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恍然后的林奕,很是坦然的就对云澜郡主道了声谢。
偏偏搞得云澜郡主很是错愕,不禁满连诧异的问了句:“谢什么?”
林奕无奈叹道:“你说的没错,如果宁王那混蛋真的下作到要牵连一个小姑娘的地步,的确是我输了,只能被他恶心到了而已,偏偏除了再胖揍他一顿外,我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云澜郡主眼睛一眯,试探性便问道:“喜儿若是死了,你会难过?”
听到这话,本来还满心怅然的林奕,不由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吐槽了句:“不然呢?”
偏偏云澜郡主却反而十分认真的又问道:“为什么?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哪怕宁奎孟忆是受了宁王的蛊惑才背叛的你,可他们最后的确的确是想要至你与死地吧?”
林奕只嘴角一抽,念在这云澜郡主想到自己没想到的事情,将喜儿安置妥当的份上,只能耐心解释道:“人死债消,她爹娘的死,我终究是有一定责任的,他们既然临死前将喜儿托付给了我,我自然要好生照看,出了差错自然会愧疚。再说了,哪怕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小女孩,讲道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坏人伤害好吧!”
就见云澜郡主撇了撇嘴,没好气道:“你这道理可真是一点也讲不通,这天底下被坏人杀害的小姑娘可就多了去了,也没见你出手救下哪一个……”
林奕只愣了愣,满是狐疑的追问了句:“有么?”
云澜郡主耸肩随口叹了句道:“兵戈一起,这样的小姑娘会少得了么?”
林奕顿时无言以对了,只能自嘲笑了笑后,暗自感叹了句,若是鞭长莫及,那也只能无可奈何,但若亲自撞见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的。
只是想着想着,林奕不由偷偷打量了身旁的云澜郡主一眼,忽然转移话题,小心翼翼的询问了句:“郡主是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
听到这话,云澜郡主可直接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笑话,本郡主要是能什么都知道就有鬼了!”
林奕只嘴角一抽,讪讪笑道:“我是说给宁王送去密信的人你是不是知道是谁?”
云澜郡主顿时眼睛一眯,满脸意味深长的就打量起了林奕来。
林奕却忙不迭的摆手道:“我知道这么问你,你肯定不会很坦然回答的,看在咱们交情一场的份上,郡主能不能如实的回答我,让我确定一下,给宁王送信的人,是不是我?”
云澜郡主不由一脸鄙夷道:“有事求我时候,就一口一个郡主的叫得恭敬,没事求我的时候,就又一口一个喂了,哼,我们哪有什么交情啊?”
林奕嘴角一抽,满是尴尬的笑道:“行行行,我错了还不成么?”
云澜郡主这才得意的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的同时,幽幽说道:“你想确定一切是不是你做的局?”
听到这话,林奕不由眉头一挑,眯眼就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好嘛,那宁王受到的密信,字迹与林大人房间里挂着的字画如出一辙。
林奕又岂能不去想,是不是说林大人在挑起无头飞尸案的同时,将事情泄漏给了那宁王,目的便是挖坑让宁王往里跳。
毕竟按照事情的发展,林奕不过是命宁奎孟忆夫妇除掉了一个中饱私囊,险些坏了朝廷这么多年在西域安宁发展的酒囊饭袋而已,偏偏宁王那家伙却授意宁奎孟忆夫妇干掉了很多效忠于女皇的官员。
如此一来,事情若是暴露,林大人自己不会受到多大的惩罚,而最倒霉的却是宁王。
所以嘛,那什么无头飞尸案,很有可能是林大人用来对付宁王的圈套而已,那么可不就是能说,喜儿爹娘完完全全就是被林大人给害死的了么?
却听云澜郡主眯眼笑道:“我只能说,以前的你就算要做局,也不可能赌上自己的性命啊!”
听到这话,林奕顿时恍然大悟了。
好嘛,不管怎么说,林大人可都是在无头飞尸案里被人干掉了。
虽然这件事只有林奕他自己知道吧,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林大人倘若真的算无遗策,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也玩进去了呢?
而当初趁机对林大人下杀手的人,势必也是对无头飞尸案了如指掌的。
不然又岂会知道林大人那天去皇觉寺,是为了寻宁奎孟忆夫妇?再趁着宁奎孟忆夫妇用无头飞尸将张子龙与岳云虎二人引开后,那宁奎孟忆夫妇没下死手时趁机补刀呢?
念想至此,林奕可不由愈发狐疑起来,依照已知的线索看来,当初对林大人下杀手的人身手了得,而宁王身边只有东方朔华一人附和要求而已。
偏偏那东方朔华又是林大人安插在宁王身边的卧底。
如此一来,无头飞尸案除了林大人与宁王之外,还有另外的人也是了如指掌!
那会是谁呢?
林奕满心的狐疑,忍不住对一旁的云澜郡主投去了一道求助的目光,讪讪就笑道:“那什么,郡主能告诉我,为什么以前的我会给宁王写信,告诉他无头飞尸案的事情么?”
听到这话,云澜郡主一脸的错愕,满是不可置信道:“谁跟你说宁王收到的密信,是你写的了?”
林奕顿时一怔,忍不住嘴角抽搐道:“不是你说的么?我又没看过宁王手里那封密信,而你看了之后,就说字迹跟以前的我一模一样,难道先前你只是在忽悠我啊?”
只见云澜郡主忽然扑哧一笑,掩嘴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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