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恶贼就好办了。
人虽小,但是一个人出现在这种地方,又背着一把剑,尽管是一把破剑,他们不得不戒备,将士一同拔出兵器,兵刃所指,小男孩没有慌,可他还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衣衫如背剑一同破褴,胆敢肆无忌惮的在西外走动,还是个小孩,这里面有人赏识小男孩的胆量。
带头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别乱来,他问,“你一个小破孩背着一把破剑到处乱跑,意义何在?就不怕给野兽吃了?”
小男孩挤一挤笑容解释,“乡野荒漠之外,野蚊子特多,比起野兽我更怕蚊子,我是给咬怕了。所以才借马身吸引蚊子的”
“说……”一人大声怒吼,这解释显然得不到他们认可。
小男孩心如明镜,此时此刻生死不由己,他没有因此给吓到,他瞧了瞧这人,记下他的样子了,再次解释,“官爷莫急,我给你两个解释。第一,一把破烂钝剑而已,各位官爷也无需紧张,在西外而言,我一个小鬼头手里没有这东西,压根不敢出门。第二,有时候也为了找出模糊不清,又不知对错的公义!”
公义还分对错?
好奇怪的问题。
这时,一群黑鸦似乎受了惊吓,从林子里飞出来,满天皆是。
“上交兵器,给你一条活路!”旁边一位满脸胡子的大汉叫着,试图再次吓到这小孩。
这时候选择听话,也许不要给挨打,不听话那是一定受罪,小男孩乖乖卸下带子,将破剑上交,一名将士过来接过破剑到前面去交给带头人。
带头人拨出剑来,琢磨一番,怎么看也不过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青铜剑,顿时引起周围哄堂大笑,“哈哈哈……”
“就这破玩意砍柴都砍不动,还信口胡诌,执证公义,太可笑了……哈哈哈!”
笑声连绵。
只有两人没笑,一个是带头人,一个是小男孩,小孩定定的看着带头人琢磨着手中的青铜剑,内心急也不形于表露。这把剑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剑,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啥玩意,他自己屡次拔剑无论如何拔出的只能是生锈铁剑,崖子姜拔出来的则是一把木剑,小泼妇诗悦瑶拨出来的则是一把紫色水晶剑,为了找出剑的秘密,他也找过一些人来试剑,一些小伙伴多数都是断了一截的钝剑,竹剑,空剑,石剑之类,没什么出奇地方,唯独眼前这个人偏偏拔出来是青铜剑。
又一次将不可思议打破,因此这把剑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他也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生怕那人看上了就不还了,小男孩心里不急那是假的,以防破剑丢失,忐忑不安的他只能默不作声,因为这时候越是紧张,对方就越觉得自己有鬼。
咚咚!
远处一匹快马急忙赶来风一样掠过,不留沙尘,骑马的人尤其醒眼,乌闪乌闪的,英姿焕飒,一身黑的发闪的盔甲如同夜间战神一般,穿上此黑甲如同王威降临一般,不禁叫人记起关天国土匪头子的象征,哒哒响马蹄声恰好遮掩了小男孩的心跳加快声,蹦跶蹦跶一下两下,快把崔从新的心给蹦出来。
这一次没有人亮出兵器,他们就好像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黑甲来人附在带头人耳边窃窃私语。
带头人听着点头称是,然后笑颜大开,很明显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带头人对崔从新说,“跟我走一趟,我倒想看看你所谓的公义……”说完,带头人还命人将此剑还给小男孩,接过破剑崔从新暗自窃喜,才松了一口大气。
一个个大老爷们来历不明,自己也是来路不明。
头一次有人邀请自己,小孩犹豫不决。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就压,压不住就杀了!这算不算是公义?”
“我目的是到燕都,大家……不同路吧!”小男孩依旧想着怎么开脱,摆脱这些人。
此话一出,当场引起大笑四方。
手下人讽刺一句,“小鬼,关天国内,何地不是燕都?”
崔从新以为他们是贼,是不敢进城的,结果,对方不当回事,搞不好惹怒了这些人,崔从新认栽,“辛苦大人领路!”
不远的地方就是燕都,盛乐民泰,芳赏鸿燕。他们一行人就是朝着那个方向奔冲。
——
崖子姜漫不经心的逃着。
后面是不依不饶银甲骑兵,银闪银闪盔甲相当气势,算对时机,崖子姜就停了下来客客气气打个招呼,“早啊,那么巧?你们吃午饭了吗?”
天就要黑了,风语沙沙声,习习逼近。
似乎妖风阵阵来袭,影影绰绰着不详之兆。
从营地引出仅有两支二十人左右骑兵,才引来两队骑兵,数目不多,崖子姜颇有些失望。
才二十骑兵就想截杀自己,太高估自身的实力了,崖子姜要为他们的狂妄付出代价,何况他们的对手还没到呢。
那些妖物不知搞什么没见踪影,崖子姜索性陪他们玩一玩。
“小贼……”
不待话出口,崖子姜抢先回应,“贼喊捉贼,愿你所愿……”
一步,生间。
一破,死间。
摘叶飞花间,追杀崖子姜最靠前的骑兵,便让崖子姜一招截杀了几人。
出手快,手段狠。
短短的日子,小鬼头变厉害了。
“这……”
见此情形,众人一下子麻了,木了。
“老鼠过街的小把戏,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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