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又来啦!”老道长拍拍熊梓君的头。
“我想葛爷爷啦!”熊梓君嘴巴是真甜。
“哈哈哈!”老道长笑完看向了李满堂。
“道长,多谢上次出手相救!”李满堂屈身作揖。
“嗯!”道长捋一捋胡须,思忖着。
“年轻人,看你所用功法,你我同属道教,你是道教哪一门,哪一派?”老道长问。
“回道长,我不曾入门入派,所学功法,是三个老者所教。”李满堂毕恭毕敬。
“那老者姓甚名甚?”
“他们不曾告诉我名字。”
“是在哪里教你?”
“梦里。”李满堂抬起头,看着道长镇定的回答。他知道这个答案一般人难以相信。
“梦里?”熊梓君惊诧道,而老道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有时梦里不止老者一人!”李满堂对救命之人有问必答。
“你可知,那晚最后几招,你为何输给了戚宗贤?”道长问。
“我只知他出招,但我却不知他是什么招式,也不知怎么接招。”李满堂也是输得稀里糊涂,还被打晕了,所以耿耿于怀。
“葛爷爷,请喝茶!”熊梓君扶葛道长坐下,倒了一杯茶。
“你姓甚名甚?”道长对李满堂的身世十分好奇。
“小辈姓李,名满堂!”
“满堂,金玉满堂,父母给你起了好名字!”道长赞叹道。
“不,其实满堂,是子孙满堂的意思!”李满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呃......”老道长一时语塞,熊梓君一口血要喷出来。
“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伯父无后,收养我,才取这个名字。”
“伯父?那你姓李?”老道长实在想不出存世的道家和道教,有哪个分支有李姓,无论全真派,还是正一派。
“李只是我义父的姓。”李满堂又想起了伯父。好久不曾联系,有些想念了。
“能够教你如此的道家功法,必定是正统道家前辈,又能在梦里教你,这等功法,似乎只有一个,莫非是?”葛老道长心中如此想,层层分析不由内心惊叹,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天赋和机遇,几年之后,必定是武林翘楚,假以时日,也是一代天骄。
葛道长喝了一口茶,“老祖宗既然决定传授道家至上功法,必然不送怀疑他的身份是否正统。只是,这年轻人天赋虽好,血脉却不能认祖归宗,如何能够更上一层?”
“葛爷爷,你都不问问我!”熊梓君看葛道长一直陈思,丝毫不关心自己,开始撒娇了。
“世界武术赛得了冠军,可有你的功劳啊?”葛道长捋一捋胡须问。
“当然有!我可是赢下了最关键一战!”熊梓君傲娇的说。
“真的吗?不是你大师兄赢得关键吗?”葛道长半信半疑。
“田忌赛马嘛!他的对手很弱,对方放弃赢他了!”熊梓君解释道,“葛爷爷,你可能对亚军很感兴趣!”
“是谁?”
“倭国,扶桑队!”
“哼!”听完后葛道长拍案而起,木桌子直接拍断。
“倭国人狼子野心,一千多年了,一直没有改变,不可不防啊!”葛道长提醒熊梓君。
“家师也是这么说,我们也发现了一些问题,师父也在求教高人,包括专大师!”熊梓君说。
李满堂心想,莫非神龙摆臀那晚,师父跑前跑后,就是忙的这事?
“专家家的确隐于市井,可惜啦!”葛道长摇头叹息。
“这道长爷爷,居然也知道师父真名?”李满堂心中颇为吃惊。看来他也与师父交好。
“道长爷爷,家师已经离去,不知去向!”李满堂打断二人对话,向道长补充。
“什么?他走了?”葛道长有点不敢相信。
“对,昨日早晨离开的!”李满堂说。
葛道长听罢摇摇头。
“他迟早会走!不必为他难过!”一个声音从院外传来。
“师父!”熊梓君飞也似的跑出去迎接。
葛道长和林下蹊相互行礼。
“葛道长,别来无恙!”林下蹊笑着说。
“我知道你的来意!”道长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林下蹊刚来这里,居然被猜到了初衷?
“我也知道你曾找过专家家!”
“哦?是吗?”林下蹊看了看熊梓君,熊梓君嘿嘿嘿的挠挠头。
“毕竟祖宗所留功法,一招一式,不得外传!”葛道长也是连连摇头,拒绝林下蹊于开口之前。
“各门各派,功法向来一脉单传,也因此多有失传,如今67年了.......”
“住口!”不等林下蹊说完,葛道长显得有些愤怒,熊梓君跑过去扯住道长衣服,嘤嘤哭了起来,而李满堂却尴尬的递上一杯茶水,而林下蹊歉意的作揖。
“君不见,大唐陌刀,当年将军大传祖宗功法于军队,却成就倭国武士道?”葛道长言之凿凿,说的在理。
李满堂又给林下蹊去递茶水。
“您愿意抱朴飞步断绝于江湖吗?这是祖宗心愿吗?”林下蹊说完,不接李满堂的茶水,而是一个挥手,将李满堂连人带茶水一起打走,李满堂踉踉跄跄端着水,在空中转体挪步,尽力不让茶水洒落,自己却不知不觉飞向了葛道长。
葛道长扎住马步,出掌出手,将李满堂稳稳停住,一手挡腰,一手挡肩,停顿了一秒。
“多......”李满堂刚说出一个字,另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就又被道长一把推了出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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