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喏盘的铺子,就在朱雀二街上,位置的确不错。
铺子原来就是酒楼,分上下两层,还带一个小院子。
这酒楼绝对不止五千两。
不过苏怡喏曾经说过,这是他朋友的酒楼,估计有友情价在里面。
姜灵汐看着里面桌椅板凳齐全,布局也算是合理。于是大局就没有怎么改动。
当然,改动还是有的。
大的格局没变,她只是改变了一下细节。
比如做了精致的插图菜单,多安排了几个机灵的迎宾小厮。统一了服务员的衣服等等。
酒楼门前安排了整齐的停车位,下马石和拴马桩。
同时还有小厮专门休息的茶水间。
因为听了苏青的解释和姜灵汐自己的了解。
这京城权贵众多。身份尊贵的客人,是有小厮专门伺候马车或者马匹的。
比如苏怡喏,骑马出来游玩,到了酒店吃饭,是不需要酒店工作人员给他喂马的。
他们有自己的人,专门负责主子的马匹吃喝拉撒。
毕竟要是有人使坏,在马上做点手脚,也是很危险的。
当然,也有需要喂马的,把马儿扔给酒店的小厮,牵到后院喂料就是,酒店有专人负责这一块。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已经七八天了。所有人员都安排了培训,最主要的厨师却让灵汐发愁了。
虽然自己家有秘方,但还是要用有做菜功底的人掌厨才好。
苏青介绍了几个人,灵汐却看不上。
没有特别的什么原因,纯粹是眼缘问题。
不知道怎么的,这几个人她就是看不顺眼。
苏青提议道:“要不,去官质人处看看?”
官质人,是官府负责人口买卖的地方。
于是她们一起去了官质人处。
这是一个简易的大院子,他们去的时候,里面正有两拨人在接受训练。
一处是一群女娃子在练习行礼和微笑。
一处是小厮在练习弯腰伏地的动作。灵汐看了会,没看明白他们是在做什么。
苏青解释道:“这是小厮最基本的训练。”
灵汐好奇的问:“做什么用?这也不是俯卧撑吧?”
苏青道:“这是上马登。这个动作要领就是躬身的时候要运气上腰。以防主子踩在上面的时候自己受伤。”
通过苏青的解释,灵汐终于明白,这是主人上马时,他们做临时上马石用的。
只有运气到位,即服务好了主人,又保护了自己的身体。
要是运气不到位,遇着体重又超标的主子,一脚下去这人脊梁骨就得断。
坐下人的,脊梁骨断了是小事,要是因此磕着主人了,那就是大罪过了。
灵汐突然的,心情就不好了。
人命贵贱区别太大了。
看了一圈,她就是恹恹的,看谁都不顺眼起来。
还是姜子茶看中了一个汉子,灵汐看了也没觉得不好。于是兄妹俩商量着,买了这一家三口。
汉子有媳妇和一个儿子,总不能让人家一家三口分开吧?索性都买了。
姜灵汐又看了眼学习礼仪的女孩子们,个个眼神木讷,仿佛牵线木偶似的。她就更没有兴趣了。
转过身,准备离开。眼角瞟到角落里,一个拿着绣棚的老妇人。
老妇人头发花白,看着和李氏差不多,虽然满脸风霜,却坐的笔直。她正神情专注的绣着什么。
姜灵汐无声的走过去,看到绣棚上的绣品,她突然睁大了眼睛。
好漂亮的出水芙蓉。荷花不大,却栩栩如生。
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肩膀上用针线缝着一块红稠。这是奴隶服。
难道她也是要买卖的?
姜灵汐在打量着老妇人,老妇人也抬起头眯眼打量着她。
“你绣的花很好看。”灵汐笑着道。
老妇人也笑了笑,问道:“看着你眼生的很,不像是京城人呢?”
姜灵汐不由一愣,这人难道不是待售的下人吗?怎地还认识很多人吗?
她看了看周围,两个官质人都在忙着招呼客人,都当她是个孩子,所以没人理。
看着老妇人慈祥的笑脸,姜灵汐礼貌的道:“奶奶,我是外乡人。”
老妇人眼睛闪了一下,笑着道:“嗯,是有点外地口音。”
她眯着眼又问:“你是哪家的娃啊?”
姜灵汐皱眉,这女人还挺八卦的,是不是每一个来这里的人她都要打听一番?
看了一眼和官质人讲价钱的子茶哥哥,反正自己这会儿也没啥事,这里又没有自己看上的人。于是她干脆和老妇人攀谈起来。
还别说,这妇人说起京城的风土人情还真是头头是道。
两人说了会话,略熟络些后,老妇人建议道:“小姐虽然做男娃子打扮,身边也应该跟一个丫头的,万一有啥事,就是兄长跟着也不方便。”
灵汐笑着道:“我有丫鬟的,只是我本是农家出身,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干。被人伺候着,反而还不方便了。”
老妇人笑着摇头:“真是个质朴的孩子。”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一脸横肉的官质人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道:“王嫂子,我看你跟这位小客人挺聊得来的,要不跟着小客人走得了,也有个去处不是?”
灵汐皱眉:这男人几个意思?是要自己买了这妇人吗?
就见老妇人也脸色很不好看,她瞪着那男人道:“你想赶我走?”
男人不满的冷哼:“哼!看看你啥态度?这里是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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