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开学典礼上那样的一次见面,用蓝蕊的话来说叫视而不见,熟视无睹。并且,虽说是互相见面,其实也只是蓝蕊见到了羽萧,而羽萧是并没有见到蓝蕊的。更何况蓝蕊对于和羽萧的见面,也是那样的漫不经心,置若罔闻。所以,蓝蕊始终认为那次见面算不上是真正地见面。蓝蕊甚至认为如果在校园里与羽萧相遇,她肯定是认不出认识他的。
所以对于这样的见面,蓝蕊是不承认的。
自开学初,蓝蕊认识了刘羽萧这个名字后,到这次再次邂逅刘羽萧这个名字,光阴已是静静地流淌了一年多。
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蓝蕊并没有太多的想到这个人,只是在开学初,她有过期待,如果能和他分在一个班就好。后来,当班长将班级名单发到她手中时,蓝蕊看到本班的名单里没有一个叫刘羽萧的同学时,蓝蕊也没有太大的失望,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暗自庆幸。
“哎,幸亏没有分到跟他同班,不然,象我这类经常在课堂上出状态的人,岂不是在他面前经常要体统全失,颜面何存!”
蓝蕊跟姜华瑛一边从实验室出来,一边小声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你嘀咕着啥啊?”姜华瑛侧过脸,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蓝蕊。
蓝蕊和姜华瑛是同一专业,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实验室又相邻,所以她们两个经常是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去实验室,一起回宿舍,一起吃饭。
通过开学这几天的接触,姜华瑛已经习惯了蓝蕊这种经常莫名其妙神经兮兮的状态。何况,对于像姜华瑛这种典型的双子座女孩来说,神经兮兮不是她八卦的范围之内,她喜欢的是更稀奇的新闻。蓝蕊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小妞而已,她喜欢笑着漫不经心地跟蓝蕊说话。
所以,她问蓝蕊的那句话也是漫不经心地,蓝蕊不需要回答她。蓝蕊也习惯了她。
可是等到课表发下来,看到有合班上课时,蓝蕊又开始暗怀希望。
“不能同班,但如果有机会能和他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也不错啊!”
当蓝蕊第二次这样神经兮兮地提到这个“他”时,姜华瑛对蓝蕊好奇了,觉得这小妮子好像有状态,不可再轻视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的这个‘他’到底是谁啊?”
“就是那个人啊!”
“哪个人啊?”
“开学得奖的那个人啊”
姜华瑛一听到这里,哧地一声笑了,又恢复她漫不经心的表情,心里想,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幼稚就是幼稚,蓝蕊还能有什么值得探究的秘密。
“那个人啊,我实话告诉你吧,听我实验室的人说他就是一个怪人。”
“他怪不怪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只想跟他上一次课而已,看一下他是如何上课的。”:“你知不知道他分在那个班啊。”
姜华瑛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呀,就小孩一个。”她没有回答蓝蕊的问题。
蓝蕊不知道羽萧被分到哪个班,看到和自己班合班上课的班级名称痴痴地想,“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在这个班里。”
其实,蓝蕊虽然有那么一丝期待,期待能和羽萧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但她的期待是仅仅上一次课就好,千万不能多于两次,因为蓝蕊还是害怕与他有太多的直面相交。
因为蓝蕊非常明白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她不喜欢和别人有太多交集,执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人生态度,所设想的爱情是没有纠葛,没有暧昧,没有仇恨,没有哀怨,只有淡淡的如春花,在某个温暖的阳春午后,微风骤起时,低调的飘零,第二年春天又在同一地点一夜繁华。
这就是蓝蕊,一个典型的水瓶座女孩,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是一个没有心思的小孩,可是内心却永远有一个自己固执的理由,美好地想着现在,悲哀地幻想未来。所以,对于能和刘羽萧在同一个教室里一起上课的期待,蓝蕊是矛盾的。
执意期待和羽萧能一起上一次课,是因为蓝蕊想知道像他那样优秀的人,是如何上课的。在教室里是否和自己一样,老师在台上讲课,伊人却在台下看着自己心仪的浪漫小说?或一本关于人生哲理,情感解惑的散文云游四海,不知老师所云?或是否和其他一些成绩优秀的同学一样端庄地坐在座位上,不时提笔记录或低头思索?
课间休息时,又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呢?如自己一样吗?坐在座位上发呆,忘了上厕所,等到开始上课却又跟老师请假说要上厕所?或者像其他男生那样,谈笑风生,讲着合乎众人口味的笑话?又或者是在教室里进进出出,无事忙?或既不像我,也不像其他人,只是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的专业书?
“阿门,就赐我一次机会吧,满足我如此的好奇之心吧。”这就是蓝蕊想和他一起上一次课的理由,纯粹的好奇之心,美好的一时之幻想。
哎,等到正式上课后,蓝蕊在教室里始终找不到开学典礼那天发言留给她印象的身影。
回到寝室后,蓝蕊在寝室里有意无意地向室友们打听,“我们这一届研究生有几个班啊。”
“四个班。”
“有四个班啊?我还以为只有三个班呢?”因为蓝蕊和姜华瑛是一班的,一班和二班一起上课,陈洁茹和车晓莉是三班的,蓝蕊这样问是想探知羽萧是否和陈洁茹她们合班上课。
当了解到有四个班级时,蓝蕊就故意问一些关于学院本年级中一些名人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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