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的东西,我打她都嫌恶心。”
果然,李氏根本就不解释原因,反而是气的又开始骂人了。
也许,她也是不屑去跟个晚辈解释。
姜灵昌并不恼,而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打伤人总是不对的,看在以往地情份上,我们就不计较了,只不过奶奶治伤的费用,大奶奶得出。这也是给大奶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呸,想讹人?门都没有,有种你也学你爹,过来打我一顿!”李氏气得指着他骂:“一窝子白眼狼。”
姜有成忍不住了,凶狠地道:“别以为我们不敢打你,你已经不是姜家人了,打了你也不算犯上。”
“哈,好啊,打啊?有种你过来打啊?”
“有成,有成,你冷静些。”
“嫂子,你少说两句吧,别跟个孩子计较。”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着。
李氏狠狠地瞪着姜有成。
看得出来,要不是众人拦着,这狼心狗肺的真会过来打人的。
当初陈氏进门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心软,觉得大人有错,孩子无辜,早一碗打胎药灌下去了。还有这个白眼狼蹦哒着打人?
李氏越想越气,指着姜有成就骂起来。
“我不是姜家人,是因为我不稀罕,至于你,是不是姜家人,也说不准呢,谁不知道你娘是大着肚子进门的。我呸!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还敢在我面前说什么姜家人?”
围观的人顿时嗡嗡声四起。
“咋回事?大娘的话啥意思?”有年轻的小媳妇八卦的问。
“哎!这事……”年纪大的摇着头,欲言又止,表示这事没法说。
陈氏恼羞成怒,大叫道:“你个克夫克子的扫把星,你不得好死。”
李氏冷笑。指着她就毫无忌讳的开骂。
“陈二丫,做大闺女时就不要脸爬男人的床,弄大了肚皮做了玩意也不知道脸红,你这脸皮都有凤凰山厚了。你还有脸满大街埋汰人?我呸!你真让我恶心。”
“啊……李桂花,你就是个丧门星……”
“陈二丫,你咋这么坏呢?嘴巴喷粪你丧不丧良心?啊?要不是我放你一马,当初就该拉你去沉塘,你个丢人败兴的玩意。”
众人一片哗然。
“难道是真的?哎哟,这小婶子还真猛哦!”
“真有这事?,那小婶子真的脸皮够厚了。咋还有脸出来闹腾?”
“哎哟,你不知道,听说百顺叔年青的时候……”
“嘻嘻……没想到百顺叔好这一口。”
议论声此起彼伏。
“胡咧咧啥呢?”
一声暴喝。
姜百顺终于来了。
就在姜有成暴跳如雷要打人的时候,就在灵汐准备放金色眼镜蛇的时候。姜老汉准时出现了。
他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李氏一眼。
李氏却忍不住笑了。
姜老汉看到前妻讽刺般的笑脸,忍不住哆嗦了两下。
以他过了半辈子的经验,他知道,李氏此时是啥也不顾了。
常言说兔子急了还咬人,现在的李氏,就是那只咬人的兔子。
如果让她说下去,他和陈氏就别活了。
于是他黑着脸,第一次强势又倔强地冲陈氏和姜有成吼道:“回家去,在大街上闹腾也不嫌丢人?”
姜灵昌看着议论纷纷的人群,再看看奶奶狰狞的表情,爹爹愤怒的眼睛,爷爷脸色铁青却不敢看大奶奶的样子。皱紧了眉头。
直觉告诉他,不能再闹下去了。
他果断地对父亲道:“听爷爷的,回家。”
家里最有分量的两个人发话了,姜有成和陈氏再不忿,也知道轻重,于是二话不说就往回走。
临走,姜灵昌深深地看了灵汐家的院子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姜有成则恶毒地看了眼李氏。眼神凶狠歹毒的想要挖人一块肉似的。
姜老爷子瞟了李氏一眼,皱紧眉头,无奈的对李氏道:“嘴上积点德吧。闹僵了对你有啥好处?”
李氏冷笑道:“你还有脸说?再让我听到那贱人埋汰我孙女,我就揭了你们的底。”
“中了,那五亩田还挂在昌哥名下呢!”
“我呸!谁稀罕。裤腰带松的货色!”
姜老汉彻底黑了脸。
……
晚上吃过饭,一家人围在奶奶屋里。
因为今晚,哥哥灵瑞要挑灯夜读。
以前,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点灯耗油这事,在姜家很少有。
“奶,不用点灯,我摸黑也能练字的。”
姜灵瑞心疼的看着奶奶换上粗灯芯。这得浪费多少灯油啊?自己用手指在肚皮上就能练字的。
“摸黑哪能练好字?你也别心疼钱,以后就在纸上写。”
奶奶拿出一叠纸,又加了一句:“那个小白眼狼当初就是这么练的。”
众人一阵沉默。
白天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了。
然而没人说去找老宅讨回公道。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家人不是老宅的对手。
李氏又狠狠地落了一次泪。
哭过之后,就摸索出了一盏油灯。
为了缓和气氛,灵草笑嘻嘻的举着手里的绣帕道:“小弟别怕浪费,我也跟着沾光呢。”
“嗯,娘也沾光。”母亲拿出一鞋底,就着油灯开始纳鞋底。
“哦,我也睡不着,正好也沾沾光。”爹爹坐在炕尾,开始编篮子。
姜灵雪也坐不住了,吵吵着:“我也睡不着,我,我……”
她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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