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一言未毕,身影却已晃到人群中间,怒道:“纳命来!”左掌向风不停疾出,风不停惊呼一声,连忙飞身逃散,虽说当日杀死雾岚之时,夸夸其谈不怕徐川,那却也是壮声势罢了,如今性命堪忧,哪里还顾得了面子?脚下着急踩了个空,着着实实跌了一跤。
风不停躲过这一掌,惊魂未定,又见徐川凌空一掌斜斜劈来,势如蛟龙,哪里还能躲得过?大惊之下不敢小觑,双掌全力去迎,掌风相触,只觉虎口震裂,连退三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不住颤抖,大叫道:“三位兄弟,还不帮忙!”
徐川左掌又出,正是降龙掌中第三式“见龙在田”,这掌呼啸而去,势要将风不停打得经脉断裂,却觉背心一阵疾风钻来,立即左掌倒翻,掌风一变,往身后打去,只听得花满堂叫道:“不好!”,射向徐川的三枚毒针被打向自己,登时向左侧身躲过,折扇向前一指,又发出九枚毒针。
徐川喝道:“咎由自取!”双手撑开去抓毒针,这毒针来得快,徐川却抓得更快,转瞬间已将九枚毒针夹在指缝之中,同时两条黑影从左右窜出,一人手持长剑,一人魁梧壮实,正是月半缺、雪不语二人,月半缺左手捻诀,右手引剑,剑锋一动,斜斜向徐川刺来,雪不语左拳击上三路,右拳击下三路,双拳交错,徐川喝道:“来得正好!”猱身而起躲开雪不语双拳,右手翻出,五指抓向月半缺持剑手腕,正是六六三十六式擒拿手中的“分筋错骨”,只听得“喀嚓”一声,月半缺持剑手腕已经断裂,长剑脱落,徐川轻舒左臂接住,剑锋一转,剑光闪处,雪不语右臂应声掉下,哗啦喷出一股黑血。
风不停见状,心下惧怕,连滚带爬往门外窜去,只跑了十步,脚下被一物什一绊,直挺挺趴倒在地,常怀风收腿扼住他喉咙道:“恶贼哪里逃!”
秦子荷摸出一只手掌大的黑蝎,那黑蝎尾尖扭动,缓缓向风不停眼睛靠近,风不停急忙道:“娘娘饶命!”
秦子荷道:“呸!谁是你老娘!”只听得一声惨叫,风不停左眼已被黑蝎刺瞎,血流不止,秦子荷又拿着黑蝎在风不停右眼、耳朵、喉咙扎了几下,常怀风心中直发毛,道:“秦姑娘,报了仇便是,这般未免太过狠毒了。”
秦子荷白了一眼道:“恶人还需恶法治。”又扎了几下,却见风不停一动不动,已然毙命。
雪不语右臂被徐川削去,剧痛之下竟似癫狂,大叫着向徐川撞来,徐川飞身而起,双脚踩在雪不语肩膀上,将他的脑袋夹在脚踝中,只一扭,便听得喀嚓一响,雪不语应声倒地,月半缺、花满堂二人大惊之下慌忙逃窜,徐川已然杀得兴起,哪里容得二人溜走,左掌攸出,打向花满堂背心,同时双足发力,跨步追上月半缺,往其衣领一抓,月不缺也是个六尺的身躯,竟被他活生生提起来,双脚扑空挣扎,徐川抬手一甩,竟将其扔出十尺远,后背撞在石头上,脊柱断裂而死。
花满堂背心中掌,却还有一口气在,这会却是站不起来,用尽力气往门外爬,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徐川知他命不久矣,不再去追。花满堂竭力爬出门外,眼前却被一片紫色挡住,只当是自己的血留些来遮住眼,还想往前爬,下巴却被一足尖轻轻抬起,抬眼望去,正是秦子荷,双眼一眯笑道:“小……小娘子好香。”
秦子荷拿出一条青色尖头小蛇,在他眼前晃悠一番,冷笑道:“还记得我么?”
花满堂气息虽弱,却毫无惧色,断断续续说道:“姑娘这般美貌动人,哪里能不记得,让你的毒蛇在花某身上多咬几下,把血流干,这样单玉波就用不了血功大法啦。”
秦子荷听他夸自己美貌,不禁心下欢喜,说道:“不要脸,死到临头还色心不改,你这叫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着便把毒蛇收回背囊,又摸出来一只浑身大包的青色毒蛤蟆,笑道:“我这只毒蛤蟆,咬你这只癞蛤蟆如何?”
花满堂见那蛤蟆模样丑陋,甚是可怖,倒也有了几分畏惧,颤声道:“你当真恶毒,我宁愿像你师兄一般,让单玉波用血功大法吸干血,也别给这丑蛤蟆咬死。”
秦子荷惊道:“甚么血功大法?又干雾师兄何事?如实告诉本姑娘,不然叫着蛤蟆爬进你肚子。”
花满堂突然大笑一声,说道:“你还不知道么?你那小师兄死后,我们兄弟遭人追杀,无奈拜进单玉波门下,那老头从西域学得一门歹毒的武功,便是血功大法,他挖了你师兄的坟,割开你师兄的手腕,吸干他的鲜血,这样你师兄的功力都是他的啦,咱们死后,估计也要沦落一个下场啦,哈哈哈……”
秦子荷大怒,将毒蛤蟆塞进花满堂口中,花满堂登时干呕,伸手去扣嗓子眼,无奈毒蛤蟆已经钻到他肚子里,不停“咕咕”地叫唤,不多时,花满堂脸色变青,双目凸出,大口喘粗气,双手撑开在地上划拉,肚中又是“咕咕”两声,只见他脸色由青变紫,两腿一挺,已经没了气息。
常怀风不见秦子荷踪迹,便出门寻找,见她坐在地上啜泣,上前询问一番知道原委,不禁心中发冷:世上果真有如此邪功,赶紧告诉徐大哥,今日不能饶了单玉波。抬头一瞥,见远处尘土大作,人影晃动,奇道:“这又是哪门哪派,好阔的气派!”
徐川除去风花雪月四人,众人狂喜,连连称赞,单玉波面色稍显难堪,清了清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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