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叫勿恶草啊?是叫月静草啊!”华殇说。
“再往下看。”老者说。
“原来勿恶草是月静草的别名……诶,媪姬您原来眼睛不失明吧?”华殇说。
“是的,我儿子和我经历了一场劫难过后,才双眼失明……”老人说着叹了口气。
“嗯……”华殇做着回应,面上是在看书,其实一个字眼也看不进去。华殇重新整顿心情,重新看一遍。“什么浩劫?”刚说完,华殇就后悔了。
老者想了好久,回忆从前:
百来年前,一场劫难令妖族伤亡惨重,很快波及到我们身上,那一次,活动的戾气覆盖在整片土地上,街上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有黑茫茫的一片,我想若不是生命终止,大概有的都避难去了吧?当时我心里也是害怕,可是我们能到哪里去?我们离开也只有死路一条,苟延残喘两条命罢了,当时我还有侥幸心理,心想这么不起眼的房子,他们不会注意到的……
终于,我看见大片大片的黑衣人,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很快闯进了我们家,我将儿子藏起来,可是他愚笨,很快就被他们一伙人发现了。
我们母子二人皆被劫走,其实被劫走的有很多妖,隔的较近的妖,我能看到她们身上的伤痕……她们大都失去法力。
“不怕你笑话,我们因为贪生怕死主动被劫走。”
我们不知道该干什么,前方有什么危险。因为黑色笼罩在我们身边……
我呢,虽然看上去安分守己,但其实一直想要逃跑。
终于,我们走到那个大祭坛面前,脚下是无尽的深渊……就差一步,我身后的妖连带我跌落下去。
其实我感到失望,因为当我先前计划着,想要大家一起逃跑的时候,她们没有答应。她们的反应真让我灰心丧气……她们甘心,可是我不甘心。为了生存,我得活下去。
我在心里这么说。
我中途有带着我儿逃跑,但是不幸的是被那群黑衣人捉了回来,受到他们的鞭打,其中想要造反的,都让他们身首分离……后来我安分多了……
每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一批妖被黑衣人安排,跳进那个无底洞。眼瞧着我就要被他们拖进大祭坛了!看到那些妖回不来了!那些造反的惨状!我害怕得哭了……我无声地哭。没日没夜的哭,眼泪干了,我的眼睛也哭瞎了……
直到有一天,我的儿子告诉我天有异象。五颗流星划过天际。这才黑雾散去,才看得清是白天。
那一天,他欣喜若狂,眼泪鼻涕直流,激动得颤抖。我也很激动,但是搂着他,要赶快回家。他的眼睛是回家路上被野兽咬伤的。不过幸好有好心人相救,好不容易才回来。
“原来如此,他们为什么要妖跳进大祭坛,是要复活谁?”华殇说道。
“不知道。”老者哭腔说道,一抹眼角的泪花,“现在我都后怕。”
“没事了,现在我们的生活都很安宁,对了,月静草能给西里亚用上吗?”华殇说道。
“?”老者还是有些担心。
“我觉得西里亚用月静草没问题。”华殇十分肯定。
老者还在犹豫,不过她还是一步一步跑去稍了水,好不容易熬了一碗药来。
话说这月静草的味道……一问就很苦。
华殇扶起西里亚,将这温热的苦药,给她灌进嘴里。
喝完药后,殇千玥主动拿药碗出去。
西里亚还是坐着,老者却去写了一行符文,随后用火折子将它给燃烧,给放在一个小蝶子中,待它燃成灰烬。老者移动柜上的暗格,原来墙里头还有一尊大神像,老者将灰烬抖在烛台上,点起蜡烛,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词。
过了许久,柜子从墙里出来,合并在一块,重回原位。
老人家收拾完毕,又回到西里亚身边,只是她手里多了一个香袋。她弯腰将香袋系在西里亚身上,随后坐在床边,将手靠在西里亚背脊上,轻轻按摩,叫卓倾拿一盆子在西里亚身前。
卓倾乖乖照做。
老人家的手里顿时发出黄光,青烟从她的手心冒出。
随之,她猛地一推,西里亚身子往前倾,口里的血喷出,那是偏黑色的血。
这操作把华殇吓了一跳,“这是神掌吧?”
再看西里亚,她睁开了眼睛。
华殇心道神奇。
说着就端来一盆热水将她的脸擦擦干净。
“她是谁?”西里亚问华殇,“我在哪?我是怎么了?”
醒来种种困惑萦绕在西里亚左右。
“待会儿再解释。”华殇说道,“还不快道谢,是这媪妪将你救醒的。”
“谢谢姥姥。”西里亚说道,自己却是一头雾水。
“不用谢。”老者呵呵笑道,随后摸了摸西里亚的头。“姥姥可欢喜这个娃了!”
“那么我们就告别了。”华殇说道。
“孩子,有空来坐坐啊!”老妇人笑得像一朵花。
“行。”西里亚松开了老妇人的手,和她道别。
天界
烟雨正闷在殿里发牢骚,闲来无事喝喝酒酒,逗逗小神女。
“烟雨,怎么整天只知道玩乐?!我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天帝问道。
“一切事情都办好了。”烟雨说道,随后拍拍手,地面发出振动,轰隆隆的响声在大殿中回荡……
一行小神抬着一个重物搬进大殿。
那庞然大物有两米高,三米宽,被红布盖着,露出一丝神秘。
“好好好!”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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