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还那么凶……”
白莲花揉了揉被掐紫的脖子,小声嘀咕,不禁红了眼眶。
这下凌顷彻底慌乱了,他刚刚就是太冲动,没有控制好力道,瞧着她白嫩脖子上的掐痕,一时间也心疼的很。
大掌覆上那狰狞可怖的伤痕,掌心的温热驱散了疼痛,随着不断地摩挲,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传至白莲花的全身。
“好啦好啦,”
她连忙把那大掌拿下来,脸颊控制不住绯红又起,再这样揉下去,真是惩罚了。
“那,你不生气了吗?”
凌顷捧着白莲花的小脸,眼底写满了认真。
像个犯了错生怕大人惩罚的孩子,小心翼翼。
“不生气啦。”
白莲花的语气温柔下来,凌顷这才信了。
两人和好如初,白莲花依旧躺在他的怀里,仰头望着高高的夜幕。
凌顷用臂弯将怀里人完全笼罩在内,使得寒风入侵不了半分。
他低头瞧着那半边侧脸,只觉得熟悉又陌生,他好似了解她的一切,又好似什么都不懂。
明明环抱着她,却又好似距离很远。
“花花……”
他轻叹气,声音极低,埋藏着无法诉说的压抑。
“嗯?”
“你原来,也是叫这个名字吗。”
“我叫穆灵裳,你可以叫我裳裳。”
白莲花知晓他的心思,他一定有许多疑惑埋在心里,也隐隐觉得失落和不安全感。
毕竟当一个你颇为熟悉的人对你说,他并不是那个人,任谁都会无法理解。
“裳裳,真好听。”
他夸赞道,只是眼底藏不住的失落。
他叫了许久的花花,只是一个泡影。
夜冷风寒,俩人寒暄一阵,白莲花诉说了许多凌顷不了解的事。
比如她是怎么来的,她的那个世界是怎样的,也说到曾经的白莲花其实并不是一个好人。
凌顷一开始听到穆灵裳那么说曾经的白莲花,眉宇间还怨念横生,在他的记忆里,她是美好的。
后面她慢慢分析,他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曾经确实是被欺骗勾引。
瞧着眼前细声温柔,眉眼之间平淡不惊的穆灵裳,凌顷忽然觉得,未来也会很美好。
第二日,破晓时分,穆灵裳从凌顷怀中起来,身上还是暖的,她被紧抱在怀里,凌顷像个大毯子,把她包裹的极为严实。
穆灵裳只觉不对,这待了一夜,也该有露水才是,她的身上怎么如此干透,想着往还在熟睡的凌顷后背摸去,手间一片湿润。
她不由得红了眼眶,轻推他起来,这么湿着睡下去,怕是要感冒。
“怎么了,裳裳,是不是饿了?”
凌顷被摇晃着迷迷糊糊的,还未睁眼就先开口。
“你就这么睡了一夜啊。”
听出穆灵裳话语里明显的关怀,凌顷这才睁眼,瞧见了她手上的水,便知道她这是心疼了。
顿时心中升腾起如火般的暖意,嘴上解释:“我常年在外时,经常如此的,裳裳不比介怀,”
“可你现在是与我在一起,我不想让你受一丁点苦。”
穆灵裳十分强硬,一个人受惯了苦就要一直受苦,这是哪里的说头,她看不见也就罢了,既然看见了,就不能让他如此。
“好好好,”凌顷连忙答应,眼看穆灵裳的嘴就要撅到天上,他要是再说些什么,她恐怕就要哭唧唧的哭鼻子了。
守丧的旨意下来后,不仅一些计划成亲的王族贵人们哀声载道,就连未出阁的女子们都哭泣连天。
有的已年纪稍长,再等三年,怕是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先皇驾崩时,虽也有丧期,却通常会缩短,一是照顾新皇繁衍子嗣,二是体察百姓添丁的愿望。
如今圣上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责令所有人服满三年,他自己倒是有了太子,这三年对他没什么影响。
秦楼茶馆内,说书人愤慨拍桌。
“这古今皇帝,哪一个不为民考虑,当今圣上可谓奇葩,真是一人吃饱,就不管他人死活,若说在太子出生前服丧,他倒是个有孝心的皇帝,现在太子已然成年,他可倒好,不让别人生了!”
“你居然敢诽谤当今圣上,不怕掉脑袋啊。”
底下看客个个心里觉得骂的好,可嘴上还是一副忠心皇上的模样。
说书人哪里顾得上这些,他媳妇都怀了孕,大着肚子,如今生还是不生呢?
这满月酒也摆不了,这可是他第一的儿子啊,真是憋屈!
今儿就是说破天,他也要把这狗皇帝骂个底朝天!
“先生说的好!”
堂外,一青袍小生出言赞许,清脆嘹亮的嗓音吸引了在场所有看客。
他们纷纷转过头去,想要瞧瞧,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公然造次?
此人正是女扮男装的穆灵裳,她环视众人,缓步走到台前,掏出一锭银子,拍在说书人的案子上。
“这是报酬,你若再讲些朝堂fēng_liú事,我还有赏赐。”
说书人一见银子,心里开了花,家里本就急需银子,那皇帝又荒唐至极,不说他说谁去?
于是他乐呵呵的踹了银子,拍板开讲。
“这当朝丞相李晖,如今四十有余,他府上夫人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闻喜公主,原本两人和睦相处,近日听闻丞相在外流连,总去一个名为香满楼的馆子,至于见谁,这我就不知道了,而闻喜公主少闻外事,也大抵不清楚,尤以为这丞相,还是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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