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踵不擅长笼络人心,到了今日才有机会展示自己,有亲爹的大力支持他必然是要大干一场,他不想输,也绝不能输。
杨踵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几日来一些小波折,他认为尧山不是他自小听说的那样,尧山像是迷雾一样层层叠叠,狼群又如一根荆棘碍路,那个鬼鬼祟祟的小毛贼更是心里面那根刺,一日不除去整日不舒服。就这样回去,又有何颜面回去面对乡亲父老,果州内更多的期待他也不容许成为更多的失望。
舍弟命丧于此人手里,在情勉勉强强,这般劳师动众的苦追一个小瘪头,在理却说不通。
驻扎尧山北边几日来搜了个遍,不但狼没见着,小毛贼人也不知去向,还搭上了十多条性命。
那个恨啊。
杨踵待在营地亲手喂着座下珍贵的飞兽,他对着飞兽说,“你说,这小毛贼会躲哪里去了?”
吼的一声鸣叫,杨踵拿起一块肉随手一抛,飞兽急连追着小小挥展翅膀,小飞起来伸长如龙似蛟的头颅,很精准的一口咬住那块肉,然后迅速一口吞下了,座落地面飞兽转头看着左边,低吼一声示意主子,一位将士慢慢走来,他说,“公子,小毛贼会不会躲到最高最险恶的闫峰岭?”
闫峰岭是尧山最神秘的地方,据说当年就连碧云宫也没敢涉险其中。
旁边一名军将恰好路过,听闻此言,也靠了过来,他说,“不可能吧!没有高深的修为,一般人躲在哪里只会凶多吉少”
找不狼群,更找不到小毛贼。
纵然一身肝胆沸热,也无可奈何。
起初的锐气似乎正在一点点消减。
再这样下去,士气也给磨平了,再拿什么对战狼群。
这一战意义重大,也意味着将来,所以只许胜不可败,他若安然归旋,边境带兵抗击野蛮人的日子离他也不远了,到时候立下许多军功,威望如山,身后皆是瑶柱国上下的欢呼声。
杨踵哼哼一笑,“当然,我也希望他躲在哪里,自己摔死或者让狼给吃了,此事就罢了,免得弄脏了我的手!”杨家公子噘嘴一笑,表面上从容自若,实际上很急,“走,咋们南下找狼去!”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沉响。
声响悠长且昏沉,时而似鬼神,时而似精怪。
一个背着双手,周身蓝光盛开的男人开口说,“近日来,你们大肆搜山,还能保住了眼睛也属大幸。趁着你们的运气没用光,赶紧下山保命去吧!”
有人一怒,大喝,“谁人在此喧嚣!”
接着,许多人一并望去,军营中一只蓝光朦胧却又互相交接着白光晶莹的身影,看此人模样不过五十出头。
“他会发光是人是鬼?”
突然间军营有人闯进来了,居然无一人发现,可见此人不简单。
憋着一肚子晦气无处挥洒。
凭空出现的男人也不管是人是鬼,在杨踵看来,眼前的人正好拿来试试手,顺势给大家提一提士气。
杨踵下命令,“拿下此人,赏金一百!”
“呵呵!”朴素青衣人笑了笑,化成一束光,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无物神冢,光华贯彻之象,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神格天法无相?咋们居然大半夜里见到神仙了……”
“这……”
一时间,静得只剩下风吹。
然则,风声一直在煽动着危险。
无言的低声笑,仿佛背后才是最致命的。
“神仙的话,不得不去认真看待,公子你看!”怕乱了军心,此人没敢继续说下去。
杨踵也一言不发,陷入沉思。
啸啸烈风掠过峡谷,在静夜之中如鬼嚎一样,似乎要瓦解最后他们的意志。
一直是黑暗,从没有过光明。
青衣神仙的一句话,整得他们像是来到地狱白走了一趟,阎王爷暂时不收,后面却难说准了。
“男子汉站着流血,总比窝在退舍给人说三道四强,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是万众欢呼。杨家人无所畏惧,为果州,为了瑶柱国,何况南云石窟有驻守兵马又何惧之有。那人妖言惑众而已,咋们南下!”
军令如山。
旁边的几位军将见杨踵态度坚决,他们互相看看,欲言又止的退下去了。
但是,两千五百银光骑卫的动静太大了,山里的一些零散野兽闻风而逃,尧山北边没收获,杨踵带领骑兵过了河南下。
崖子姜自然也嗅到了危险,尧山南边杂木杂草甚少,且是疏远,眼过之处多数一片荒凉,顺眼的杂草树木一株也没有,并不能给他提供任何藏身之处,不过他机灵躲在一处不知名的凶险高山岭,摸索着从青衣大叔那里偷来的蓝色珠子。
“珠子啊,珠子,你这算不算宝物?”
崖子姜翻来覆去的也没能摸出珠子什么来头,就珠子色泽而言,仿佛里内流淌着一片碧海,仿佛是天,又像是海,大到广阔无边,老大叔是碧云宫的人,珠子又是从他哪儿偷取,崖子姜便给珠子起了个惬意且又接地气的名字叫做‘碧心珠’
每当他练着无别功法时,一小股怪力就会源源不断于体内流转,近日来进步之大,这蓝色小珠子的确起了不少作用。
匮缺的会弥补,从而达到阴阳调和的作用。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偷来的东西都是这么好么?”
因为珠子奇特,他甚至冒出荒唐的想法,他想把珠子与石头链子串连一起。
越是荒唐越是激发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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