部大牢,怎么做,崔尚书就不必本殿教你了吧?”
崔一舟叩首:“是,微臣明白。”
太子殿下这意思,分明就是要这女子吃尽苦头,不得好结果。
也对,这谋害官眷贵妇的罪名,一旦坐实,轻则流放充军,重则斩首示众!
崔尚书离开之前,其实是想问一句的。
他实在是好奇,太子殿下这到底是按照规矩办事,还是为了别的?
但是再三斟酌,面对脾气和当今圣上差不多的小太子,崔尚书还是默默地选择闭嘴。
出来的时候还顺便扶了一把头上的乌纱帽,这天眼看着愈发的热,叫人做事情都有些无精打采的。
蝉鸣几乎要响彻整个皇宫来印证七月中旬的到来,程慕娴也是天越热,人就越发的没劲儿。
陆元玺起初还是借了一日三次来请安的规矩陪着自家母后,结果自家父皇后来干脆借了天热的理由,说什么他可以待在勤政殿不出来的。
免得晒坏了身子。
这个对于小太子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家母后居然也跟着点点头,赞成了这话。
陆元玺:我不是母后的心肝肝了吗?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而是包了眼泪,拉着皇后娘娘的手,委屈道:
“可玺儿成日忙着,见一见母后本就是奢望了。”
“母后难道忍心不见玺儿?”
好家伙,陆元玺都感觉自己这话一说出口,自个父皇的脸色都变了。
狗皇帝还没有来得及组织语言怼回去,谁知道自家卿卿就来了一句:
“母后哪里是不见玺儿。”
“只是母后心疼你,怕你累到。”程慕娴好笑的摸摸儿子软乎乎的小脸,又给他剥了个葡萄吃:
“你若是不累,都可以来陪母后啊。”
“母后怎么会不见玺儿呢?”
葡萄甘甜的汁液在口中炸开,太子殿下觉得一下子就甜到了心里:
“嗯嗯。”
有了母后这话,以后父皇想要用他累这种理由阻止他来见母后,那是几乎不可能的!
陆又白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葡萄,再看看给陆元玺那个小兔崽子喂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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