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也让柳老爹和老周氏黑了脸。
“老二,你竟然真对一个孩子出手!”
“那又如何,他爹不在,就让我这个做二伯的教她怎么做人!”
柳夏说完,眼眸一寒,直接握着棍对着柳瑜的头砸下去。
柳瑜本身学的防身之术就不少,只是最近没接触,有些生疏。
不过,因为药浴和蹲马步,自保并没有问题。
她力气没有柳夏大,反应却极其灵活,柳夏的棍子还没落下,就已经往周边侧过去,辗转间还随手把竹篮扔过去套在柳夏头上。
然后,三下五除二把人揍一顿,根本不给人阻拦的时间。
虽然觉得柳夏恶心人,却顾忌老爷子,柳瑜也只挑着没骨头的地方下手。
柳夏看起来整个人都肿一圈,其实只是皮外伤。
“欺负人啊,老柳家太欺负人,”袁氏既悲愤又绝望,“打完小的打老的,你们这是硬生生逼着我们全家去死啊!”
此时的袁氏,已经彻底把整个老柳家的人都给恨上。
明明是亲人,要么下黑手要么旁观,竟然没有一个人动手帮忙,二房活该受欺负?
“别嚎了,”老周氏心情真的很糟糕,“挨打的时候委屈,怎么不提柳和咒三房死光的事?”
一件件事下来,老周氏早就不对二儿子抱希望。
然而,差几天就要搬家,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就是,”柳冬也跟着帮腔,“老二,弟妹,你不能只看到自己挨打忘记自己骂人啊,再怎么说,咱们兄弟也占了老三不少便宜,他为什么死的你们也清楚,什么仇什么怨就咒人全家死光?
还有柳和那崽子,也不知道你怎么教的,没有老三大冬天进山找吃的,他能活下来?但凡有点良心,都不该拿自己三叔的死说事!”
对于柳鸣,柳冬到现在依旧嫉妒。
不仅得到了父母的偏爱,还优秀地让人抬不起头。
然而,埋怨归埋怨,别说兄弟,就是陌生人,柳冬自认为做不出恨不得别人一家全死光的事。
“说那么多,还不是全家合伙欺负我们?”袁氏眼眸猩红,“当家的命苦,爹娘不疼兄弟不善,等着,这事没完!”
这一刻,袁氏真的把柳家人全宰了的心都有了。
一个两个的看着他们一家被欺负成这样,都不肯说一句公道话,良心呢?
不就是三房发达要巴结?
等着,柳家不给公道,他们就自己讨!
这话,让柳瑜无语之极,“二伯母,二伯打不过我一个孩子,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而且,不是他先不顾情面动手的?”
这两口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
又不是没亲眼看到,怎么还能如此扭曲事实?
合着他们打人可以,别人就不能还手?
“柳瑜,你别得意,不过一个克夫的赔钱货,也就这帮人稀罕你,早晚有一天,老娘会把今天的帐算清楚!”
虽然心里恨的不行,袁氏也知道她一个妇道人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一家三口相互搀扶着回去。
“有病!”
柳瑜狠狠吐一口气!
好端端的,飞来横祸,人家还觉得被欺负,有理都没地说!
“奶,咱们搬家吧,现在就搬,这地方,我一刻钟都不想多待。”
这么多脑袋不正常的人,万一把自己给传染,找谁说理?
“行,搬就搬!”
老周氏也不想跟儿子儿媳挤一起,实在心累的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不能好好过日子?
二房三口走后,柳老爹愣神很久,回过神,长长叹口气,“老大,你赶车去镇上把大夫请过来,药费找我过来拿,先这样吧!”
柳瑜也没意见。
毕竟,人是自己打伤的,无论什么原因都该赔医药费。
人散后,徐氏忍不住凑过去跟儿子嘀咕,“看到没,但凡牵扯到三房,你爷奶就不认人,你们给我聪明点,千万别犯傻!”
“娘,”柳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小鱼儿就这么重要?二叔一家都比不过她一个小丫头?”
“你爷奶就是个傻的,现在才什么时候?往后用着儿媳的还多着呢,你三婶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更别说照顾公婆,小鱼儿也是个娇生惯养的,走着瞧吧,他们早晚会后悔。”
徐氏的心气很高。
最近日子虽然不顺,却没放弃过打压小周氏。
然而,现在的她却不敢动歪心思。
三房有钱有势,又得二老的心,除非能挑拨动两者的关系,否则做什么都没用。
想明白这点的徐氏,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起来,“好好看门,我去安慰安慰你们二婶。”
“确定是安慰?”了解亲娘的柳时有些不安,“娘,二叔他们已经够难,你可别故意为难人。”
“放心,我知道分寸。”
这次,徐氏还真没有故意为难。
不过,她磕着瓜子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更让人火大。
“大嫂,你若是没事就回自己家,二房并不欢迎你。”
已经彻底撕破脸,袁氏索性不在保持面子情,把对徐氏的厌烦和不耐,明明白白表现出来。
闻言,徐氏瞬间冷脸,“果然一窝子白眼狼,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当家的给他们爷俩请大夫。”
袁氏冷笑一声,“这是你们欠我们一家的,只是还账。”
反正,她是不准备承这个人情。
“所以说你们是白眼狼啊,”徐氏不再生气,慢悠悠地磕完瓜子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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