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叫道:“霍铁子家的怎么,霍铁子也是你叫的,你个小屁孩儿,懂不懂点礼貌,直呼大人的名字,祸害人还理直气壮!”
那孩子在对面跳起脚来,又扭屁股又伸舌头,叫道:“要你管要你管!我就祸害了咋的,我祸害霍铁子又没祸害你,你像个老母鸡似的叫唤啥!”
姜采月恼火,这死孩子也太没教养了,难怪翠香那样说。
她不愿跟小孩子惹气,站在栅子这边叫道:“潘景芬,潘景芬在家吗?”
结果叫了半天也不见人。
那孩子站在院子里又做鬼脸,说道:“我娘不在家,你叫了也白叫,就算我娘在家也不会打我的,你能把我咋样!”
姜采月气得咬牙,指着他说道:“你个臭小子,不用你和我得瑟,再敢过来祸害东西,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完把栅子往一处拔了拔,又到院中去找了两根架条过来,把空子插死。
但是她也知道,这样是没用的,大门没锁,那孩子要想进来随时都可以,还是要找到他娘管束他才行。
弄好之后她从园中出来,出村来到霍铁砚的石屋。
霍铁砚今天没过去,到前面的田中铲地去了,他的地也是新开的山地,地里虽然不长很多杂草,但却有树木串根长起来的小树苗,得早点割掉才行,不然长起来变成小树,再想刨掉就更费劲儿了。
她见霍铁砚不在家中,便想到田里找他,可是还没等走到田中,便看到霍铁砚竟然站在地中间跟一个女人说话,细看之下,那女人竟然又是潘景芬。
姜采月更加恼火,这女人把儿子丢在家里不管,自己却跑来找砚哥,三番五次的,难不成是想挖自己的墙角?
她也不照镜子看看,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寡妇,还带着个猴子一样的儿子,想跟抢自己的砚哥,真以为砚哥眼睛瞎是怎么的。
想着她干脆不往前走了,站在那里叫道:“砚哥,你过来。”
霍铁砚正和潘景芬说着话,听到声音转头看,见是姜采月来找自己,立刻对潘景芬说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家月儿来了,让我过去呢。”
说完不等潘景芬回答,提着割地的镰刀便向田外走去。
潘景芬看着直窝火,自己气喘吁吁的爬上来,才说了没几句话,就被那丫头找上来,这个死丫头看得还真紧,盯着霍铁砚盯得跟狗一样。
霍铁砚出田地来到姜采月面前,问道:“月儿,你找我有事?”
姜采月气不顺,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霍铁砚知道她因为自己和潘景芬说话生气,笑着说道:“看你,怎么那么大脾气,是她自己来找我的,我又不能把她推开。”
姜采月气鼓鼓道:“那她来找你作什么?”
霍铁砚说道:“她来找我买鹿胎膏,我告诉她我猎的都是公鹿,没猎到母鹿。”
“就这些?”
“当然就这些,不然还能有什么。”
“那她是没出来多久啊,可是她家里那个缺德孩子竟然就钻到你菜园里去了,把番柿摘下来好多不说,还把栅子扒了一个豁口,我堵了半天。”
他们说着话,潘景芬也从田里走出来了,轻扭着水蛇腰说道:“哟,这怎么干着活都到田里来找啊,小小岁数就知道缠着男人,铁子你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
姜采月哪会容她这个劲儿,说道:“我来找怎么了,我来找也理直气壮,这是我未婚夫,我找是应该的,不像某些人,自己怎么回事不知道,还趁着没人来找别人的男人,就不怕招人口舌!”
潘景芬被她说得瞪眼,噎了半天说道:“我来找铁子是有事要问他,又不是打什么主意,你那么尖酸干什么!”
“我可没有尖酸,只是怕某些人心术不正提醒一下,奉劝某些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做人本本分分的才能长久,有时间把孩子好好管管,让他长大成材,怎么也比钻人家园子偷偷摸摸强!”
“你说什么呢,谁偷偷摸摸了,你给我说明白了!”
“自己回家去问就知道了,还非得让人说明白么,想给你留面子都不要,就那么想不开!”
“你……”潘景芬知道肯定又是自己儿子惹事了,不再和姜采月斗嘴,扭着腰向村里去了。
她走远了之后霍铁砚叹气道:“唉,看样子这房子还真得快点盖,不然那边的园子也看不住。”
姜采月道:“我看盖上也是闹心,摊上这么极品的母子当邻居,以后日子过不消停。”
霍铁砚无奈:“那能怎么办,要不然我们换地方再卖个房宅?”
姜采月被他说得怔了一下,说道:“那倒不至于,我只是发下牢骚而已,刚才被那小子气得不行了,而且就算想换地方,这村也再没卖房子的了,又不能换到外村去。”
霍铁砚道:“那就是了,也只能这样了,大不了以后把靠近她们那边的栅子架密点,结实点,让那孩子钻不过来就是了。”
“唔,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盖好房子还要很久呢。”
霍铁砚揽着她的肩膀往石屋走,问道:“那你过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事?”
姜采月摇头道:“不是,我是想问你,地还有多久要收拾好,我想、我想抽时间再去看看我爹。”
霍铁砚道:“我就知道你放不下这事,我也想过了,再带你去太危险,所以我还是一个人去吧,地不算荒,我再有一下午就割完了,然后我悄悄去悄悄回,别人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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