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有些困,想回床上再睡会儿,裴方淼又走了进来。
“聊完了?”
看着裴方淼,带着怀疑的眼神盯着他:裴方淼被盯的有些生气:“干嘛呀!”
“钱家房子那块地本身都不大,你如盖出六百多两的房子,我想问。”
裴方淼好笑的说道:“是六十两不是六百两。”
姜冰如皱起了眉头:“你能不能好的和姐姐说话。”
一句姐姐把裴方淼听的有些别扭,回话道:“我哪里有不好好说话,你把它当成六十两就好啦呀。”
说完妖孽的身姿,单手拄着下巴,坐在凳子上,靠着桌子。看起来整个人有些疲惫。
姜冰如知道这是问不出所谓的答案了,忽然想起曹安阳,便问道:“曹国舅现在怎么样了?”
裴方淼顺势趴在了桌子上,眼睛也随之闭上了:“他现在安全了,竹灵还得在这边待几天,之后余子荆会过来接她。”
“哦。”姜冰如心不在正焉的看着裴方淼:“你怎么这么累的感觉?”
裴方淼依旧闭着眼睛,慢慢的说道:“曹安阳的事情有点复杂,这两天就忙乎他了,让我在姐姐这里睡会儿,在这里心安。”
根本没给姜冰如说下一句话的机会,就呼吸均匀,睡熟了。
姜冰如看着裴方淼憔悴的脸,有点心疼。
开起这么一个酒馆,三教九流什么都碰得上,他还是能开得如此风生水起的酒馆,不简单啊。
看着睡熟的裴方淼,本想说糕点的事情还是等他睡醒了再说吧。
碰碰他的肩膀:“淼淼,去我床上睡去,这样睡会凉着!”
裴方淼哼哼了两声,像个小孩,姜冰如扑哧给逗笑了,放弃让他上床,去拿了自己一个厚些的披风给他披上,然后自己上了床,也要睡一会儿,这脑袋还是有一些难受。
姜冰如睡的迷迷糊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微微睁开眼睛。
“如果醒了就聊几句。”曹安阳就如第一次见面般,静静的坐在她的床边,声音依然沙哑。
“曹国舅,刚才还要问裴方淼,谁知道他睡着了。”姜冰如坐起来身子靠在床边。
曹安阳回头看看睡在桌子上的裴方淼:“他这两天为了我是累着了。”说完这句看回姜冰如:“这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给他这么一个‘安全’的地方,想来他这几天只要没办完事情就一定不会睡觉的。”
“啊!”姜冰如惊讶道:“他能几天不睡觉?”
曹安阳说道:“是的。事情都查清楚结尾了,他会睡的安稳,否则不如不睡,今天在你这儿他竟然休息片刻,不容易。”
“看着他的样子就很憔悴了,干嘛这么拼啊?咦,他帮你查东西?你那天倒底出了什么事情啊?”姜冰如看看裴方淼:“他很厉害嘛?帮国舅查东西?”
“他很厉害的。他没和你说过他有着怎么样的地位?也是,别人知道或者怕他,或者拍马屁,而他的地位说出来你可能最多只说好厉害,然后就结束了吧。”曹安阳轻轻咳嗽几声,捂着嘴,余光看着裴方淼,尽可能压住声音,很担心吵醒裴方淼。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姜冰如说着拿过曹安阳的手把起脉来。曹安阳没有躲,任凭她拿捏。
这脉象分明是内五脏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有内力撑着还能活着,但是曹安阳的内力很容易消耗的。
这其中肺最严重,似乎不是单纯的受伤,而是经历过什么严重的创伤过。
“你这肺受过什么伤?”姜冰如拿开自己的手问道。
“呵,挺厉害嘛!我受过刀伤,骨头断了几根就不说了否则也不会伤到肺的,本来那阵时间身体都调理的差不多了,受伤后就再也没能让身体再好一些,逐年开始愈渐更坏。”
“所以你想要宝藏?”
曹安阳又咳了起来,姜冰如又给他把了脉。这次她运了手镯之力,探到肺部。
曹安阳感觉到那手镯之力,震惊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姜冰如:“你刚生病,别用那力。”
姜冰如暖暖一笑:“不差这点事儿,一会儿我再睡一觉就好,你是不是一会儿还要走,并且还不能休息是不是?我先给你治一下,你品品效果怎么样?等再来时,咱们再商量看看能不能治疗你的身体。”
说完这些话姜冰如闭上眼睛,集中精力运手镯之力,那人肉眼看不见的黑色渐渐从肺部开始散开。
姜冰如的头又开始晕了,曹安阳扶了她一下,让她躺下。眼神第一次有一些焦虑的看向她:“为什么你们女人都这么多情,明明知道我不会谢谢你!你这是多事。”
“咦?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为你而多事,是吗?”姜冰如将手搭在脑门上,压着那有些难受的脑袋。手镯的位置放在头上,她恢复的就会更快一些,这是上一次得到的经验。
曹安阳被姜冰如说的似乎戳了点,脸顿时憋的通红。姜冰如坏笑的故意说道:“你这是我没治好,反而更难受了吗?所以脸都通红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这白白的皮肤红起来更好看嘛。”
曹安阳被这女人气到了,随之安静了几秒说道:“她和你一样总是风风火火的,但是在我身边却犹如那和熙的暖阳,她不该纠缠与我,我给不了幸福与她,何苦呢!”
说完胳膊肘放在膝盖,手拄着脑门。
“她会这么做,说明她认为是值得的,你不给回应就罢了,还要这样的不说好话,人家女孩得多难受啊!你直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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