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爷爷身体怎么样了,姥姥姥爷那儿又怎么样……
苏暖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整个人都像融化在水里一样,舒适温暖的感觉在她每一个细胞里叫嚣。
“死女人,起来写作业了,我们还要惊掉那群傻蛋的下巴呢。”
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苏暖泡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澡,就要被叫去写作业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阿果的画风从:我是你二大爷—稍纵即逝的乖乖宝宝—然后直到现在的逗比。
可能是一个人,哦不,一只兽过太久了,太寂寞,和苏暖相处久了以后的画风也变得无比清奇,整只兽都神神叨叨的像个话唠一样,三句话离不开死女人,还自带老妈子功能。
五分钟后。
“卧槽,你个死女人还不起来,赶快起来啦,懒鬼笨蛋,你这样的怎么参加数学竞赛……吧啦吧啦”
苏暖这才慢悠悠地起来穿衣服:“阿果,你知道看到你我有什么想法吗?”
“给我当牛做马一百年?”
“不,我感觉自己多了一个奶奶,要是你再早几年出现,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很有话聊,可惜她现在正躺在三塘村的山旮旯里。”
“……”玛德,拐着弯儿骂它婆婆妈妈,它容易吗它?
督促她这不也是为了他们的事业,为了苏暖的全面发展好?
简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般的温泉都是越泡越困,也就空间里的温泉越泡越精神,而且她的皮肤也不会皱。
其实折合外面的时间也就三分钟吧。
空间里的时间都是阿果告诉她的,因为外面的电子计时设备在这里面就跟静止了一样,她在里面根本不知道时间,只能猜个大概。
也就这个空间里的一些东西,才能让她对阿果一向自吹自擂的身份,才有相信地依据。
毕竟要不是有她亲自实验过的,这些喝了泡了能提神醒脑的井水温泉,还有突然出现的竹楼和牛皮哄哄的药田。
光凭阿果如今这个半透明的弱鸡样子,连四肢五官长啥样都看不见,做什么表情还全靠她猜,废话多过文化的话唠……
她也就只能勉强把它当做一个活物,而且是杀伤力还没有她家大黄大的那种小屁孩儿。
声音像个小男孩儿一样,要是不阴阳怪气的好像还挺好听的,啧啧,也不知道本体到底长啥样,真是让人好奇。
阿果总觉得苏暖看它的眼神怪怪的,也说不上是哪儿,反正看得它挺别扭,就像要把它衣服扒了一样,虽然它现在灵魂状态穿不了衣服。
阿果弱弱地保住自己透明的小身板儿,色厉内荏道:“干啥哪你,小丫头,别老想着敬仰我神兽雄伟的英姿,自己做作业啊,咋滴还要我辅导你哟?”
苏暖轻笑一声,随即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低头看书。
实则心里暗暗吐槽:都这样了还英姿,还没水母生动形象呢,也不知道啥神兽能臭美成这样。
阿果看她微微勾起的嘴角仿佛藏了无数的阴谋诡计,只觉得心里痒得慌,它特别想知道苏暖的想法,又没什么办法,佯装生气道:
“你别这样了啊,你再这样我就要听你的心里话了啊。”它猜苏暖有九成都在心里面编排它,也不知道说它什么坏话了。
苏暖抬头白了它一眼,直看得它不是那么自在了才放下手里的书道:“那我就和老师请假吧,反正在家看电视吃零食多好,又不用我做家务,还有翟大哥照顾我,我们出去逛逛街啊或者回老家秋游一下,也就不用看这劳什子奥数了,到时候也不用管比赛什么的了,舒坦得很呢。”
阿果:“……”
哟嘿,这丫头有骨气!机智!不愧是它为自己挑中的小弟,竟然还知道威胁回来了。
“行吧,你就当我没说,你看书。”
一堆浅蓝色的流体,隐隐能看出类似一匹马的身形,只是小了不少,又圆了不少。
它从苏暖面前duang、duang的弹过去,挪到竹楼的小阳台上开始一动不动地晒太阳。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苏暖是在空间里醒过来的,阿果叫的她。
“出去了,你男人叫你出去吃饭了。”
“哦,好。”
苏暖把昨晚就在空间里收拾好的书一起带出去,正好遇见翟大哥敲她的门。
苏暖急匆匆就踏着鞋去开门,还有些睡眼惺忪的。
“翟大哥,早安啊。”
翟睿看了看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儿,视线不经意上调,从她的床上扫过,最后落在她脸上一条红红的印子。
脸色如常道:“早安,该起来洗漱吃饭了。”
苏暖睡得饱,也不觉得困,看见翟大哥瞌睡就全都醒了,对他露出甜甜一笑,声音还有点懒惰的沙。
“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苏暖说完就又慌里慌张地嘣回床边找衣服穿,连门都忘记关了,殊不知短短的几秒钟,自己已经在翟大哥面前暴露了很多细节。
翟睿无奈叹息一声,小心地替她拉上门,这才下楼等她。
苏暖脸上的印子是篾席枕头的印子,夏天才会用的,她的枕头棉被床垫全都是软绵绵不会硌到她皮肤的东西,翟睿确定苏暖的房间没有任何一个这样的东西。
而且她的棉被虽然是也不在远处了,却不像是她这样睡像凌乱的人睡过的床铺,她更喜欢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裹成蝉蛹那样睡觉。
也没有她急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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