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受过的创伤,彷佛就在昨日。
被馆主救了下来,闻华也不好意思再次离开,抬头望天,甚是随意的便放弃了以前憧憬的生活。
咚。
咚。
咚。
有人在敲门,节奏轻缓,彷佛怕吵到屋内的人。
闻华扭头看去,将怀中侍女推到一旁,走到门前,轻轻拉开,眼前这人他不认识,但还是轻声问道:“做什么?”
“既然你醒了,就随我去见馆主。”
那人话落,看向闻华的眼神颇为平淡,转身就走。
闻华想了想,得跟上去!
但在跟上去之前,他迅速跃到侍女身旁,双手在圆润珠峰上抚过,换上一身清爽的衣衫。
这才走出房门。
行走在过道中,看着逍遥楼里人来人往,闻华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样的生活,他本来就该拥有,但却迟到了四个月。
“我不后悔…”
闻华咬咬牙,低声嘴硬道。
引他而来的人听到了这声低语,嘴角一抿,心中讥讽道:‘死鸭子嘴硬,等见了馆主,我看你还是不是这副说辞。’
不多时。
二人穿过七拐八绕的过道,掠过无数侍女,在不少人好奇的眼神下,闻华站在了一处空旷之地。
领他到此处的人已经离开。
这里,除了闻华,再没有其他人。
闻华抬起头,环视四周,最终落在眼前的,是一道紧紧封闭着的门户。
在门后,并没有刻意隔音,能隐约听到粗重的喘息,又隐约有复杂的轻吟,听的闻华一阵皱眉。
半个小时后。
等这声音消失不见。
那道紧闭的木门也是轰然洞开。
木门两侧,走出四位境界丝毫不弱于闻华的修灵者,她们衣衫略有凌乱,脖颈上似有绯红。
看向闻华的神色颇为平静,右手打个动作,示意他进入大殿内。
咯噔!
闻华心中一跳,心道馆主精力果然旺盛……话说馆主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木门后。
闻华看见,
木门后,别有一番天地。
空间很足,是一座大殿。
宽阔的床榻大张大合的映入眼帘,上面的被褥随意摆着。
不远处,在通体金黄的高座上坐着一位宽壮大汉,他赤着上身,目光中闪烁着精芒,看向闻华的眼神意味深长。
“参见馆主。”
闻华面露恭敬,九十度躬身,大声喊道。
身居高位,便意味着地位不同。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又为什么救他,他这条命,在此刻,已经属于馆主。
“拘谨了不是。”
壮汉粗犷一笑,走下高座,拍了拍闻华的肩膀,轻笑道:“恢复的不错…怎么样,现在伤势也都痊愈了,是去是留,由你选择。”
闻华眼皮一跳,连忙跪地,大喊道:“闻华得馆主相救,感激不尽,醒来后,便不再想着离开,发誓愿为馆主赴汤蹈火!”
“有心了。”
馆主轻笑,随即搂着衣着暴露的女人,大踏步的走出大殿,等到快要迈出门槛时,忽地朝闻华说道:“还愣着干嘛?跟过来啊。”
“嗯?”
闻华错愕。
……
重新成为地下拳场的供奉后。
那随后的十年时光,在闻华记忆中挥之不去,如刀凿斧刻般沉重。
每当闻华想起,浑身上下都会感到一阵疼痛。
没有任何来由,就是疼。
甚至走在逍遥楼中,他都能感受到其他供奉们异样的眼光。
闻华和馆主说过这件事之后,他便有了随意处死的权利,那些眼中含有歧视的,全部都被他当众斩杀。
从那天以后,闻华身份扶摇直上,不再只是一个供奉。
他有了更加特殊的身份。
虽说地位变得很崇高,可获取权力的渠道总是有些特殊,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每当馆主累了的时候,闻华在深夜里,都会在侍女身上粗暴的发泄自己的怨气。
他也是个男人,有正常生理需求。
……
时至今日。
站在广场上。
闻华看着自己一击未曾毙命的苏尘,心中莫名涌出一股烦躁,你的命为什么这么硬?当初死了不就行了?
他把玩着手中浑圆的动作也是粗鲁起来。
“呀~”
怀中女考生横他一眼,娇嗔道:“闻先生,力道这么重干嘛啊,我还能跑了不成…”
前面的馆主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便不予理会。
“起开。”
闻华一把推开她,让她离开地下拳场的人群中。
“闻先生,你做什么啊…”
女考生的声音有些怨气,不满的跑向他,但闻华眼神冰寒,瞪了她一眼后,女考生顿时感觉后背发凉,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看见,在闻华眼中,闪烁着冰冷、怒气,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这个男人,不好招惹。
闻华盯着盛桓的背影,心中发出一声长叹,再怎么如何,你也只是控灵境,一日成不了主宰,便一日要承受历隆基的压迫…
随即闻华的目光转向锻体长阶上的苏尘,心中烦躁更甚。
‘给爷死!’
他心中愤懑地喊了声,突然走出人群,朝着锻体长阶走去。
帝阶灵器的魅力。
他想在自己的生命走到终点前感受一番。
……
“馆主?”
贾林用灵能封闭住肩胛上的伤口,往闻华那边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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