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知道了刘秀艳的心思,任间可就乱了套,
心里面坚决抵制刘秀艳,却又有些心软,身体又有些热燥。
也不能完全责怪刘秀艳,毕竟女孩子嘛,人家渴望着找到更好的归宿不算什么错。
虽然委实势利眼的过分了些,可是现在不管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吧,总归是真心实意的后悔了,
而且还带着些不甘心不服输的心态,好像不把任间拿下就输了面子输了一辈子似的。
女人真可怕!
任间费劲力气终于挣开刘秀艳,内心紧张,表情却依然平静的眯缝着眼,
看着坐在身旁可怜兮兮再次抓住他的手不松开的刘秀艳,轻叹口气说道:“秀艳,别这样,”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任间!”刘秀艳又搂住了任间,
抬头就亲在了任间躲避不及的下巴上,就像是两年前和任间在一起玩闹时,突然亲了一下任间的脸颊一样。
任间心里大怒,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就在这时,及时雨不合时宜的来到,放在书卓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刘秀艳怔了下,任间趁机推开刘秀艳,双腿一翻坐在了床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后接通:“喂,钟山叔。”
“嗯,任间啊,你现在来一趟县局吧。”
“有事吗?”任间问道。
“上面来人,要询问下有关上次我们审讯田青和邪玉芬的过程。”
“案子不是结了吗?”
“谁知道特喵的的怎么回事,邪玉芬在泽河市看守所疯了,据说疯了快一个月了,
家属又往上面举报,责任推到我们县局的头上了,怀疑我们刑讯逼供,用非正常手段逼迫他们供认罪行。”
任间眉头微微皱起,没等他说什么,手机里传来钟山满不在乎的声音:
“不过不要紧,你不用担心什么,这件案子已经是铁证如山,板上钉钉的事了,
上面也只是例行公事,有人举报自然是要过来查问一下的。”
“哦,那我现在就过去。”
“嗯,快点吧。”钟山挂了电话。
任间起身扭头看着刘秀艳,表情平静的淡淡说道:“我有事,要去一趟县里。”
“哦。”刘秀艳红着脸起身,低着头似有些羞意的说道:
“那我,我以后有时间就来找你。”
“别啊!”任间脱口而出。
“为什么?你还不原谅我?”刘秀艳抬头,
可怜兮兮的看着任间,眼中再次滑落出晶莹剔透的泪珠。
任间皱眉挥了挥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让我咋说啊?你说你……算了,我得赶紧走了。”
“嗯,你忙你的去吧。”刘秀艳脸上露出一丝好似成功般的笑意,扭着挺翘的屁股嗒嗒嗒的走了出去。
靠,你得意个什么劲?
女人真可怕。
任间心里嘟哝着,换上条黑裤,穿上件浅灰色夹克衫,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变成了蒙蒙雾雨,任间也懒得穿什么雨衣,
从西屋里推出摩托车,直接在院子里跨上打着了火,开出了院门,
然后撑好车下来,走回去把院门锁上,这才开着摩托车驶出了巷子。
刘秀艳就站在巷子口一遵含情脉脉的关注着任间。
任间有些头大,暗自腹诽着女人真可怕,然后连看都没看刘秀艳一眼,径直开着摩托车顺着大街驶向村外。
细雨蒙蒙中,刘秀艳站在任间家的巷子口,望着远远消失在雨幕和村口拐弯处的任间,
轻轻的甩了甩被细雨淋的微湿了的长发,秀眉娇艳的脸庞上露出了笑意,
若出水的芙蓉刚刚绽放,娇媚无限。
而任间此时也是心乱如麻,咋办?
刘秀艳虽然可恨,虽然太势利眼,可是,
嗯,正如同母亲所说,长的确实不赖,人也算好。
而且自己现在有了钱,条件又这备好,她的内心里虽然有些做作的矫情和执拗的赌气,
可好歹对自己,还算走动了真格的,没啥歪心思。
娶到家里当媳妇,嗯,能拿得住她,可是,可是咋这么别扭呢?
不行不行,不能娶了她。
任间嘟哝着抛开心头的这些想法,不再去想别的,加往县城赶去。
此时不管是任间,还是县公安局的赵庆局长,刑侦大队长钟山,都没有把此次上面来人调查询问的事情太当回事。
正如同钟山所说,郝鹏贩毒团伙被打掉的案子。
如今已经是铁案一件,谁想翻也翻不过来了。
所以他的家属举报什么的,基本上没什么大用。
如此一件轰动全国的贩毒大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情再翻出什么浪花来?
这和陈朝江、刘宾二人的案子完全不属于一个性质一个级别的案件。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只是几滴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雨水,紧接着大雨就将倾盆而下。
...
房间中,
那名警察依旧板着张脸,反问道:
“你这等于是认同了我们的调查结果,是吗?”
“不是。”任间挥断对方的话,二话不说,起身就往外走。
“站住!”对方呵斥道。
任间没有理会对方,直接走到门前拉开了会议室的门,寻思着即刻去找钟山或者赵庆,
问问他们这俩人到底是那座庙的神仙,他喵的怎么就这么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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