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了内心,他又在屋里走走看看。
小小异果再好吃,也不管饱。
主人家不在,问东,问西,问不到,崖子姜按不住好奇,便再想寻找一番,看看屋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能填肚子的。
“这人家,好穷啊,我只吃了一个果子,因此,会不会把别人吃了个财尽人死?那我岂不是……”
说着,他摸了一把汗。
谋财害命,几个字在崖子姜脑海里不停打转转。
“一个果子而已,不至于……”
“普天下哪有这么穷的人!”
“有么?”
“住着这么好的房子,不不不……”
一顿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之后。
这会,他成功骗过了自己的浮想联翩。
这事情算是过去了。
屋里几次翻找都两手空手,他也就放弃了。
不过,他给墙面上挂着一幅画吸引住了。
一副山水画。
此画比他还高还大。
他邹着眉头,移不开目光,仔细打量着,“这画好眼熟,我究竟是在那里见过?”
画卷上面的山水,一笔一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如传说中的仙山琼阁一样。
“唔……”
看着看着,脑子愈发清晰。
他突然眼界大亮,炯炯有神,眼睛瞪得老大了,眼珠子也几乎要掉下来。
“那山不是山,那水不是水。原来是尧山全景图,难怪那么眼熟!”
惊讶期间,他不自主的一步步后退,最后撞倒了一张凳子,倒下去的凳子哒哒的几声在人静之际变得异常吓人,他打起精神看了看横倒地上的凳子说,“凳子啊,凳子,那谁也不是谁!”
他又走到画卷前,再仔细摸索,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企图寻找一丝证据来推翻那些吓人的猜想,以此安慰。
“哎,无奈啊!”
尧山全景画卷上红色圈圈标记的地方多达十几处。
不用猜就清楚,这些圈起来的地带,他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涉足其中一个,一定有问题是真的。
“没遇到的危险,难道不算危险?”这些日子除了古怪的气象变化,就为杨家人最为致命。
多阑不珊,夜梦长多。
映山红,掩山画。
返色回境,以假乱真。
活血大坟。
“对了,那场血雨,可惜……”
如果他能证实血雨流不出山外这一点,那么他先前的猜测一点也没错,问题是他出不了山,证实不了心中疑虑。
“困境一个比一个困难,我不都这样子活过来了?那么……”
现在,崖子姜没有之前那般害怕了,要死也有一堆自愿跟着垫背的,还有什么恐惧可言。
崖子姜想到另一个可能,“这画也或许是原画,我若是把这画给撕烂,尧山会不会就此破开迷局?”
“哎呀……”崖子姜灵光一现,傻里傻气的笑着,然后小小自打两巴掌,这回丢脸丢到别人家里去了。
如果尧山是假的,那么土生土养的果州人一定会代代相传,杨家不可能不知道这事,怎么可能派出军队来巡山,列出种种原因,他找来一张凳子垫高自己将画取下来,牢牢记住几处圈圈标记的重要地方之后。
嘶嘶嘶!
他左右开弓,很轻易的就把画给撕烂了,如果画有问题,怎么可能一撕就烂了,毁画之后,然而一切什么也没发生,他开始摸不着头脑,“难道我猜错了?”
他想到了另一个可能,就是假的东西已经早已随着漫长岁月化成真迹了。
然而他抬头一看,就这一眼,崖子姜顿时头皮发麻,墙面上无故的又多了一副原封不动的尧山全景画,而地面确确实实有着撕毁之后的纸画。
崖子姜还特意弯腰去捡起来对比。
一副会自动复原的山水画说明了什么?
这尧山可能是真的,或者是假的。
里面的名堂,崖子姜搞不懂。
也许那一场血雨就是有人伤着了画的本体,所以变成了一场流血的场像幻变铺盖至尧山。
护山画。
崖子姜在老爷子收藏的那些书上记载了这么一个说法,曾经有一位正神喝了酒,有八分醉意,以仙法为基一时兴起作了一幅画,画成之际天色大变,风雨雷电。画成变天乃是不详之兆,只因花了心思,正神没舍得毁掉此画,生怕有变,正神便时时刻刻把画带在身边,此后这幅画跟着此正神周游天下斩妖除魔吸收许多天地灵气,但是也吸取了不少魔气,以至法力无边,妖力也通天,此画变成了非寻常人可掌控之物。长久下去,正神生怕有一天自己也控制不住此画,便大义行事把画打在了某一座山上,以画代替了原来的那座山,坐地化山,把画中的煞气与灵力扩散出去,不在为祸人间。
所以这种画叫做护山画,掩护原山的画。
画中有洞天,也是吃人的画。
即将来临的恐惧,或许最可怕的一直都在,那就是心魔。
克服这些,即将到来的就是欢乐小时光。
而他身在其中,给画吊着半条命,还有半条命给人追着,这条小命压根就没有属于自己的,这哪能不叫人提心吊胆。
至于此画是不是传闻中的画,以待分晓。
种种迹象表明,十不离九。
“我就不信了”
崖子姜取下画用火烧,燃烧殆尽之后,墙壁上又显现一副完好无损的画,直情是压根什么没发生一样。
他又用水泡,结果还是一样。
办法试过许多了,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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