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杨嘉怡柳眉微皱,看着失魂落魄的秦明轩,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不去看他,弄得我云里雾里,想到秦明轩先前说的话,难道两人真的已经订婚?
不过看杨嘉怡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只是如今我已经牵扯进来,再想独善其身已经晚了,只能将事情彻底解决,要不然连我都要跟着倒霉!
想到这里,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到秦明轩的身边,踢了他一脚,“死没?没死的话就赶紧起来!有话问你。”
“啊?啊!”
他听到我的话眼中重新有了焦点,双手插在裤兜里在地上蠕动着身体,可蹭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效果。
“你兜里是有金矿吗?就不能把手拿出来!”我见他还在那蹭,深吸口气,压下心头怒火,拽着他的衣服领子将他提了起来。
“没、没有……”秦明轩冲我尴尬的笑了下,“只是得了皮肤病,怕传染给别人。”
说话同时手稍稍露出来一点,很快又放了回去。
这是……
虽然只是一瞥,我却清楚的看到,他手掌上那块异常显眼的黑斑,细想之下,总算明白为什么他自出现以来双手始终插在兜里,原本我还以为他在耍帅,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我看着四周因为刚刚发生的事再次聚集过来的人群,低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俩跟我来。”
说完当先往校门方向走去,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跟在我的身后。
我居住的地方是在城西的一个单独小院,有两间平房,我将两人领回家中,这一路上提心吊胆,好在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让他们先坐一会,我先去隔壁屋子给爷爷上香。
等我上完香回来的时候发现两人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旁,知道他们各怀心思,都在想着自己的事,便打开灯将房门关上,拿过一把椅子坐在秦明轩的身边,“你先说说吧,怎么回事。”
事有轻重缓急,秦明轩的问题明显比杨嘉怡要严重得多。
“我……”秦明轩有些犹豫,然后抿了抿嘴唇将手从兜中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起来手就变成这样了。
“啊!”杨嘉怡看到他的手顿时娇呼出声。
“卧槽!”先前没看清楚,还以为他真得了什么传染病,此时再看,他整只手遍布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黑斑,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东西发霉了一样,分明就是《通幽秘术》中记载的秽气,就问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见他还是有些犹豫,补充道,“说实话!”
秦明轩看了看我,然后看着杨嘉怡,叹了口气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前段时间秦明轩背着他爹低价买了一栋别墅,寻思等装修完了就去杨家提亲,结果装修的第一天就怪事连连,负责装修的工人们晚上在别墅里睡觉,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躺在院子里,工人们吓坏了,嚷嚷着说房子闹鬼,连工钱都没结就跑了个干净。
他不信邪,就跑去住了一宿,结果隔天手上就开始长黑斑,开始的时候就一小块,也没在意,一个月过去就变成现在这样子,医院都走遍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越来越倒霉倒是真的,从开始的时候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再到下水道没井盖,他这辈子倒霉的事加一起都没有这一个月经历的多,但是像今天这么凶险还是头一遭。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这是秽气,又不是病,去看医生有个屁用。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挺佩服他,这心是真够大的,停尸间都在向他招手了,还到处晃悠,今天这是我在,要是没有我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这事我能帮你解决。”
“真的?”秦明轩听到我的话,脸上浮现出喜色,看得出来,今天的事情着实吓到他了。
我点了点头说,“不过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你?”
其实我现在已经牵扯进他的因果中,帮他也是帮我自己,可这天降横祸,要是不让他付出点什么,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我……”他想了一下,“我可以给你钱!”
“可以。”
“你要多少?”
我摇了摇头,“多少都可以,你说的算。”
秦明轩明显松了口气,看样子是怕我狮子大开口,然后拿出手机给我转了一千。
叮咚。
我听着手机提示到账的信息,看了一眼给他转回去五百。
倒不是我矫情,而是爷爷在世时就说过,这是陈家的规矩,润金要收一半退一半,这叫留半分余地,虽然现在爷爷不在了,但是我也不能违背他的话。
秦明轩看着手机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旁边的杨嘉怡也想说些什么,脸上满是急切,我打断她说,“你的事不着急,先跟着我们,等他的事解决完了在来说你的事。”
杨嘉怡见我这么说即便心中不愿也没有办法,噘着嘴重重点了下头。
我去隔壁爷爷生前居住的屋子里,把可能用得上的东西都带着,然后招呼两人出发。
数个时辰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才到达目的地。
一路上两人数次提起要坐车,都被我给否决了,现在秦明轩这情况走路都得提心吊胆,还坐车?
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东飞庄园,古语有云,孔雀东南飞,来表达对美好爱情的赞扬。
名字起得倒是不错,可是这他妈走了两个小时见不到一个路灯,晚上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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