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命令在军里已经宣布了,司空谏实际上已不是m师的政委,只是等彭新军开会回来后,他就要去上任了。所以这几天,司空谏除了工作上的事以外,还要应付来自各方的邀约,每天晚上不得不回来的很晚……
司空谏坐在电脑前,正在最后校对前几天抽空写的文章,那是一篇关于当代军队政治工作探讨的文章……
“铃……”办公桌上的电话骤响,吓了司空谏一跳。他扫了眼桌边的闹钟,已经是凌晨1点了。司空谏拿起了话机,里面传来姜歆的声音:
“指导员”姜歆的声音非常小。
“嗯!”司空谏小声应了一声,他没想到姜歆这么晚会来电话,于是将电脑关上,站了起来。
“我想听指导员的声音,所以就打电话过来了。”姜歆声音很飘,今晚陪同学吃饭,她喝了红酒。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把自己灌醉。虽然只喝了3小杯后,就放下了酒杯,但她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没事,我说过的,你随时可以打。姜歆,我怎么听你的声音不对,怎么了?”司空谏很柔和地说,他不知道,姜歆晚上陪同学,喝了红酒,他的声音让姜歆听来是那么的……
“噢!没什么,同学聚会,喝了3小杯红酒,我很想把自己灌醉。”姜歆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说,声音也稍大了一些。
“你啊!还叫我别喝,自己倒喝开了,怎么样?难受吗?”司空谏关心地问。
“没事。我和你不一样,你是经常都要应酬,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只是偶尔为之。对了,指导员,你说,等你去军里后,我们还能见面吗?”姜歆又上淡淡地一笑,但话语间流露出失落。
“能见,到那时,我去z师的机会可能反而多一些。”司空谏很干脆地说。
“可我再过几天就去a市了,而且转业后,我也不可能永远住在z师。”姜歆的声音……
“一定要去a市吗?手续不是都办到了你父母那边了吗?”司空谏问。
“同学都安排好了,不去不好!”姜歆说。
“那你可以到军里来看我,或者我休假时,到a市去看你!要不然,将来你到哪里落户安家,我就到哪里去看你。姜歆,你相信不?不管今后你到了哪里,我都能想办法找到你。”司空谏笑着说,他说的完全是真心话。
“那你可要记住自己的话,千万别忘了!”姜歆也笑了,但笑得很凄然,听的司空谏都想落泪。
“姜歆,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司空谏犹豫了一下。
“没有,就是特别的想你,指导员,你别多想,我没其他意思,可能是因为咱们这次真的要分开太长时间了,我想的多了点。”姜歆解释着。
“我也想你!”司空谏很自然地说,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很紧。
“指导员,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到你想我?”姜歆的问话,让司空谏想到了过去相处时的她,那个长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让他总想呵护的她。
“那是因为我是男人,想你,也是放在心里,总不能见到你就说吧?那还不把你吓跑了?”司空谏小声笑了,他感到今晚的姜歆,宛如当年只在他俩独处时的她,还是那么的率真……
“指导员,听我念一首词吧,很好听的。你要答应我,不管我们将来分开的再远,不管我们还会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不管你和我是否还会再联系,你都不要忘了这首词,你可要记住哟!”姜歆不再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
“姜歆,你说什么呢?这一生我们都会有联系,怎么可能不联系呢?”司空谏说。
“我不管那些,我只要你记住这首词,指导员,我念了。‘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怎么样?很好听吧?”
姜歆的声音中充满了悲凉,司空谏听得心都碎了,他不知姜歆这首词是想告诉他什么?是说她现在思念谢云飞吗?还是……?司空谏不敢多想,他怕曲解了她的心意。
“姜歆,是不是想云飞了?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他?”司空谏柔声地问。
“想云飞?哈!哈!也许吧?”司空谏听得出,姜歆哭了,是那种强忍着的压抑的哭声。
“姜歆,你不要哭!我……”司空谏第一次发现姜歆是那样的柔弱,怎么不让他担心?
“没什么,指导员,我就是想起了好多事,再加上刚才又写了点东西。对了,你想听我刚写的自由诗吗?”姜歆问。
“想听!”司空谏小声地回答,这可是姜歆第一次主动给他念自己的作品。
“指导员,这首自由诗的题目叫《分别》:
分别就像一条河,河这边是你,河那边是我,中间是险浪汹涌;
分别就像一座山崖,崖顶是你,崖底是我,中间是崖高万长;
分别就像一列火车,车厢里是你,车厢外是我,中间是车轮滚滚;
分别可以比成不同的场景,共同的却只有一处,你和我,永远没有聚合的一点;好想,好想打破这沉默。
于是,分别就化为一幅画布,舞动的笔是你,浓郁的墨是我。
笔在墨中惬意荡游,墨在笔尖潇洒飘舞,笔墨相融无隙,分别便化成《别分》。”
姜歆轻轻地读着,那声音刺激着司空谏的神经,让他的心颤不止。
“姜歆,我……”司空谏的眼泪已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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