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皇上和太后都死了不是你们的目的吗?”李公公看陈溪川一副不可思议还略带遗憾的表情觉得很是奇怪。
“本王的确想让他们死,但不是这样的死法。”陈溪川看着李公公,挥挥手让几个侍卫把他带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亲自杀了太后。”三皇子突然开口,陈溪川猛地回头看向坐在轮椅上安静了许久的三皇子,他面色平静,似乎压根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难道三哥不想吗?她是我们共同的仇人啊。”陈溪川知道三皇子的皇位和腿都是太后夺走的,按理来说他的仇恨不会比自己更少,反而可能更多,可是为什么他似乎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也没有表现出没有手刃仇人的失落。
“只是想而已,何必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呢?人死不能复生,既然死了那就算了。”三皇子意外的看得很开,他示意丫鬟推着自己往皇帝的御书房里去。他想去看看本属于自己的那一切的模样。
“等下,李公公,你应该是知道四哥的龙玺在哪里吧?”陈溪川看着被拉在后面的李公公若有所思,既然降书是他写的,那章子肯定也是他盖的。
看来四哥是真的对皇位无所谓,龙玺都敢随意的丢给别人支配。
“是。”李公公并没准备告诉他们龙玺在哪里,只是回答了一声之后低下了头。
“搁这儿装傻呢?既然知道就告诉我们啊。”南渊看他只回答了一声就又不说话了,气得踢了他一脚解气。
李公公身娇体弱的很,一脚下去他倒是咳出了血来。
“南渊,不要打他,留着他还有用。”陈溪川见状连忙阻止南渊,但李公公嘴角挂着鲜血却还是噗嗤一笑:“留着咱家?可惜咱家也活不了太久了。”
“什么意思?你喝了毒酒?”陈溪川看着李公公嘴角流下的血的颜色有些不寻常,便猜测他是服下了毒药所以才会这般吐血。
“呵,是,今日之内也许咱家就会死了,王爷没什么可以问咱家的了。”李公公反而觉得是个解脱,笑着说完后又往后仰去,似乎时刻准备命运审判。
“我那里有解毒丸,我去拿来喂他服下”阙七看着这一幕,他早就料到李公公既然敢伏击他们几个必定也是万死不屈,所以肯定会喝下毒药自我了结。
那样的话,有些秘密岂不是永远埋在他的口里?
这可不是他们要的结果。
“好,你们几个来运气给他吊命,阙七你去取解毒丸。”陈溪川指着几个内功不错的侍卫,自己则走到李公公面前弯下腰看着他的脸道:“你这身板这么多人给你运气,你又服了毒药,这过程对你的身体损耗极大,不比上刑舒服,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李公公还是笑着回答:“咱家死都不怕,还怕这些吗?”
陈溪川挑眉看着面前已经面色苍白的李公公一眼笑道:“那恐怕李公公还不知道有个词叫‘生不如死’”
随后,几位侍卫围坐在李公公四周,动用内功为李公公吊着最后一口气。
体内的毒素和外界不断输入的真气在李公公这小身板上不断碰撞,一股股的热流和冷气夹杂着往他每一个肌肉中钻去,他觉得肌肉酸痛,四肢无力,但又精神无比,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真的不准备说?”陈溪川看得出李公公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就会陷入无意识状态,也就是自己问什么就回答什么,根本就是无用的抵抗。
“咱家在宫里这么些年,这点还不算什么。”李公公再次抬起头,一双眼睛赤红地盯着陈溪川,说话的语气满是不屑。
“那好,那你就一直待着吧,阙七取药可还要点时间。”陈溪川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没了兴趣,招呼了南渊守在这里,万一到时候他意识不清了就来通知他。
而他,现在需要跟着三皇子一起去看看本属于他的皇位。
“三哥,今天之内一定能拿到龙玺,你无需担心。”陈溪川把手搭在三皇子肩头,看着他一直不说话,还以为他在担心。
“无妨,谁都知道我才是原本的皇帝,我重新回来无非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没有龙玺,也没人可以质疑我是皇上。”三皇子声音很镇定,的的确确是比他们兄弟任何人都适合做皇帝,宠辱不惊。
“也是,三哥择日即可举行登基大典。”陈溪川点点头,环顾了书房一圈感叹:“看来四哥还真的是没心思做皇帝,书房里全是女子画像。”
“那是先皇后,对了,一会儿记得问问李公公四弟的尸首在哪里。”三皇子看了一眼陈溪川手里的画轴,一眼就认出来是渊儿。
他了解四弟大约是超过太后的,他知道四弟一生所求不过是和渊儿在一起,但太后却硬生生要让他做皇帝,还使手段让渊儿死于非命,从那一刻起太后就应该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掌控他。
“四弟也不容易。”三皇子叹了一口气,继续在书房里查看着。
陈溪川看着手里那画轴,也觉得眼熟的厉害,他其实没怎么见过先皇后,但那眉眼确实眼熟的很。
“你去看看李公公那边吧。”三皇子看了陈溪川一眼,见他还在盯着那画轴不仅好奇:“怎么?画里还有什么端倪?”
“没有,我就是觉得画上的人眼熟。”陈溪川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三皇子自己的感觉,就是自己从未见过她,但却觉得眉眼眼熟。
“你觉得眼熟?”三皇子看了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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