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试了很多花招,都没能和陈溪川达成一致,以至于自己都在怀疑陈溪川是不是真的在为三皇子做事,不然怎么会一点都听不懂自己的暗示呢?
“哀家不是装作不知道,只是皇帝你不适合手掌大权,哀家替先帝再选一位合适的继承人罢了。”太后摸着一串佛珠,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似乎来者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的仇人,敌人一般。
“母后,您不觉得您说出这样的话很可笑吗?”皇帝倒退几步,似笑非笑地环顾了太后宫一圈后感叹:“母后的宫殿果真是富丽堂皇,看来收敛了不少官员的财力吧?”
“休要胡说,哀家从未干涉前朝政事,何来和官员勾结一说?”太后明显情绪激动,手里紧紧捏着那佛传珠子,似乎是想把珠子扣进自己的皮肤里一般。
“是吗?据朕所知可不是这般,母后,您三番四次地干涉政事已经是大忌,又想联系叛党推翻你儿子的皇帝位置,朕早就不该继续忍下去。”皇帝看着太后依旧一副高高在上吃斋念佛的虚伪样子,招招手便来了好几位侍卫:“将太后拿下,禁足她的房间,不许出房间一步”
“大胆!先不说哀家是太后,哀家还是你的母亲,哀家做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夺权争位都是为了你!”太后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从椅子上站起,一把佛珠被她捏的珠线具断,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大片。
“你说你为我好?母后可有问过儿臣,权力是我一生所求吗?”皇帝说话间几个侍卫已经上前控制住了太后,只等着他发话
“送去太后房间,每日送饭送水,不许外出。”皇帝甩了甩明黄色的袖子,转身离开了景明宫。
出来的那一刻,东方正好升起太阳,细细碎碎地阳光沿着宫墙蜿蜒曲折地走势而倾洒进了宫里,飞檐上的阳光格外刺眼,皇帝眯起眼睛,看了看一旁的太监道:“今日是何时了?”
李公公低着头:“回皇上的话,今日是十一月廿五了。”
“好,收拾收拾,咱们去看看皇后。”
皇帝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李公公却摇摇头:“情种果真做不得皇帝”
思渊皇后薨于他登基的第二年,他到现在还记得他本在上朝,可来人却告诉他皇后薨了的时候,他那一刻的无助和绝望。
他不想做皇帝,可是渊儿却说自己想做皇后,那好,那就满足她。
可是就是这皇后之位,使得她年纪轻轻便被害死。
他知道,是太后的手笔。
在宫里除了太后,还有谁能瞒天过海的给一个人的饮食里小量下毒直至太医无法挽救……
他也知道其中原因,他专宠皇后一人,不选秀不宠幸其他早早进了王府的女子,最主要的是打发了太后送来的人,太后记恨自己。
可他知道,自己的皇位来的不干不净,自己的权势还不够和太后抗衡。
所以他干脆装作不管不顾的样子,每日花天酒地,太后送的女人他也照盘全收,为的就是要太后放松警惕。
他的目的,只是想架空太后的权利,然后为渊儿要一个公道。
至于皇位和权力,他一个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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