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哥们儿:老子一堆高年级的都没抢到,你们这帮小鸡仔儿也休想来凑热闹?滚滚滚……)
没想到学校有个神颜女学霸的传言竟然是真的!
他们当初肯定是被骗惨了,人家这是把他们当二傻子玩儿呢!
男生纷纷扼腕痛惜为什么当初没有相信这个传言,却相信了几个色胆包天想要独占女神的狗男人,他们以前连看都没去看过,这次比赛情况紧张,也只敢偷偷瞄几眼,以至于现在连话都说不上。
气愤、失落、伤心、痛苦、悲凉……
看着他们各种表情变换,小个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地舒坦,想当年他以优异的成绩,升入初中,决心要在这里干下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却没想到自己怀揣着的那一颗傲气凌人的学霸之心,会被苏暖教会了重新做人。
没错,他就是那个千年老二,只要是年级排名的考试,无论大小都只能屈居第二,除非,苏暖缺考。
他刚开始也愤怒伤心,奋力赶超对方,但是后来久了,也看开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他全校第一,在别的地方还是会有比他更厉害的,有个和榜样动力未尝不是好事。
咳咳……当然长得好看也就没那么讨厌了。
所以他对苏暖的情感是很复杂的,一面想撬掉对方第一名的宝座,一面又在心底奉她为标榜。
有人满脸疑问,道:“她为学校得了这么个牛掰的奖,那学校怎么也没开个表彰大会什么的?而且市中学都来请她,她为什么没去啊?”
“我记得比赛过后就赶上农忙了,学校组织我们忙了一阵儿,忙完了又快到期末考,后来就没音儿了。我听我大舅,也就是徐主任说,学校怕人心浮动影响学生学习,内部整了一个表彰会了事儿,捂得密不透风地,来采访的记者都没见到本人。”
学校很有可能是怕苏暖被迷花了眼,给人家学校掳走。
小个子还没说话,人群后一道女声酸溜溜地瞎起哄:“被其他学校招收走了肯定就是叛徒!怎么能因为利益而抛弃学校呢?我们学校多好啊,还经常给那些付不起学费的同学减免学杂呢。而且她家又不差钱儿啊!随便一件衣服就能顶我一年的开销了,而且现在不走还能落得个好名声,直接等初中毕业了去不是一样??”
这话里的信息量很大了,说得苏暖活脱脱就像地主家的大小姐一样,作风奢靡,毕竟这年头也就刚落得饱足,大鱼大肉都难,人家却连一件衣服那么贵呢?
众人一听,他们刚才没往这个方面想,但情况不同了,像她这说的好像也有些对?
本来大家还觉得苏暖没去说明她这人有觉悟有思想,结果这人这么一说好像又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了,苏暖好像也没有那么伟大。
不知道谁弱弱地开了腔,反驳道:“嘴巴倒是不难,但如果这事儿要是轮到你自己身上,可就说不出这种刻薄话了吧?你就算自己抵得住诱惑,家长也一定会逼着你答应的,毕竟很多人家里也不乐观,这可是干系一辈子的,不是小事儿!”
他眼里的世界还很小,高级中学的优等生就已经很厉害了,一步登天成为他们这些人永远触摸不到天之骄子有多困难,放弃这个选择就有多难。
他虽然做不到,但他也不想有机会的人被几句不痛不痒的酸话给吓退。
众人一听,这话也对啊,嘴上逞强倒是容易,但做起选择来真的要命,不是有那古话叫做“忠义难两全”吗?反正跟这意思差不多。
如果轮到自己,难道就真的能做到?额,,想来还真做不到。
听不得谁为苏暖说话,女声忍了又忍,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地拔高,义正言辞道:“你要是用来说别人可能没有问题,但人苏暖家里有钱得很,而且还有个有钱的男朋友了,你维护她也没用,人家可看不上我们这些穷沟沟里的平民百姓嘞。”
本来就事论事,就算意见不合也用不着人身攻击的,可她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活像他怀着什么没脸见人的龌龊心思。
高个子男生耳朵都气红了,把现场唯一一根板凳的占有者的屁股心机boy挪开,刷地一下站上板凳找到了刚才说话的主人。
指着她愤然道:“我维护她?!我连人家面都没见过,你一会儿爆个事儿,全是诋毁人家的,问题是你是苏暖的谁呀你?就蹦出来找存在感?我看你才是嫉妒心发作,来恶意污蔑的那个吧?”
循着他指的方向,众人纷纷靠边,露出了鬼鬼祟祟地躲在人群外围的女生—赵蕾。
小个子被人抢了板凳也没生气,吊儿郎当地点着腿道:“我认识你,你是苏暖的同班同学吧?听你这么一说,你好像知道事情的真相?”
赵蕾以为小个子是在给她助力,想要继续听听她的观点,一下子又有了底气:“苏暖家以前也很穷,她的爸爸在黑市上投机倒把做生意赚了很多钱,今天还开了小轿车呢,据说她外公外婆家里特有钱,跟以前的那些地主和地主婆一样……你们知道学校里那么多为她打架的男生她为什么看不上吗?因为呀,人家早就找了个有钱有势的社会男人交往,根本看不上穷酸的学生仔呢,她还没成年呢,但那个男的可能要比她大上十几二十岁吧,还经常和她手挽着手送她去学校呢,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
为了让其他人都相信,赵蕾把现编的东西说得天花乱坠,有意把事情往不正当地地方引导,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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