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周近屿松开手,但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听到轻缓的气息声,应该是笑了,随即淡淡地应了一声。
司予轻咬下嘴唇,蹙起眉头,一时间真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但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小蛋,他要是知道我撒谎,还追星,肯定不会让我继续留在这里的!”她焦急地恳求,还不自主地抓起周近屿的胳膊轻轻摇晃,像极了撒娇。
“求你了~我保证理智追星,绝不打扰你们,我只想留在这儿,四五个月就行!”
四五个月后,便是跨年演唱会,只要能帮周近屿避免那场舞台事故,再离开,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周近屿本还眉眼含笑,一脸兴致盎然,直到看着司予越说越急,眼眶都有些泛红。
他平静的面容才闪过一丝慌乱——玩笑是不是有点开过头了?
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道:
“你不想让小蛋知道,这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
“具体是什么,我还没想好……但一定在你能力范围之内,绝不故意为难你。”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做出一副沉吟模样,俊俏的面颊上稚气未脱。
司予连忙殷勤地将切好的苹果片端到他面前:
“午餐一会儿就好,你先把这个端出去,让大家边吃水果,边休息会儿吧!”
周近屿接过托盘,边笑边点头:
“司予同学很上道啊!不过可不要搞错了对象,我才是你真正要讨好的人!”
司予咧着嘴,干笑两声,直到看着周近屿离开厨房,她才终于松口气——
在她的记忆中,周近屿一向温和沉静,哪像现在喜欢捉弄人、还有点腹黑,眉眼间满是稚气与张扬,一点不像台上高冷、沉着的顶流爱豆。
又或许这才是经历事故前,最真实的周近屿?
若真是如此,她希望能永远留住周近屿这份鲜活恣意。
……
大家欢笑着吃过午餐,司予又自发地钻进厨房,给大家准备饭后小食。
周近屿腿脚不方便,照例坐在角落为新专辑写歌,徐耀义饶有兴致地凑上前,抄起手靠在旁边的墙上:
“诶!你是不是喜欢司予?”
周近屿身形一顿,随即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嗯。”
“不是吧,周哥,你来真的?!”徐耀义顿时镇定不下来了,突然拔高声音,引来旁人视线。
周近屿反而坦然地耸耸肩:
“如果你在路边看见一只怯生生、又总跟着你的小奶猫,你不想上前逗逗?”
徐耀义瞪大的眼睛瞬间耷拉下来,瘪着嘴,一副很无语的样子:
“大哥,你有没有搞错,谁跟你说的是这种喜欢啊?!
我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主动去厨房找司予,然后她拉着你的手撒娇,你们这些小动作,别想逃过我的眼睛。”
相比于徐耀义的激动,周近屿一脸淡然,随手拿起旁边的水灌了一口:
“怎么,羡慕?有本事你也抓到人家的把柄呀。”音色淡淡,却泛着一股子得意劲儿。
徐耀义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没人性啊,亏得司予天天给咱们做好吃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周近屿!”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着,周近屿的目光却不自主地飘向厨房那个圆鼓鼓的忙碌身影——
除了心里那份莫名的熟悉感,他是真的觉得司予很有趣,大多时候怯生生地埋着脑袋,像一个软糯的小团子。
可但凡他一低下头,总能感觉到从她的方位投来的炙热目光,抬头望过去的时候,她又欲盖弥彰地心虚掩饰。
大多时候,她很能掩藏心思,一副软绵绵、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偶尔,她也会像维护底线一样据理力争,比如前几天他摔伤,她满脸焦急、无比认真地说:对跳舞的人而言,腿伤马虎不得。
那时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软糯如司予,也是有脾气的;也是那一次,他凑巧看到司予的手机屏保竟然是他。
能骗过小蛋,看到了小丫头为了来这里,花了不少心思。
所以不知从哪里生出的恶劣心思,他突然就很想逗逗司予。
……
做了好几天的各种甜品,司予担心大家吃腻,所以特地洗了一把新鲜的秋葵,均匀地涂抹上橄榄油,撒上粗盐,送进预热好的烤箱内烘烤,静静等待它们脱水变干,就可以吃了。
顾植轩轻车就熟地跑在最前头:
“司予姐姐,你太厉害了!怎么随便烤个蔬菜干都这么好吃呀~”
小蛋过来找周近屿,也顺带尝了两块,连连点头夸赞。
司予:“橄榄油热量低,低温烘烤的蔬菜干能最大程度地锁住蔬菜的鲜味和维生素,这次就挑了秋葵一种蔬菜给大家试试,如果喜欢,以后经常给大家做。”
小蛋竖起大拇指: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夸你,还是夸我自己,招聘到这么能干的人。
你做饭好吃,大家训练的积极性都上去了!”
“就是,以后谁能娶到司予,那才是享一辈子的口福。”连平日里温和稳重的楚逸,好不吝啬地夸奖道。
众人连连附和,司予不禁害羞地低下脑袋,余光感受到从一旁传来的灼灼视线,抬头一看,竟然是一直坐在旁边的周近屿。
直至回到学校,司予还面颊发烫,脸上红晕没有散去。
赵筱瑞一边吃着司予从外面带回来的甜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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