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卓知道姜冰如是在笑他,尴尬的坐到她们对面。
胖丫看都不说话,拿过一个靠枕放在车里宽绰的地方:“姜大夫去那躺会儿吧,刚才看你就没睡好,曹国舅赶车,会稳当一些。”
接着看了看韩东卓,出了马车坐在外面。
胖丫出去了,姜冰如和韩东卓都拘谨了一瞬间,韩东卓首先说话:“回去后你睡了一觉,我说怎么等了这么久才来,你躺会吧,我看着,你不会掉下来。”
姜冰如听着前面的话,才知道他原来等了很久,听到后面脸色变了,这是在说她睡觉不老实啊。虽说她睡觉是不老实,但这么说出来让她有点脸红。
韩东卓看姜冰如没吱声,表情还有点生气,完全没搞懂自己说错了什么让她这么生气。
“冰如?”韩东卓试探着喊了她一声,姜冰如一紧张,这一声有多久没有听到,现在听来还是几个月前那种踏实的感觉。
姜冰如瞥他一眼:“我睡觉不老实这事儿不准告诉别人,听见没有。”
韩东卓稍有一愣,自己没说她睡觉不老实,她为何这么说。
看着韩东卓的样子,姜冰如懒得理他,放好靠枕,闭上眼睛,刚才她是真的没有睡够,倚上靠枕,她便开始进入浅睡。
韩东卓见她呼吸均匀,慢慢让自己移动过去,看着依然戴着纱巾的脸,心很踏实,她只要活着就好,其它的以后慢慢来,虽然真的有太多的危险的可能性发生。
以前是怕手镯被发现,而现在是怕她被人发现,也许还会很难吧,但只要她在就好。
胖丫出了车厢,和曹国舅并坐,过了好久,车厢里没有声音了,曹国舅说道:“你倒是识趣给他俩让地方。”
胖丫看看曹国男,眨眨眼睛,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鸡腿:“什么识趣我不知道,但是我的鸡腿不想分给他们。”说完就开始吃起鸡腿。
曹安阳看着胖丫的吃相:“胖丫你不怕找不到婆家吗?”
胖丫震惊的眼神看向曹安阳:“我什么时候有过可能是能找到婆家的?”
曹安阳头疼,这梁国都是些什么奇葩女人,裴方淼也是绝了,什么女人奇葩就收留什么女人。
他继续赶车不想说话。
这到安阳县的路大概也就两天,晚上应该会到一个小镇,去那里住宿,第二天晚上就会到安阳县了。
周锦信这边收到信息,说姜冰如去往安阳县,并且韩东卓同行,曹安阳给当车夫,还有那个胖丫,其它三个人他都清理底细,偏偏这个胖丫,他是怎么也查不来她到底是什么路子,只查到,她跟着裴方淼有些年头,但是始终是查不到来她为什么跟着裴方淼,而裴方淼这么看脸的人,竟然会留这么一个好吃的胖丫头在身边,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斗笠男来到周锦信身边禀报:“主子,韩家那母子已被救走了。今日回缘心镇了。”
周锦信闻了闻一株草药花,并没有说他已经知道消息了:“这件事就了了,完事了。”然后忽然转头看向斗笠男:“花道,你跟我几年啦?”
这句一问,花道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不会是要杀了他吧?周锦信走到花道跟前,把斗笠摘了下来,花道的左半张脸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痕,离近看很狰狞。
周锦信将眼睛贴近去看那道疤痕说道:“这疤是那年为我挡的一刀,这么多年来,做事疏忽一次的人都被解决掉了,唯独只有你,我还留着,知道为什么吗?”说完他离开花道近前。
花道立即把头低下,把腰深弯下去:“小的不知道,还请主子明示。”此时花道的手在颤抖,那感觉不止是害怕或者胆怯,更多是一种惊恐到没有知觉的情绪。
“我觉得可以信任你吧。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人是可以为挡刀。”当周锦信把这句话说完的时候,花道认为自己是幻听的,周锦信会说他信任谁,并且这个谁还是花道。
花道心里暗骂自己,当时不救他是不是就能死的痛快一些,不用在这里煎熬。
每一个为周锦信做死士的人,除了将命交给他,并且连信念,自尊都是他的。死士是什么?不畏生死的战士,而他们不止不畏生死,他们更是拿着卖命钱在这里苟延残喘而已。
周锦信的买命钱很贵的,所以只要身手好,或者身体好能培养出来的,他都会买来。
有一些死士都是七八岁就到了周锦信的手底下做事,但年龄一般都不会超过二十岁,就会没了性命。
像花道这样二十二的,基本是没有的。
周锦信说道:“你不用因为我的话怀疑什么,也不用相信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人总会给自己的意外,所以我更愿意把这个意外放在一个救过我的人身上。”
停了几秒钟,他接着说道:“最近先什么都不要做,我会安排姜冰如往京城这边走的,那时再有其它行动,我再通知你。下去吧,去花兔那里领两个好用的人带在身边。”
花道行礼离开,来到城外的一个山里去找花兔——死士的培训营地。
花兔是培训死士的一个师傅,女的,很泼辣,和花道同岁。
“花兔,我来领两个人。”花道来时随手带了两壶酒过来给花兔。
花兔接过酒壶,冷颜看他一眼:“一天天的各个都来我这里领人,然后没几天就没了,当我这里是生产线?再者叫花姐,不准叫花兔!”。
花道摆出没有办法的样子:“怪谁,咱们的主子看似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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