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看到想看的人,在睡梦中,她是微笑的,裴方淼看着这笑容,多希望这笑容是因为自己。
皇宫里那宇承铎对姜冰如的第一眼神,他看在眼里,兴好宇承铎没有进一步做什么,否则就刚才把他周国的皇宫给掀了,他是可以做到的。
曹安阳在屋子外轻声说道:“你既然能来为什么不白天一起过来?”
“还有事情要做,所以只是傍晚时分赶过来看看她。”又看了她一眼,裴方淼出了屋子。
“既然担心她,何必放她来周国,这大皇子无所谓救不救,哪怕是她那个二儿子,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宇翎儿中毒,她必须过来。”曹安阳少哑的声音在这黑黑的夜里,显得更凉一些。
裴方淼甩了一下袖子:“你若闲,我就给你找点事儿,但现在的你最好别的事情都别做,好好给我保护她。”
“她这么大的年纪,你真的对她有感情?”曹安阳的语气夹着一些少有的嘲笑。
“她真的是四十了吗?”裴方淼的眼睛里有着某种东西,似乎可以看透一切,虽然此时他还看不懂,他接着说道:“姓曹的,我和你之间也可谓是朋友,但也是利用对方。关于我的事情,你有知道的也未必告诉我,我明白,只要你不坏我,我知道不知道无所谓,但这段时间请保护好她。”表情严肃起来的裴方淼,曹安阳很少看,这回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他如此紧张。
“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的吗?”
“不用!你保护好她就行了。”
梁国京城
“柏寒,皇上这是逼你啊!”沈蕊莹发着脾气说道。
韩柏寒轻轻挡了一下她的嘴:“易云刚睡着,你别把他喊醒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小易云,梦里也不知道吃到了什么好吃的,小嘴巴唧的好可爱。沈蕊莹一股气泄了下来,有点哭腔的小声说道:“柏寒,你现在是做官了,但是我真觉得婆婆当初说的是对的,你就不该回京城做官,这皇上根本就不按好心,明明知道你就是个文官,又是刚晋升的,这会儿在朝廷里没有位置,年纪还小。偏偏要派你去整救涝灾!去了不得被那个地方官员给欺负死啊。”
沈蕊莹有些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听婆婆以前的话,就在缘心镇待着多好。虽然至今也不算懂为什么不让韩柏寒来京城当官,但就这一阵子的乱七八糟的人她都有一些受不得。
比如什么大官小官,各种人群的拜访,或者还需要参加一些宴会,贴子递过来了,能不过去吗?过去就不能空手,回来的东西不值得卖,出去的钱倒是一把一把的。
这个深闺内院的女人们,都事儿事儿的,她觉得这日子真心赶不上缘心镇那块自在。虽然开始那两年姜冰如这个婆婆有些跋扈,但至少在婆婆面前不用防这防那的。
韩柏寒抱了抱沈蕊莹,将她的一捋头发别到耳后:“莹莹,我知道最近你太累了,得照顾着家里,还需要应付那些宴会上的女人。想想,我母亲应该也不喜欢这种场面吧。”
韩柏寒说着眼神呆呆的看向某一处,沈蕊莹抱住韩柏寒的腰:“柏寒,累这是我愿意的,只是和这些人真心没有什么可聊的,就连假装都觉得不值得。”
韩柏寒想了想说道:“这次南方的涝灾解决后,我就请辞,回缘心镇,好吗?再坚持一下。”
韩柏寒的声音很温柔,从缘心镇到京城后,韩柏寒就日渐稳重。
但也黑眼圈越来越重,京城里的人要琢磨明白,事情要理得清楚,皇上这边开始就空着他,现在一下子又扔给他一个大难题,南方的涝灾。
田地完了,很容易会有疫情再现的。这些事情一下子交给这样的一个年青人,他皇上也就敢。
沈蕊莹眼里含着眼泪:“你能放下这边的官禄?”
韩柏寒那本人一直秉有的一本正经说道:“当然。我也觉得有点累,你也觉得不适应,那为何要为难自己。”
沈蕊莹开心的笑的像个孩子,使劲的抱住韩柏寒:“柏寒,有你我很幸福,别的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
裴方淼大晚上回到如意酒馆,风尘仆仆。这短短时间轻功飞身去了周国,又飞回来,真的很累。但看着姜冰如那安静的睡脸,他又觉得很值得。
门响动。
“进来。”裴方淼说道。
秦娣走进来:“裴老板,芸莱国最近很安静,但是梁国和周国之间,不明身份的人一直在走动着。这里面夹杂着梁国国师周锦信的亲信。”
裴方淼紧皱眉头,这周锦信在他这里的情报中,和姜冰如那块手镯有着不可争脱的关系,但他倒底要的是什么,每当姜冰如有些变动,他就会出现动手。
这次从姜冰如复活开始,周锦信的人就开始在姜冰如周围活动,情报中只有周锦信就奔着手镯而来,但这会儿手镯都不见了,他还来追踪是何缘故。
“裴老板,京城捎来信。”秦娣将信交给裴方淼。
信的内容简洁,就是说韩柏寒要去南方解决涝灾的问题。裴方淼看到涝灾笑了,这笑有点恐怖,让秦娣有点发冷。
“就这涝灾让她大儿子去办事,不被当地官员吃了,也被老百姓吃了。这皇上老儿真是损啊。搞不明这些皇亲国戚,这样闹来闹去有意思吗?”
“没意思啊!要不咱们插一脚,搅和搅和?”秦娣拧个拧个身子走了几步说道。
裴方淼说道:“消息送到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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