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妙,太妙了。仓野,我让你求活不成,求死更难!
宫田司令官完全被自己的美妙计划感染了,内心激荡着一股血流,仿佛已经看见,“支那人”在他的屠刀下,高粱一般倒下去,血,他看见大片大片“支那人”的血,染红了山,染红了川,染红了屠兰龙借以抵抗的女儿河!
血!走进厢房的宫田司令官意外地看见,一股殷红的血正从四姑娘小蛾的嘴里流出,他起初还笑眯眯的,刚才那间黑屋子里不经意看见的那片丰胸,比日本艺妓更加结实的rǔ_fáng,令他本来就已激荡的胸更为激荡,他体内的野火被点燃,熊熊的,不能抑制。他原本是没有这个计划的,四姑娘的名字尽管在他脑子里活跃了很多天,但他还不想睡她,他想留待日后,最好当着白健江和仓野正雄两个人的面,那样才刺激、过瘾。可是现在他突然就变卦了,他必须睡她,他要用自己强有力的大手,揉碎她小山头般的两个rǔ_fáng。他要撕开她的胸膛,看看她心里藏着的日本人,到底是个什么样?
四姑娘小蛾嘴里汩汩流出的血起初很美地诱惑着他,振奋着他,宫田喜欢血,尤其喜欢“支那人”的血。看着“支那人”流血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啊!他的身体立刻鼓胀起来,某个地方甚至“嘭嘭”作响。但是很快,宫田发现了异常。
“八嘎!”他扑过去,抡圆了胳膊,冲四姑娘小蛾已经浮肿的脸上一顿猛扇,边扇边还在叫嚣。
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她居然想嚼碎自己的舌头!
“八嘎!”宫田一边扇,一边用力撕开四姑娘小蛾的衣衫,当那对饱满鲜嫩的rǔ_fáng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的手臂猛就软了下去,不,是暂时失去了力量。他睁着一双血眼,定定地瞅了那么几秒钟,身体立刻就炸开了锅。
“八嘎,八嘎,八嘎!”他一连叫了有二十多声,猛兽一样把四姑娘小蛾扒了个精光。
“哟西——”他忽然放缓语气,声音像一道溪流,企图缓缓流过四姑娘小蛾的每一寸肌肤。这肌肤真是太美了,宫田睡了那么多女人,何时见过这么细嫩光滑,如玉般透亮,如露珠儿一般晶莹的肌肤啊!
“哟西,哟西——”
他刚才愤怒叫喊着的嘴巴顷刻间流下大片大片的涎水,两只手情不自禁就在摸自己的大腿,发现自己居然还穿着裤子时,他像狼一般长嗥一声。他怎么能愚蠢到连裤子也不脱呢?
于是,在四姑娘小蛾惊天动地的叫喊中,可怕的一幕终于发生。撕心裂肺的哭喊夹杂着宫田魔鬼一般狰狞的笑声,从厢房里惊雷一般传出,飘向谷城,飘向麦河,飘向米粮山……
飘向遍体鳞伤的中华大地。
许久,声音沉寂下来,厢房里死一般的静,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就连刚才还呱呱叫喊着听热闹的小田原子他们,也哑然失了声。
血,宫田清清楚楚看见一大摊血,从四姑娘小蛾胯下那神秘地带流出。
女儿红!
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居然还有女儿红!
“八嘎!”宫田再次疯狂,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叫四姑娘的女人,居然完好无损地把她的身子保存到现在,就等着他来!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接下来是小田原子。
接下来是山崎。
小田原子和山崎疯狂叫喊的时候,宫田眉头一蹙,又一道恶毒的计浮上心来。他冲另间屋子哇哇了两声,就有两个日本兵架着醉醺醺的仓野正雄来到了厢房门前。
“仓野君,好戏不能没有观众,尽情地看吧,哈哈哈哈。”宫田大笑着扬长而去。
白健江策马而行,从鬼子眼皮底下溜出黄花冈。过老鹰嘴时,险些就被鬼子的哨兵发现,本来还有另一条道可供他走,可他急着赶时间,大着胆就从离鬼子哨营不到五百米的山坡下疾闪而过。鬼子哨兵是听见了声音,等跑下山坡看时,他和胯下那匹枣红马早已没了影。
真是匹好马!当过马夫的人就是不一样,偷来的这匹战马不挑人,一跨上马背,它就跟你成了朋友。白健江心里感激着周老实,如果不是周老实暗中帮忙,他是冒不了这个险的,单凭两条腿,想到谷城去救四姑娘,无异于痴人说梦。
一想四姑娘,白健江的心就疼得要叫。这次跟着沈猛子到华家岭,白健江最大的收获就是见着了四姑娘。细想起来,他跟四姑娘分开已有16年,16年啊,没有哪个日子,他心里不惦着她、念着她。大刀队的时候,他是动过杀回老家米粮城的念头,但那时仗一场连着一场,有时跟共产党的游击队打,有时跟国民党正规军打,有时也跟一些地方势力打,打来打去,反把自己打得离米粮城越来越远。刚跟沈猛子的骑兵营合伙时,白健江得到过一些关于四姑娘的消息,有个叫牤儿的兵娃子说,四姑娘把马帮解散了,正在张罗着嫁人。
嫁人?白健江心里像是叫蜜蜂狠狠蜇了一下,那天晚上他就要离开大刀队,恨不得一脚跨进米粮城,可最终还是被沈猛子拦住了。其实那时候他也离不开大刀队,他和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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