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刚上前,忽然人群中一女子尖叫道:“天师兄,就是他们四个杀了雾师兄,你快些打死他们,替雾师兄报仇!”
这四人正是风花雪月四大淫贼,群雄见他们从单玉波身后走出,也不奇怪,但听五毒教与这四人也有恩怨时,不明其中所以,低声议论道:“怎地五毒教与四大淫贼也有仇?”“这下热闹了,都说五毒教是天下第一毒功,今天正好开开眼界。”“八成是这四人欺辱了五毒教小妮子,人家寻仇来啦。”“……”
常怀风闻声看去,尖叫女子正是秦子荷,不觉心底愧疚:那日我要能挡住雾岚,也就不会发生伤心事了,唉,秦姑娘的脸色甚是憔悴,她还没从伤痛中走出来么?说来也有些日子未与耶律大哥相见,不知他俱都安好。
众人齐刷刷望向天无禁,看他作何打算,其中有人希望他大开杀戒,自己好借机杀几个仇人,有些跑来凑热闹的,此刻拼命往后缩,刀剑无眼,万一被这等高手磕着一下,那便是丢性命的事,大大的划不来。
却见天无禁弯腰附到秦子荷耳边低声道:“师妹莫急,雾师弟的仇一定要报。”秦子荷轻轻“嗯”一声,身子竟软绵绵瘫了下去,天无禁向手下使个眼色,两个五毒弟子便将秦子荷扶到人群后面。
众人见状,皆以为秦子荷伤心过度晕倒,不以为然。原来天无禁弯腰附耳时,早已点了秦子荷的百会穴,此穴道一点,人便像中了mí_yào一般,立时昏睡过去,天无禁的手法固然之快,却也只能瞒得过一些泛泛之辈,哪知这一幕却被徐川瞧在眼里,心中奇道:天无禁不是一直在找四大淫贼么?怎地此番全无报仇之意,倒将自家小姑娘打晕过去了?
却听得单玉波说道:“风不停,你将所见之事一一说来,请诸位细听,这可比大戏好看多了。”
风不停应道:“是。”便上前一步,挺了挺背脊朗声道:“那日我在山阳大河边歇息,见徐川在河边,像是在等人,我心中好奇,暗自观察,不久便有一个朝廷大官走来,他们叽里咕噜说些什么我未听清,只听那大官说‘想与徐英雄结为好友’之类的话,见徐川向那大官又是抱拳又是嬉笑,当真开心的很,我不敢久留,怕行迹败露遭人杀了灭口,便偷偷拿了件证据,向单教主禀告了。”
群雄听言,更加坚信了徐川与朝廷有染之事,一时嘈杂谈论,却见花尾巴豹大叫一声道:“放你老娘的屁!你这个老不死的淫贼,怎地这般不要脸,做了单玉波走狗了?”
单玉波哈哈道:“咱们不与乡村野夫吵骂,风不停,你且将证据拿出来,让诸位看看。”
风不停道:“是。”便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三尺长的物什,未等拿稳,群雄只觉眼前一条黑影疾速掠过,风不停“啊”一声惊呼,手中物什已不见踪迹,众人愕然之际,房顶传来一阵尖细的笑声:“单玉波,你老糊涂啦?一条破断枪也能当做证据?”
群雄闻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天下第一神偷’胡月隐,他于一瞬之间竟能从人群窜出,夺走证据,又飞上房顶,马府集结的近千人已是高手云集,却绝无第二个有如此本事的人。
单玉波手下见状,纷纷叫骂道:“小矮子,快快将证据归还,你怕是不知道单爷爷的手段!”“现在还了证据磕头认错,真心拜入单爷爷门下,好生伺候,我单爷爷宽宏大量,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胡月隐嬉笑几声,将断枪把玩几下,忽然用力向马府东边大河抛去,单玉波一行人不禁“啊”的惊呼,眼见断枪脱手而去,徐川右臂一振,一掌呼过去,内力从掌心“嘶嘶”吐出,那断枪竟调转方向,朝徐川奔去。
徐川握住断枪向胡月隐抱拳道:“多谢胡老弟好意,徐川心领了,大丈夫当光明磊落,不怕他人诬陷。”
群雄听言,纷纷暗自赞叹,胡月隐翻身跃下,摇头深叹一口气道:“徐盟主,你好糊涂呀!”
单玉波长笑一声道:“徐川啊徐川,你当真不怕?那你便说说断枪是哪里兵器?”
徐川瞥一眼手中断枪,那枪头上深深刻了一个“宋”字,便知道此枪是朝廷兵器,那个“宋”字绝无人敢复刻,心想道:这正是那日我和大官互相立誓折断的那条枪,可笑,近日我心中烦躁,被人跟踪竟浑然不觉。
风不停道:“怎地,你不敢说么?”
风不停话音刚落,徐川双目凝光向他怒视而来,立时被吓得向后缩了两步,断断续续道:“你……你快些说,大伙都……都等着听。”
徐川哼笑一声,虎目巡视一圈人群,将断枪举过头顶,叫道:“这把断枪,乃大宋兵器,正是我亲手折断。”
群雄立时惊呼一片,议论道:“徐川真与朝廷大官结交了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如果他真这样做,咱们一块上去砍了他!他还能以一敌千不?”“瞎呼呼什么?先弄清楚再说。”
徐川续道:“我与那大官并非提前相约,实乃偶遇,那日他以武林安危要挟我,我便将其擒住,斩断此枪,让他立誓不犯江湖一草一木,徐川五次曾奋身击退朝廷大军,自然不会与他结交,如有此事,形同此桌!”只听“啪”的清脆一声,掌风到处,身前的大理石桌竟他被击得粉碎。
见此情形,有人议道:“咱们大伙当真糊涂,徐盟主曾亲自率领众人抵御朝廷围剿,如今哪里能勾结上朝廷呢!”“我早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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