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过去了。高知县对师爷言道:
“师爷在杏县给几任知县做过师爷,又是杏县本地人。近来发生的几起人命大案,特别是李好jiān_shā案,人证物证具在。可是一点进展也没有,你认为下一步本官应从哪里入手?”师爷言道:
“大人,当年毕贵怀在杏县的时候,也发生了几起人命案,有人怀疑是毕贵怀干的,可是找不到证据,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说了。知县也换人了,也就不了了之了。依在下看来,这个李好定是逃出了杏县,如果越县抓人得有官府的文书。那样的话,知府知道杏县发生了案子定会派人查问,如果案子破了是他们的功劳;如果破不了,知府定会责怪大人。因此不论什么样的结果都对大人没有好处。大人来杏县上任也没有给上司送礼,到时候他们是不会帮大人说话的。”高知县言道:
“师爷说的很现实,可本官作为一县父母官,县里发生了这么多起人命大案,可本官又没有能力破案,百姓心里必然恐慌,时间长了必然引起民怨,让本官如何面对他们?本官想好了,应尽快上报知府,师爷尽管把案情写明上报知府。”没过几天,知府宋大人来到县衙。
高知县言道:
“杏县发生多起人命案,下官无力破案。不得已上报知府。没想到大人亲自来杏县帮下官破案。”宋大人言道:
“高知县,你听好了,本府可不是来杏县帮你破案的,一个县发生几起案子、死几个人那是常有的事,破案也是一个知县分内的事,如果发生了案子都让本府来破,那还要你们这些知县有何用?本府已很长时间没来杏县了,这一次主要是来看看你们。现在县里发生了几起人命案,你就沉不住气了,还上报本府。你怎么不发六百里加急送京城呢?你就是派了六百里加急,朝廷也不会派人来帮你破案,你也是进士出身,做了几任知县了,你来杏县任知县管的是多少人?每年上交朝廷多少税银?十个杏县也不如南方一个县,这里的缘由不用本府给你言明吧?”高知县言道:
“多谢大人教导,不知大人带多少人来?下官好安排酒席。”宋知府言道:
“本府只带了几个随从,酒席就免了。本府虽然来杏县次数不多,可请本府喝酒的人还是有的,你们抓紧时间破案吧。”说完带着几个随从走了。
师爷对高知县言道:
“大人,你看明白了吧?这就是官场。依在下看来,这知府大人还是给大人面子的,没有发脾气也没有过多的指责大人,这已很不错了。”高知县言道:“不知什么原因,知府大人一个有破案经验的人也没带来?”师爷言道:
“看来破案只能靠咱们自己了。”高知县言道:
“本官也想咱们自己把案子破了,可这几起案子也太离奇了。已派了几批人,能查的都查了、能访的都访了。那个李好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只有半个晚上时间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师爷言道:
“大人也不要太着急了。知府大人说的也有些道理。-个县发生几起命案那是常有的事,不用大惊小怪的。等过些日子人们就把这几起案子忘了,一切也就正常了。”没过几天,赵家庄有人来报,庄里出了人命案。
高知县急忙带着人来到赵家庄。地保对高知县言道:
“大人,小的把发现死者的四个人都带来了,请大人问他们详情。”其中一个人言道:
“大人,小的赵江,昨晚上和他们三人一块打牌,欠下他们三人的钱。小的对他们言道,小的姐姐定亲男方给了不少银子,让他们等一等回去和姐姐要银子。回到家中姐姐不给银子,小的看到桌子上有酒菜就和姐姐喝了几杯,姐姐好像醉了,倒在炕上睡了。小的一想,你不给银子就拿你的绸缎。小的知道姐姐定亲,男方给了许多上好的绸缎,都装在箱子里。不如把他们三人找来把箱子抬出去用绸缎抵银子。想到这里,小的就出门找他们,没成想刚出门他们三人已来到家门口。我们四个人把一个很重的箱子抬到这关帝庙里,当时天很黑,小的和他们三人商量等天亮再来分,他们三人同意后,我们四人回去继续玩牌,等天亮我们四人来到这里,就发现当前的情况。我们吓坏了,快去报告了地保。”高知县又问了其他三人都说赵江说的是实情。
高知县又问了赵江的姐姐:
“赵兰儿,箱子里装的是什么?”赵兰儿言道:“定亲给的二十两银子和绸缎都装在箱子里。”这时,验尸官对高知县言道:
“大人死者头部有伤、脖子上有双手掐的印,其他地方没有伤。”又有一人言道:
“大人,地上发现-一个铁钳子,上面有血,箱子盖开着,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高知县对地保言道:
“这个死者是怎样的一个人?”地保言道:
“死者是我们庄赵西的婆娘,是个出名的偷手。专偷鸡鸭是个好吃懒做的婆娘;不过她来这关帝庙干什么?这里也没有鸡鸭。”高知县对赵江四人言道:“你们抬着箱子来的路上,遇见什么人没有?”赵江言道:
“大人,我们四个人两个抬着箱子,两个人用手扶着,天很黑一路上什么人也没遇着。”地保言道:
“大人,小的认为可能是两个人一起打开箱子,看到箱子里有银子和绸缎,一个人想独占把另一个人打死后,拿着银子和绸缎跑了。赵兰儿定亲那天,小的看见过男方家给的绸缎和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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