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一想就恶心得很,不能想不能想。
几个人吐完了也不敢闹腾,怂了吧唧地。
“秦科长,你就一点也不怕?”
秦科长无奈地笑了笑:“你要是像我这样天天跟尸、体打交道,改天就算是他们活过来你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的。”
死人的事情看多了,再容易伤怀的人也会习惯,只是说感触的不同吧,他也不例外。
说难听点就是天天碰这些案子他也麻木了,没办法的事情。
队里的几个刺头儿一下就好了,秦科长总算松了一口气。
都是些刚进来没多久,多少还有些自认狄仁杰再世的二愣子,也不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每天给他搞事情,总想着立大功,现下他怎么着也要踹着让他们成熟稳重起来了。
这下所有人都吸取了经验教训,没人敢再进去围观了,安安静静地守在门口。
二十分钟以后。
男人带着他的助手出来。
两个人摘下口罩,脸色有些显而易见的凝重。
秦科长一改之前教训下属时随意的站姿,正色迎上去对翟睿两人,诚言慰问道:“辛苦了,小翟医生,刘助理。”
翟睿心思不在这上面,摇摇头道:“我们来聊一下我的发现吧。”
虽然说是工作第一,但正常人的脑回路也得意思意思地和人家正科级干部寒暄一两句才好吧,但人家翟睿愣是不信这一套,是个软硬不吃的。
“行,去那边吧。”
秦科长也没在意,毕竟正事重要,而且翟医生也不属于他的下级,反倒自己是翟老爷子的门生。
因为这次遇到的事情太棘手了,一般的刑侦手段并没有找到太大的线索,还是他恩师无意间提了自己孙子的情况,他在国外辅助警察破一些重案时,屡建奇功,业界声誉极高。
既能帮得了活人求生,也能助得了逝者安息。
所以秦科长才求了恩师,又兜兜转转地请到了翟睿来。
秦科长也是被几件案子弄得心神不宁的,而且最近出事这么频繁,难保凶手不会继续作案,危害醉城人民的安危。
因为案情性质严重,上级也是下了死命令,允许他适当地申请援助,但必须尽快破案。
除了死者家人,他是最迫切希望翟睿能有所突破的。
毕竟翟睿是他认识的人里面唯一一个在国外系统学习过临床医学和法医学的双料博士。
“据说你们这里类似的案子并不是头一例了?”翟睿一边摘手套一边问。
秦科长挑眉:“是呀,你消息还蛮灵通的,这次已经是第三例了,第一次是在西郊,死了一个老人,第二次是在城区边缘的小镇上,死了两个青年男子,东郊这次你也知道了,那歹徒特别狡猾,选址都是在特别荒凉的地方,因为交通不便,人烟稀少,至少都是一两天之后才被人发现了报案的。”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几件案子我们是封锁了消息的,知道的基本上全是内部人员,你是怎么知道?”
倒不是出于怀疑,翟家根红苗正,又有恩师悉心教导,他哪里会去怀疑恩师家的长孙?
只是职业习惯使然,怀疑是他们这里有人嘴不够严罢了。
翟睿拿出助手箱子里的医用洗手液弯腰就着助手给他舀出的清水洗手。
“我最近在追查一个人,正好几天前他就来了你们这边,所以不小心就碰上你们的案子了。”
秦科长眉峰紧蹙,讶异道:“追人?那昨天来警局报警的那个是你的人?”毕竟这小子没有亲自来。
而且他可不会单纯地以为翟睿嘴里的追查只是为了泄愤之类的,翟家人喜欢小仇当场报,那这估摸着至少也得是和翟睿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一般能被他追的,也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哪儿能费他这么大劲儿?
翟睿摇头,一边细致地擦手一边解释道:“昨天的不是,大前天的那个是我的人。”
自从那人提前跑脱了以后,他派了一队人出来都没能抓住那人,结果让他手下一个到处乱撞运气的发现了踪迹,只能说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虽然相信翟睿不是个会违法犯纪的,但秦科长还是有些忍不住好奇地问:“你不会无缘无故的追人吧?他这是干了嘛?”
翟睿不能让他们知道某些事情,又要撇开苏暖,所以只拣了一些能说的告诉他:“他们这个地下组织专门做一些反人类研究,使用一些非正常手段研究秘密武器,不知道……会用来干嘛,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想对付我?”
卧槽!!!
地下组织?!
反人类?!
秘密武器?!
哪一个东西说出来就够吓人的了,何况是三件事情放在了一起!翟家这小子怕不是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大炸弹大毒瘤呀!
要死了要死了。
秦科长被他这话吓得大惊失色,急忙向翟睿确认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小翟同志!你这话是说真的?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有的玩笑可不能开,要出大事的,但他宁愿翟睿是和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也不想真的出了这种事情,毕竟国家刚刚开始趋于稳定,正在发展经济。
所有不安全的因素对中央来说,人民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有组织计划的阴谋可比死几个人严重太多。
届时一个恐怖杀人案就得上升到guojia层面了。
翟睿脸色平淡肯定的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在开玩笑或是不确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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