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沁阳放在床边的手机突地想起一阵闹铃扰人清梦。
沁阳睡得正熟,她闭着眼伸出手胡乱摸到了手机,本想划下拒接,没成想竟然好巧不巧得将电话给接通了。
“死丫头,你不回来也不知道说一声的吗?”
一道尖利的女声划破寂静在宿舍内响起,沁阳正迷糊着,还没有完全代入到身份里,闻言不耐烦得道,“真是聒噪!”
说罢便将电话给挂了,闷头继续睡。
电话那头,胡沁阳的母亲秦兰芝听到女儿嘟囔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的女儿向来乖巧懂事(沉默寡言),什么时候会这么跟她说话了?
她怔愣了许久,对于丈夫,她早已失去了指望,对女儿她一开始真的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付出了那么多,女儿不仅越来越不亲近她了,还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
她打电话问了女儿班上的老师,他们都说女儿胡沁阳如今是越来越不爱说话了,整天跟锯嘴的葫芦似的不张口。
秦兰芝这才意识到女儿的不对劲,她试着缓和与女儿之间的关系,可每次一说话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两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差了。
胡沁阳的心门已经封闭了起来,不愿和外界的人来往,也不愿意关注外界的所有事情,她的世界除了还知道学习,已经剩不下其他。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莫名得惨遭横祸!
沁阳睡得死沉,恍惚间,她好像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那火苗烧灼在她的肌肤上,让人难受极了。
“呼哧……呼哧……”压抑的喘息声在宿舍里响起,沁阳艰难得从梦中醒来,才发现她此时身上汗湿了,晚上换上的干燥衣服湿答答得粘在身上,脑袋昏昏沉沉的,让沁阳不适得皱起了眉头。
她伸手摸了摸额头,浑身是滚烫的,看来她这是发烧了。
昨天她一回来就洗了热水澡,还及时喝了感冒药,没成想她还是感冒发烧了,这具身体可真是弱啊!
沁阳模模糊糊得记得胡沁阳宿舍里好像有退烧药,她摸黑打开了宿舍的灯,强光刺激下她清醒了不少。
她强撑起身体踉踉跄跄走到不远处的桌子上翻找退烧药,终于在一堆东西里找出了那瓶小小的太阳布洛芬退烧药。
也顾不得这退烧药是不是过期了,沁阳倒了一盖子出来仰头便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完了退烧药,她又重新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然后艰难得撑着身子去倒了一大杯热水喝下去,这才重新躺回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得闷了起来。
昏昏沉沉间,沁阳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沁阳是被一声短促高亢的女声惊醒的,她摸了摸额头,高烧已经退去,她整个人都不再那么昏沉了。
可一个晚上过去她身上的衣服变得湿湿的粘粘的,凉凉的秋风一吹,让她难受极了。
“啊,死人了!”又是一道声音响起,沁阳整个人猛然清醒过来,今天貌似就是第一场凶杀案开始的时候!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三两下脱了身上的湿衣服,然后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便打开门走出了宿舍。
外面的宿舍走廊里空荡荡的,她想起刚刚的声音似乎是从东边传来,不由得抬脚往东边走。
没走几步,她便看到走廊里有一个人正傻乎乎得站在走廊里,还有一个人连站都站不稳了,扶着走廊的墙摇摇欲坠。
沁阳快走几步来到两人那边,她已经看到有一个人高高得悬空在走廊里。
想必那就是这次死了的高小雅吧!
沁阳来到近处,便看到那个悬挂在半空的人长发杂乱得披散在肩膀上将脸都遮掩住了。
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只不过如今那校服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脚上穿的鞋子也不知为何没了,两只惨白纤细的脚在半空晃荡着,大清早的瞧着是挺让人慎得慌的。
“我们去叫宿管阿姨来吧?”沁阳开口说道。
另外两人这才想起宿舍里死了人应该和宿管阿姨说一声,其中一人一秒钟也不愿再待下去,闻言立马说道,“我去说,我跑得快!”
然后她便拖着虚脱的步子转身往楼下走去。她们这是二楼,宿管阿姨住在一楼。
沁阳看了眼口是心非的那个女孩,那蜗牛一样的速度也好意思说跑得快?
“你都不害怕吗?”那个吓得瘫在地上的女孩抬头,神色莫名得冲沁阳说道。
“我胆子大。”沁阳木着脸随口应了一声,目光在尸体周围逡巡着,心里暗自思量杀手杀人的动机何在。
楼下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想来定然是下面的宿管上楼来了。
沁阳突地幽幽说道,“这位同学,你还打算瘫到什么时候?”
那个一直跪坐在地的女孩闻言脸上一红,扶着墙颤巍巍站了起来,好一朵娇弱的小白莲。
走廊那头有人由远及近,沁阳扭头,果然是宿管阿姨。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宿管阿姨的嗓门极大,她三两步上前走到吊死者前面,动作利落得拿出电话依次开始拨打电话:
“喂,110吗?我们这里有一起……”
“喂,主任,宿舍里发生不的了的大事了啊……”
“……”
沁阳见她打了一圈电话,心里犹豫着是不是先去吃个早饭回来再说,便听到宿管终于打完了电话,目光在在场的沁阳三人身上划过,“你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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