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哪里被拦下来了?”叶小北特别仔细的询问道,害怕一会士兵找不到。
今川普回答道:“正阳门。”
“哦正阳门!正阳门搁哪来着?”叶小北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在嘴里叨咕两遍想起来了,正阳门是走龙驹凤辇的正门。
“草,孙子,走踏马哪?”叶小北一脚踢了过去,两今川普撂倒。
“正阳门,正阳门!”今川普还以为叶小北没听见,又重复了两遍。
“我草你祖母外带天照大神的,敢走正阳门,我特么踢死你。”说着,咣咣一顿飞踢。
周围所有文官都冲上去拉架,生怕活活踢死对方,在污染这块地方,让差役不敢上班。
孙存仁上去也偷摸补了两脚,走过来询问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在因为这等小事,脏了这块地方。”
“王爷,就算日本使团不懂道理,也不能拳打脚踢啊?”夏言一人伸手护在今川普的身前,斥责叶小北。
“王爷,且不能因为不下跪就踢人呢,犯什么错也没有死的罪过啊。”户部另一个面相和善的文官,劝说着叶小北。
“你们就护着吧,他说他们要走正阳门进来。”叶小北淡淡地回答道。
“日他奶奶的,看老夫不揍死他丫挺的!”刚才还在劝说的和善文官,瞬间暴走了起来。
这下不是夏言要拦下一个叶小北,而是要拦下在场的所有文官,包括后面的差役。
一句话,连后院打杂的都冲了过来。一顿拳打脚踢,就连夏言都没有幸免。
好在参与混战的都是上了岁数的文官,要不然就变成两具碎肉块了。
打也打累了,骂也骂渴了。几个差役上街拦住东城兵马司的巡逻队,将夏言和今川普都送进了大牢,暂且不提。
回过头来再看叶小北这帮人,累的倒在门房台阶上就不想走了。
好在礼部衙门和鸿胪寺离的不算太远,也就不用担心找人给架回去了。
只等礼部的人都走了,孙存仁凑过来询问道:“王爷饿了吧,要不下官请王爷吃顿好的?”
“你们叫人去酒楼要俩菜就够了,毕竟正阳门那里还扣押着一队人呢,别给正阳门的差役们添麻烦。”叶小北一边锤着自己的后腰,一边说着。
“王爷体恤差役,真乃他们的福分啊!”孙存仁拍着马屁。
叶小北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然后吩咐着孙存仁:“你派一个贴心的差役,拿着我的令牌去四夷馆,找一个懂日本话的先生。一起绕道去正阳门提人,在给他们安排进使馆或者馆驿休息即可。”
“回王爷的话,日本馆被我皇给拆了,改成猪圈了。”孙存仁尴尬地提醒道。
“啊,那是朱厚照能干出来的事!”叶小北频频点头,对此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能在京城里盖猪圈这想法,只有他能干的出来。
叶小北又问道。“那有朝廷设立的馆驿什么的吗?让他们待着。”
孙存仁摇了摇头说道:“朝廷的馆驿是给地方来报的官员准备的,没有给他们待的地方。
我皇规定,凡是京城内没有馆驿的蛮夷进贡使团,均在京城外自行解决。
不到贺
岁之日,不得擅自离开营地,违者杀无赦。”
“合情合理,十分合理!”叶小北频频点头。
“那朝鲜馆呢?”叶小北追问道。
“改成酱菜铺了,并且赏给一户穷苦百姓了,是我皇特批的。还亲笔题名,特意挂在正街上,那条街也改成了华夏美食街,那条胡同改名酱菜胡同。”
“十分合理。”叶小北点点头,又问道。
“他们要是住在客栈酒楼里呢?”
“没有我皇特许,任何蛮夷人,只能在城外等待。”
叶小北耸耸肩,说道:“那还是吃完饭再出去看看吧。”
酒足饭饱以后,两个人喝会茶,又天南海北的聊了聊,都感觉相见恨晚。
门外走进来一个差役,提醒道。
“大人,您该下班回府了。”
“哦,都这么晚了吗?真是意犹未尽呐!”叶小北感叹道。
“王爷折煞下官了。”孙存仁拍着马屁道。
就在两个人相互送行时,突然想起来,好像把什么事情给忘记了。
“忘了什么呢?”叶小北嘀咕道。
“王爷,那倭寇使团,还在正阳门外呢。”差役提醒道。
“啊呀呀,竟然忘却了。你我二人,同去。”
说完,两个人打着灯笼,从崇文门绕了出去。
由于城外没有清扫雪地,两个人只能踩着厚厚的雪壳,缓慢地前行。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到了正阳门外。
“孙大人,前面好像有很多雪人,是谁这么有童心呢?”叶小北询问道。
“回王爷,可能是守城的差役无聊了吧。”孙存仁附和道。
走进一看,原来是日本使团,蹲在一排互相取暖。
“你们谁是翻译,谁是副使,上前回话。”叶小北高声喊到。
随后,雪人中裂开几个人,从原地站了起来,激动的去唤醒自己的同行者。
接着,两个猥琐地乞丐,走过来跪在地上回答道。
“我是副使朝仓一库,参拜上国天官。”
“我是翻译北条麻子,参拜上国天官。”
叶小北走到清扫出来的空地上,踢着脚上沾的一层雪。
“哦,你们来我大明作甚?”
“回天官,我们是代表后奈良天皇,朝贺上国天子的。”朝仓一库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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