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回忆就好像一坛烈酒,越酝酿越香。
也有人说,回忆就是一坛毒药,回忆的太久伤的也就越大。
其实,对我来说我不知道回忆到底是什么,当我回忆起和袁媛小时候的往事的时候,回忆就好像是一坛美酒,我越回忆越觉得香甜可口。但当我回忆起我那段最不愿意回忆的往事的时候,我总会觉得异常的痛苦,我宁愿将它彻底地封存在我的脑海的深处,永远也不要被发掘出来。
也许,这就是天意。
当我停了方磊的话,以及看了手机里头方磊发给我的图片之后,我的思绪又不知不觉地回忆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是2012年的4月份,作为一名大学的应届毕业生,我离开了学校来到了彩云之南的云南省的昆明市实习。
对于一名即将走出社会的人来说,实习的日子是最有趣、最快乐的,当然也是最纠结、最无助的。
那段日子里头,除了和几个同事没事喝喝小酒、唱唱小曲之外,便是一头扎进网络世界中,体验者这份虚拟世界所带来的苦与乐。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认识她,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去想的女人。
她叫蒋梅霞,可以说是一名风情万种又体贴温柔的女人。刚刚认识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已经彻底走近了我的尘封了十多年的心房了。之后,为了得到她的芳心,我可谓下了不少的功夫。
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和她相爱了!
这一切的一切,你也许看的是多么的荒诞无稽,但却是真真实实地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对你撒谎,我也没有刻意去在这件事情上添油加醋,因为这些都是我不愿意去回忆的东西,也是我最不愿意去回味的东西。
2012年的6月份,在大学里面简单的进行了一下毕业论文的答辩之后,我带着毕业的硕果兴致勃勃的回到了昆明。
接下来两个月的日子,可以说是我最近十年来最为快乐的日子了。
有着美女佳肴的陪伴、在事业上也算是春风得意,可谓是夜夜笙歌、纸醉金迷。
但这一切的一切伴随着一件神秘的事情而彻底的化为泡影。
那是2012年的8月份,正值学生放暑假的日子。她突然之间找到了我,说在云南省的楚雄州的禄丰县发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超乎自然的现象,她知道我对超乎自然的现象是非常的关心的,因此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会很激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向公司请了几天假,陪着她去禄丰县走了一趟。
禄丰县是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的下辖县,县境位于云南省中部,毗邻昆明市安宁市。由于发现世界最大规模的禄丰恐龙化石和腊玛古猿化石,禄丰被学术界誉为\"恐龙之乡\"、\"化石之仓\"、\"亚洲人类发祥地\"和\"天然的自然博物馆\"。
因此,当她跟我说禄丰县有这么一个超乎自然现象的东西出来以后,我自然是不会怀疑的,要知道我本身就是修习玄学风水术的,这要是怀疑的话,我非得给外婆骂死不可。
作为一名天师,也就是常说的驱魔人,我必须的出现在需要我的地方,去拯救正在受苦受难的民众。当然,其实我并没有我说的这么的高尚,若非是因为她在我耳边甜言蜜语的诉说,我很难让自己冒着扣钱的风险向公司请假。作为一个应届毕业生来说,请假扣钱是一场世界末日般的灾难。
原本我只以为这一次去禄丰县只有我和她俩人,这样来说也算是两个热恋中的人度蜜月,这种日子恍如神仙眷侣一般,是多么憧憬和向往的事情。然而到了出发那天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不一样。
一辆接我们去禄丰县的雷诺越野车内还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一名六十左右的老学究,说他是学究是因为他的装束打扮与民国时候的学者如出一辙,见到他首先想到的词汇便是格格不入。
而另一名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虎背熊腰、浓眉大眼,在他的面前我顷刻之间便觉得自己无比的渺小。
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们都不是云南人,因为他们俩都操着一口极为标准的京腔,他们应该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
老学究也有一个学究般的名字,叫做老张头,我当时听他的名字就是一愣,差点冷场。毕竟,老张头这个名字在很多的小说中或者电视、电影中极为常见,眼前这个老学究装扮的老张头真的符合老学究的身份。
听蒋梅霞介绍,老张头是在北京某高校教历史的老师,教授级人物,也是界内骨灰级的人物,尤其对西南几省的历史研究的颇为深厚。难怪这一次去禄丰县的有他,因为只要有他在我们就等于有了一张活地图,可以确保此行少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叫做侯健,是老张头的得意门生,也是一名博士生。这一次,老张头带着侯健来云南,多半是让他多积累积累点经验,可以很好地运用在学术论文报告之中。
老张头告诉我,禄丰县的历史是非常的悠久的,早在西汉的时候就已经设秦臧县,属益州郡禄丰、罗次县,辖;东汉为秦臧县,属益州益州郡。
我当时一听的时候便半信半疑,不敢全信。
西汉的版图我是知道的,云南这边属于南蛮国,要说中央政府在这个时候就设立郡县,可信度并不大。
不过,我虽然不信,还是在认真地听老张头说着禄丰县的历史。
老张头说,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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