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怀疑他?”我问道。
“也说不上是怀疑还是不怀疑,就是我心里有一个关于他的问号。”
“那我一会儿下楼,他们问起你我该怎么说?”
“你就说我在三楼查看舒馨的死亡现场,等会儿就下去。我想他们一定会先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你只要把我找你,让你下楼的事情大概和他们讲一遍,千万不要说你和我已经查看完现场的事情,就说我自己在舒馨的房间,帮我争取一点时间。”齐思贤说。
“嗯,我明白了!”我点点头,又多问了一句,“你去于文鹏的房间打算找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这句着实让我无语,不过齐思贤又补充说,“什么都有可能吧。”
说完,我们就起身再次回到舒馨的卧室。刚才我们只是一时的生理反应,关于舒馨的死亡现场调查并没有完事。
我们毕竟不是专业人员,知识和能力有限,无法推断舒馨的具体死亡时间,也许凶手正是利用了我们都是外行的身份,现在又一次把杀人嫌疑这张网撒向了每一个人。
“沈海,你看,这儿放着舒馨的手机。”齐思贤指着床头柜上的一部银白色手机说。
“你觉得这次凶手会是给舒馨打手机,借故进来行凶的吗?”我的眼睛继续搜寻床铺和地板上的蛛丝马迹。
“今天池淼进来的时候房门没有上锁,还是那个老问题,一个女生单独睡在一间屋子里,况且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有人被杀,她会不把自己的房门反锁吗?”齐思贤反问我。
“连我都会把门反锁上,再顶上两个床头柜。”我说。
“是啊,就算她们把门反锁上又有什么用,她们的床头柜都没有移动过,就连一张椅子都没有用来顶房门,所以……”齐思贤说这话现在也没什么用了,昨天是他把我当做凶手关起来的,其他人自然都放松了警惕。
“所以用钥匙就能轻而易举地把房门打开!”我顺嘴接过他的话。
可我的心里还是有疑问,凶手这次行凶之后为什么不再用钥匙把门反锁上呢?难道没有这个必要了吗?
好像现在是否接触现场的物品已经无关紧要了,齐思贤把舒馨的手机握在手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把这部翻盖手机翻开,猛然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
“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齐思贤没有回答我,依旧是刚才的那种表情,我好奇地凑了过去,想看看手机上究竟是什么。
他把手机递给我,看到屏幕的一瞬间,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像触电一般,将一阵麻木和恐惧传输到表皮细胞,我感觉到我的汗腺在分泌,不是因为热,而是冷得恐怖。
手机屏幕上赫然记录着:“未接来电2条”。我没敢按下“确认键”,因为我看到手机屏幕的右上方的信号栏分明显示着无法接收到信号。
“看看你的手机有没有信号?”说着,我立刻把我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虽然早些时候接收不到信号,但我还是把手机带在身上,看看时间什么的。
“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你的呢?”齐思贤说着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手机上。
“也没有信号!”我把手机递给他看。
我们两个人相视了五秒钟,继而又把目光转移到我手中握着的舒馨的手机上。
我的拇指在“确认键”上按了下去,上面显示来电人是“老公俊英”,来电时间是“10月3日,00点01分”。
看到这些信息,我的大脑的第一反应就是“活见鬼”了。
“沈海,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齐思贤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我。
“以前不信,现在还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判断现在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鬼怪杀人的话,那我们活着逃出去的希望就太渺茫了。
我突然想起池淼曾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说这个地方不怎么干净,好像有某种强力的磁场在活动,而我以前也因为好奇看过《diovery》拍摄的纪录片《鬼影森森》,那里介绍的尽是人们遇到的种种闹鬼的传闻,我还清楚地记得影片里的灵媒也说过类似的话。
舒馨手机上的这个未接来电再一次造成了我的神经紧张与恐惧,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也会像池淼一样疯掉都是说不定的。
我小心地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和齐思贤走出了舒馨的房间。
两个人站在三楼的过道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刚才面对舒馨屋里的血腥味儿和恐怖景象,我们都紧紧地闭着嘴,尽量不去呼吸屋里令人窒息的空气。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渗出来的汗珠都是冰凉的。
休息了片刻,然后按照刚才的计划,我直接下到一楼去见文哥、夏炎姐他们几个人,而齐思贤则到二楼偷偷查看于文鹏的房间。
我边走边想,我是不是有病,刚才干吗那么痛快地答应齐思贤的要求,他自己的嫌疑都没有洗清,我为什么要相信他。他现在一个人去于文鹏的房间,要是他跟我们所有人玩什么猫腻的话,也没谁能说得清。
我下到一楼就直接去了厨房,厨房里没有人,不过能略微闻到些油烟味儿,饭菜也都摆在了餐桌上,可是都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是不是都在客厅里坐着?
我走到放置刀具架的地方,那是一个木制的棕黑色刀架,上面摆放着不同长度和宽度的刀具,不过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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