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停靠在运河之中。
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只是有些湍急的水流声音传来。
刚刚雨才停了一会,这会又下起了一点小雨。
船舱之外传来水手的惨叫声,一名汉子手起刀落,躲在小屋子里的小婢女不敢出声,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手在不住的发抖。
她躲在了小屋子里的一处角落里,希望没有人会发现吧。
屋外又响起了水手的声音,船上的位置不大,能躲的地方不多,而且还是在运河的中间,无处可逃。
“大哥饶命啊。”
一名汉子用手抓着他的衣裳给他提了起来,手里的长刀在他的跟前晃了晃。
把他吓得两只大腿不住的发抖。
“大哥,大哥,饶了我吧。”
那汉子只是看了他一眼,长刀便干净利落的从他的脖子上划过,接着在他的身上绑了一点东西,把他的尸体扔进了海里。
尸体落水的声音又传到了小屋子里。
躲在小屋里的小丫头情不自禁的有些哽咽,又用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传出来,惊动在门口要进来的公子。
那阴冷的公子提着一个小灯笼从小屋门口处走进来了,里面那小桌子上是凉了半截的姜汤。
李管事的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躲在中间的门板后面,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微微吸了一口气。
他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人,自然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还能够保持住一点的镇定。
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像是索命的梵音。
果清奇朝着小屋里面的床榻走了过去,拿着灯笼在床上照了照,又掀开了被子看看被子里面有没有人。
这船上应该还有女眷,这小屋子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里面还有梳妆台,那这里的女眷又去哪里了?
那小丫头就躲在了床底,害怕的大气也不敢出。
外面的李管事故意的发出了一点声响,把在里面那位阴冷公子吸引出来。
甲板上的汉子们已经把水手们都清理干净了。
此刻也朝着货仓走去,清点这一次劫商船的收获。
那名叫成叔的老头子朝着小屋子这边走过来。
见自家公子踩着脚步朝着那块中间的门板走过去,便说了一句。
“公子...需不需要...”
“成叔,你去货仓看看,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是。”
这位成叔是神火教六长老的亲信,也是看着果清奇从小长到大的,所以果清奇对这个老头子格外的信任。
接着他又朝着门板那里走了过去。
李管事知道他已经逃不过去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里紧紧的抓着匕首,待那公子走近之时给他来个突然袭击。
此刻离他有些近的窗户外面正是李心莲,她踩着窗户外侧仅有的一点位置,手紧紧的抓着上面的屋沿不敢松手。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里?”
阴冷公子平静的声音传出来了,离他最近的李管事紧了紧手里的匕首,大气也不敢出。
那家伙又试探性的往前面走了两步。
越来越近了...
只有这个公子在靠近一点,在近距离刺出这一刀才有机会,李管事在心里默默的数了数。
在离他只有两步距离的公子又停了下来,提着灯笼往前面看了看,此刻小屋子里很安静,他只能大致的判断出刚刚的那个声音来自于这个地方。
前面无人...
于是他又往前伸出了自己的脚步。
突然一把匕首朝着他的胸膛刺了过来。
只有一步的距离,多年习武的经验,让他习惯性的侧过了身子,避过了自己的要害,在手臂上被划出了一小道伤口。
李管事此前也练过一点粗浅的功夫,见这一击不成,又立马转过手来朝着跟前阴冷的公子刺了过来。
果清奇的左手稳稳的抓住了李管事的手腕,略微一用力,转了李管事的手腕,让他的手松开,刀自然的掉落下来。
接着把灯笼凑近了眼前的李管事。
见他身上的衣裳穿的不错。
“你就是这条船上的管事吧。”
被制住的李管事也知道自己也再无活路,便恨声的说出口。
“你们这群劫匪,必不得好死。”
“劫匪?不得好死?”
阴冷的公子笑了笑,手上的力道更强了,直接把李管事的手转成了骨折,又用左手掐住了李管事的胳膊,用灯笼照了照脸上涨得通红的李管事。
“可惜你是看不到了。”
里面床下的小丫头腿一直在不住的打颤,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任由眼泪从脸颊之上一直往下流。
窗户外的李心莲有些支撑不住了,紧抓着屋沿的小手发出了一点声响。
李管事见状死撑着朝着阴冷的公子吐出了一口血。
“哼!”
果清奇又使上了一把力,扭断了李管事的脖子将他扔了出去。
接着又朝着窗户那边轻轻的走了过去。
“跳...”
李管事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说出了一个跳字便死了。
窗户之外的李心莲吞下了眼里流下来的泪水,咬了咬牙。
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听自己爹爹的话,不出这趟货了,现在想着这些已经有些晚了。
那阴冷的公子又朝着她走过来了。
怎么办?
李心莲朝着湍急的流水望了望,虽然她看不见,但听着这水声她也有些害怕。
只有跳下这运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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