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居然背着我偷偷修习了符道,真是瞒的我好苦啊!”
一下台,江陵便被夏紫檀给揪住不放,早已对身侧女子这副面孔见怪不怪的他,不禁心中暗自腹诽道:
我堂堂昔日上仙,何曾因为一个女人头疼到这种地步……
这时,陆子漠从不远处走来,神色不动地开口说道:
“阮韬的金鳞甲,即便是我,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破开,方才你与他的战斗还是有些运气的成分在的。
灵符之力确实强悍,但你也切勿撂下了修炼。”
江陵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阵无语:
区区一品护身法宝,先不说我那冰魄神针,即便是将玄黄钟甩到那家伙的脸上,模样也绝对比现在还要狼狈的多……
“下一场,李天德对战卓寻真!”
闻声,江陵转身望向斗法场,那个名叫卓寻真的弟子已然站在了上头,观其身上所散发出的波澜不惊的气势,足以得见此人必有不俗之处。
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他特别希望李天德能够在此次角逐中一鸣惊人。虽说如今后者已然是名声大噪,可作为自己未来的“最强掩体”,他越是引人注目,自己便越安全。
“这卓寻真在两年前便达到了练气大圆满的境界,虽说是金喆掌座所收的一十二位亲传弟子中年纪最小的,但论实力,在天玄宗所有练气期弟子中足以排的上前十之列。”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别忘了,李天德早在一年前下山历练时便以练气期的修为斩杀了一名筑基期的血煞宗执事!”
“可卓寻真的战力也是相当逆天啊!”
“我还是看好李天德,毕竟能被称得上天骄,又是宗门高层倾尽一切培养的人才,想来其实力较之以前,只会更强!”
偏在这时,江陵的肩头被人轻轻一拍。
他转身回望,却发现李天德居然一脸姨母笑地看着自己,这让他打了个激灵的同时,心头也禁不住浮现出两个字:
虚伪。
“师弟,方才最后那道灵符的威力实在是惊人,待此次选拔结束,可否为师兄我也炼制一两道?”
根本不给江陵半点拒绝的机会,他紧接着揽住其肩膀,意味深长地接着说道:
“师弟,毕竟咱们一年前也曾一同下山共御过强敌,说起来倒也能称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平时无事你我便多走动走动,有师兄我这个‘首席弟子’的身份在,也能为你带来不少便利,你说是不是啊?”
江陵刚欲开口,却被夏紫檀一把给拉扯到其身后,后者俏脸通红,恶狠狠地盯着李天德,显的十分警惕。
“我看就没那个必要了,江陵也是我师弟,有什么困难我会帮助他的,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李天德瞧见其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当下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江陵斜着眼看了一会儿攥着自己手掌的那只洁白的玉手,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后拍了拍其纤细的玉臂,示意其放心。
错过夏紫檀担忧的目光,江陵上前一步,和颜悦色地对李天德说道:
“天德师兄所言极是,改日得空,师弟必定会亲手奉上目前最能拿得出手的灵符,绝不辜负师兄的照顾!”
李天德见状,开怀大笑的同时,还不忘嘲弄似的睨了夏紫檀一眼。
“师弟能有这般心意,我心甚慰啊!”
随后,他与一旁的陆子漠点头致意,便头也不回地登上了斗法场。
待人走后,夏紫檀便着急地欲要开口规劝,没成想却江陵开口之后,想说的话却又硬生生地咽在了肚子里。
“放心,我心里有数。”
此话一出,夏紫檀也只好就此作罢,偏偏一旁的陆子漠又疑惑非常。
“这李天德莫不是与你们有怨?”
江陵闻声,脸上一阵严肃,夏紫檀似乎是觉得他不好开口说这件事,于是神情激愤地言语道:
“陆师兄,其实我们之间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一年前我们三个曾一道下山历练。”
陆子漠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道:
“没错,掌门手书还是我亲自给江陵的。”
“李天德这厮,曾在那名血煞宗的筑基期修士面前跪地求饶,摇尾乞怜,甚至还毫不犹豫地想要背叛我天玄宗。
明明当时我与他皆被击昏了过去,可事后那修士身死道消,李天德居然将铲除异己这番功劳尽数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当真是可恶至极,阴险卑鄙的令人作呕!”
眼瞧着夏紫檀此般愤恨不平的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陆子漠便将目光投向了江陵的身上。
“为何此前你从未与我说过此间事实?”
眼见情况不妙,江陵急忙战略性地后撤一步,挠了挠后脑勺。
“师兄,当时发生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虽说这只是夏师姐的一面之词,但我还是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的。
当初我侥幸大难不死,刚回宗门,在祖地传承开启的前一夜里便被其手下暗杀,还好有夏师姐暗中保护,不然今日我便无法站在这里了。”
此话一出,陆子漠勃然变色,转头怒不可遏地注视着斗法场上站着的李天德,拳头攥的嘎嘣响。
“而且啊,第二天那个刺杀我的人坠落山崖的消息便在宗门里传开,当然,这件事情师兄你也是知道的。
虽说宗门高层上下彻查多日却依旧无果,但我觉得此事定是李天德所为!”
听到这里,怒目切齿的陆子漠再也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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