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黑的长发的映衬之下,锦腰玉带包裹修长的身形。他那张丰神俊秀的脸,即使男人看到也会感觉到惊艳,站在大厅的中央,却是有着翩翩佳公子的风度。但是左寒却在看到他那双眼睛,那双看起来迷人的眼睛之中,带着恶毒的气息。眼前这个人,就像一只毒蛇,一只披着靓丽的外衣的毒蛇。
他那双淡漠而又无比高傲的眸子,扫过一眼在外面的春光照射下,身上血迹斑斑,衣衫褴褛得像一个乞丐一般左寒。微微在左寒那虽然青涩但是却十分坚毅的脸,那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神上停了一会。眼睛之中多了一丝怜悯,一丝欣赏,更加明显的是几分意外之情。
但是很快便将自己的目光射到外面的明媚的春光之中,这座奢华的外院种满的梨花树,在春风之中,开得比雪还要纯洁,比春光要灿烂的梨花树上。眼睛之中,却带着几分萧然的落寞。
他坐在了正厅前的椅子上,淡然的声音在这个有些沉闷的大厅响起。“你很恨我!你不甘,你想要活下去。不过那又怎么样?即使你们左家为你肯下血本。将你们家族的血亲女子都送上门来给我们玩弄,你那低贱的父亲母亲在我的院外,跪了一天一夜。你不该得罪我,你们左家也不应该有任何的期盼,你必须要死,左家永远只能成为一个三流的家族,或者变成世间的尘埃,这就是命运!”
他收回目光,再次看着左寒,嘴角之中带着恶毒的嘲讽的笑容,语音更是句句刺骨诛心,春光似乎在这冷肃之中变得暗淡起来。那双淡漠而冰冷的目光,却似乎能够看穿人的心里。他拍了拍手,在大厅边上另外站立的金爵铁卫,将一块白布掀开,露出的是一具尸体。
笔直的站在大厅前的左寒听到这句话,转过头,当他看到那红木打造的书案上的那具很明显被虐杀的尸体的时候,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从他的心里升腾了起来。
书案上的那具尸体,是左清的。虽然左家不大,但是这个家族,却有着大家族之中没有的家庭的亲情,这也是左寒在原来的世界渴望的,也是为什么他决定要融入左家的原因。
左清原本一个花季少女,应该是她绽放的季节,却因为自己而被虐杀,那张带着清脆的笑容的脸,在他的眼前浮现。此刻,却是一张因为痛苦而变得完全扭曲的脸,可以想象这个女孩子,在死之前,受了怎么样非人的折磨。他顿时觉得心里堵得慌,怒火牵动他的内伤,一口鲜血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他将满口的鲜血吞了下去。此时的他已然没有了理智,只有无边的战意。
前世,因为自己的怯弱,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那么,这一生,他不再退缩,活着要以一个男人的姿态,活着,就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天,会被我战胜,地,会被踩在脚下。
“该死的畜生!”抬起头,凌乱的头发下,左寒的眼睛变得血红,满腔的杀意,升腾而起。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之声,散发出去尽管身上血迹斑斑,但是身子挺得笔直,没有半分的退缩,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向高高在上的泰臣冲了过去。他要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放肆!跪下!”看到左寒的动作,在他身后的两个金爵铁卫乾五和王月大怒,两座大山一般的身体迅速欺身向前。其中一个抬起黑色的军靴,狠狠的踹向了左寒,一股破风声从他的身后直袭而来,对方黑色的军靴落在左寒的膝盖之处。
左寒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膝盖处传了过来。他的膝盖向前一弯,随后马上挺了起来,再次迈出脚步。但是他身后赶上来的两个金爵铁卫已然到了他跟前,两把锋利的弯刀在他的身后两方向他劈了过来,要将他劈成两段。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淡青色,很是稀薄的战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如果没有仔细去看,根本就看不出来。感觉到身后的杀机,左寒转过头,血红的眼睛横了乾五和王月一眼,饱经沙场的两人竟然同时被左寒散发出来的杀气震慑,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握着刀的手一颤。
在他们失神的那一刹那,左寒消瘦的手却迅捷的抓住对方的手。淡青色的战气闪过,两只结实的手被生生的撕断。原本砍向左寒的那两把散发着寒光的锋利的弯刀却被左寒握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在两人不可置信和哀求的表情之中,决绝的挥下,鲜红的鲜血从两人的脖子喷涌而出,原来有着暗黑色血痂的白衣,顿时被鲜血沾满。两具无头尸体倒在地上。血腥的气息开始蔓延。
站在书案的尸体边上的那两个手持长枪的金爵铁卫,看到这一幕,冲了上来,手中的长枪狠狠的刺向左寒的心脏和腹部,左寒抬起头,那双已然没有表情的眼睛,看着刺来的枪,一个九十度的弯腰,身体却向弓一样前射,待到他站起,这两个冲过来的金爵铁卫,已经倒在了地上。尖锐的弯刀在青色的战气的加持下,直穿而过,激射而出。
随着怒气的积聚,不服于命运的意志的升腾,引动了他脑海之中的那尊幽蓝色的虚爵。原本被泰臣打成了碎片的法爵,在这股霸道的意志和幽蓝色虚爵的引领之下,再次凝结在一起。更加意外的是因为那尊神秘的幽蓝色的虚爵的原因,凝结而成的爵,却成为了一尊战爵,甚至还是带着传承的战爵。所以刚刚表现的神勇,却是战爵的传承和本能的意志在控制着他。
又是两个金爵铁卫倒在地上,左寒眼睛之中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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