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踵是非常憎恨崖子姜,但是他没有去追杀崖子姜,顾全大局为重。
带血恶战的他们根本顾不上崖子姜搞的小动作,根本不知道崖子姜在做什么,也不清楚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赤尸煞追着崖子姜来到战场。
如雨如雾般涌来。
因为在夜里,遮住了黑压压的一片。
鬼知道崖子姜做了什么,惹得这群鬼东西很恼火倾巢出动来追杀崖子姜。
由于两方交战相较于混乱挡住了去路,它们已经找不到崖子姜在哪里了。
赤尸煞只能把火撒在这里了。
一只赤尸煞钻入一具尸体,一小会尸体缓缓行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是一只被斩掉一半头颅的狼。
只有半只头颅的狼早已失去生命,不明原因,现在又活过来了,声音有些古怪,像是给鬼魂附身了。
“这……又什么鬼东西!”
厉啸恫恐如麻。
“这年头横行霸道可都是畜生,可恨!”
行军出征,士气是大忌!士气不能散,一旦士气没了,怎么都是输。一位副将大声说,“任它作妖,咋们不必怕它”
“今日的尧山有古怪,也无需害怕,为了果州老百姓,这一战非战不可。好好想一想你们的家人,若是放任这些畜生乱来,一旦这些畜生下了山又会有多少果州人因此死于非命!”杨踵的一番话,使得骑兵们深知自己责任重大,背负着是什么使命。
情形有变,变得诡异迷离。
这样的情况陆续有来,就连因为恶战已经身死的同伴也在缓慢起身,一个接一个,握着兵器慢慢站起来了,站又站不稳的,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六子,你还好吧!”一位骑兵笑着走到一名死后复生的士兵面前,非常开心的与他拉了一把手,因身心激动不已,眼里有光,渗了泪水,那都是洒不尽的情义。
对方却目无气息,不为所动。
谁知,下一刻一把利剑刺穿了骑兵的胸膛,兄弟血流染过彼此,他不敢相信,刺杀自己的是那个一起长大一起参军,上山之前还约好了回去果州不醉不休的好兄弟。
“六子,你……”他愤愤不平,狠狠揪住对方,血浓于水的兄弟情义。对方无动于衷,拨出剑,相继捅了好几剑,每一剑几乎都致命,直到坚持不住,生命慢慢消逝。
直到倒下去那一刻,他依然不相信这一切。
哐啷一声。
远处,有一名骑兵给复生过来面无血色的骑兵一刀两断,可恨的是一半拖拉着几段肠子倒下了,另一半还站着。
面对的全是自己弟兄,又该怎么下手,上阵杀敌可凭匹夫之勇,可是眼前兵刃相见的是刚刚还一起并肩作战的弟兄,都是有感情的,不明原因的人一下子乱了敌我之分。
“他们已经不是我们兄弟了,早已成为了丧失理智的行尸走肉,你们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你们了!”
可是,骑兵步步后退。
杨踵的话起不了多大用处,涨起来的士气变得低落,杨踵很生气,又很无奈,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拿出盔甲内一件像是小木棍一样的弟兄,举手朝天,一拉机关。
一道长长光虹高高上升,几乎直逼明月。
嘭嘭几声巨响。
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杨字。
空中突然悬着一个字,非常震撼,也把那些妖物震惊了,它们停止了攻击,狼群更是仰头啸叫。
很显然,它们给吓到了。
杨踵抬头看着那个字,他觉得自己愧对那个字。
当然,崖子姜也看到那个大字。
“悠着点哦!是罪就得挨着受,慢慢挨着。是罪,罪过!”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崖子姜从来不做无谓的牺牲,早已躲在某个角落,很邪恶的偷偷发笑,那个笑仿佛是阎老爷子派来的鬼使。人与恶兽厮杀的场面,太过于血腥,打打杀杀的交迫崖子姜就不去凑热闹了,之前就有亲身经历,还差点把小命搭上。所以他呵呵一笑,就一走了之,他不过一个人,引来那么多妖物,可害惨了杨踵,这个时候,崖子姜唯有假慈悲默默替那些英勇无比的骑兵哀悼,“我这人喜欢引火自焚,火是引来了,结果会是怎样?但愿你们能见到明天初晨明媚的那一道阳光……”。
有期待的结束,才是值得期待的另一个开始。
这个大大的杨字照亮了地面,那些妖物看不到尽头,可见数量庞大,很快亮光一点点暗淡下去,片刻光辉,像极了他们现在的处境,才鼓起勇气却给人一下子抹杀了。
“难道说……”
光华散去那会,杨踵心里出现了不少疑问,尧山突然变成了谜一样的存在,这些谜团需要活着回到果州才有答案。
“贸贸然封山,一定和碧云宫有关系!那么……”
妖物开始攻击人了,局面不容许杨踵去胡思乱想。
双方又进入了混战。
狼群、鬼魈、历兽,加一种专门控制死尸的赤尸煞,几种妖物联合一起与人厮杀。
胜负显而易见。
就算没有崖子姜,这场恶战早晚也要发生。
至于它们为什么对付人,因为有一只凶兽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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