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正如刘三儿所说的一样,于夫罗这样的粗莽的汉子完全就不符合刘香儿的择偶标准,刘香儿的择偶标准是什么?那就一切向刘辩看齐。
于夫罗觉得他这辈子可能都达不到刘辩的高度了,因为他根本就单挑不过这个十岁的大汉皇子。
突然于夫罗觉得很忧伤,在他这种忧伤的情绪中,一边的步度根突然来了一句:“当日我兄长要与你兄长结拜,这事最后没成,不如咱们三个结拜吧!”
于夫罗忧伤的情绪瞬间被击破,他问道:“咋结?”
刘三儿看了看手中被啃干净的鸡腿说道:“我们三人因这一盘鸡腿坐在一起,不如就对着这鸡腿结拜好了!”
于夫罗盯着刘三儿看了看,他心道:这盘鸡腿不是你拿来的吗?我们能坐在这里,不也是你招呼过来的吗?你要不要这么随意?我这模样有你认定的那么憨吗?
“你有意见?”刘三儿看向了于夫罗问道。
于夫罗屏气凝神轻喝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这三个人在董昭的见证下,对着一盘子被啃干净的鸡骨头结拜了。
起誓言,敬天地,互磕头,排座次。
在这三个人当中,于夫罗的年纪最大,十五岁,刘三儿和步度根称他为大哥。于夫罗很开心,他觉得他与刘香儿的关系又近了一层,感觉心里很美,女神更美!
步度根十四岁,位居第二,刘三儿大大方方的称呼一句:“根哥!请受小弟一拜!”
步度根的嘴角抽了抽,他心道:要不是看在你现在是我三弟的份上,我早就弄死你了!
毫无疑问,刘三儿年纪最小,八岁,位居老三。
“三弟!”于夫罗笑着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排在了刘三儿的后背上,这拍的刘三儿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三弟!”步度根不甘示弱,跟着也是一巴掌拍了上去,这一拍直接就把刘三儿拍的一下子趴在了桌案上,他的头重重的磕在了盘子上,盘子里面还装着被啃干净的鸡骨头,鸡骨头顿时就被刘三儿的脸磕断了。
带着两股血从鼻腔里面挂下来,刘三儿蹬脚站起,他对着于夫罗和步度根就大声喊道:“说好了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你们起的誓言这么快就想要兑现了吗?”
话音落下,刘三儿动作利索的就从腰间拔出了一根木质短棍,于夫罗和步度根见状慌忙起身,拔腿转身就往公堂门外跑。
刘三儿用着衣袖一擦鼻下的血,抬脚就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身为大哥二哥,竟然欺负三弟,别跑,看我手刃了你们两个狗贼!”
董昭扯动了几下嘴角,他望着刘三儿三个人咋唬唬的离去是一脸的无奈。
第二天一早,于夫罗、步度根和刘三儿的脸上都带着一些的青紫,显然是相互下手不轻。整个善无城现在都知道刘三儿和于夫罗、步度根结拜了,结拜当天三个人就相互打了一架,这事已经在城中闹的沸沸扬扬。于夫罗和步度根丝毫没有觉得欺负刘三儿这个三弟有什么不妥,当然他们也没有掩饰自己脸色的青紫。车马已经整顿完毕,一行人出了善无城往着中阳城的方向而去了。
终于把这三个瘟神送走,让董昭着实送了一口气,但他对百废待兴的定襄郡却是丝毫不敢懈怠,董昭明白接下来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要忙碌了,因为从草原押运物资的马队今日也要抵达善无城了。
茫茫草原上,广袤的大地连接宽广的天空,阳光照射到一只前行的军队,两三万人的军队连城一条长长的线。魁头的脸色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意气风发,残余的鲜卑中部部落势力已经全部清理完毕,要么被俘虏,要么被杀死,要么逃离了草原。包括弹汗山在内的整个中部草原,已经尽在魁头的掌控之中。
定襄郡内的鲜卑中部部落势力已经宣告效忠魁头,鲜卑西部的首领大人也明确表明为魁头马首是瞻。鲜卑东部的势力比较复杂,但大部分的部落首领也向魁头传达了拥护的信件。
至此,魁头知道他这个鲜卑大首领算是暂时坐稳了,当然,魁头心中也很清楚,他如今所面临的事情之所以会如此的顺利,都是在一个人的帮衬下完成的,这个人就是大汉皇子西河郡王刘辩。
只可惜的是阙居和骞曼两个人没死,他们躲在鲜卑东部,安逸的很,不过他们现在对魁头的威胁也不大,而魁头的手暂时也伸不到鲜卑东部,只得暂时放下不提。
此刻的刘辩正驾着马一脸百无聊赖的望着茫茫的草原,这片草原的风光他已经看腻了,除了草就是地,除了地就是天,视线里面一点惊喜意外都没有。刘辩心中忍不住犯嘀咕:若不是看在魁头天天杀牛宰羊的供着小爷,小爷早就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身边天天围着一帮大老爷们,这帮粗鲁的汉子哪有娇滴滴的小姑娘好看?也不知道我那唐妹妹如今在洛阳过的安稳不安稳。
原本刘辩是计划花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帮魁头稳定草原,可如今时日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才只不过初步稳定草原的局势,若不是鲜卑西部和东部都有部落首领宣告对魁头效忠,刘辩觉得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稳定草原局势。
说到底刘辩心里面是有一些不满的,但好在魁头这个人很上道,每打下一个部落,物资和马匹都会分给刘辩一些。物资是刘辩看不上的,但是马匹就来者不拒了,一个半月下来,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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