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听电话那头的丁一这么说,就问道:“那你还坚持上班吗?”
丁一说:“这一个多月几乎没怎么上班,单位有事就叫我,干完事后再回来。”
“是身体原因吗?”
“是啊,江燕说我有先兆性流产,她吓唬我,就让我在家保胎,我就不怎么敢出门了。”
“哦,这么严重啊?”
“是啊,这就是年纪大怀孕的原因,所以你要抓紧啊。”
舒晴不想和她探讨这个问题,就说道:“那你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去吧,回头在动了胎气,我可是担当不起。”
哪知,丁一却说道:“我也想出去散散心,也想去看看部长,好长时间不去那里了,这样,我打车去接你。”
舒晴说:“别,千万别,还是我打车去接你吧,你单独来我不放心。”
丁一笑了,说道:“没那么严重,我又不是纸糊的。”
尽管丁一这样说,舒晴还是坚持自己打车去接丁一,丁一不善于在这些问题上与人争执,就答应了她。
丁一挂了舒晴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换上了一件较为宽松一点的背心裙,现在她的小腹已经明显地隆起来了,上次和江帆去北京的时候,给她买了不同时期穿的孕妇服,这件肉粉色的宽松的孕妇背心裙,就是那次他们去商场买的,无论颜色还是舒适度,非常适合现在的丁一穿。
丁一在里面只穿一件薄薄的针织衫,穿上棉质的连裤袜,又从衣柜里摘下一件烟灰色的大衣,围上了一件厚实的杏色围巾,只这一会功夫,她就出汗了,她又穿上一双平底半腰靴子,从茶水柜里拿出一盒茶叶,这是江帆出差带回来的云南古树茶,她要给部长带去,然后拿上一个随身带的小包,锁上门就出去了。
初冬的太阳,明亮而温暖,她感觉自己穿得多了,但是她不敢少穿,万一感冒就麻烦了。她就将围巾挂在脖子上,没有围上,然后向大门口走去,边走边给江帆打了一个电话,江帆也在加班。年底了,各项工作都很忙,所以舒晴说彭长宜加班,这在她看来很正常,尽管江帆惦记着她,每天晚上还是很晚才回来,想必彭长宜会比江帆更忙,毕竟彭长宜具体的工作要比江帆多。
她刚到大门口,舒晴就坐着出租车过来了。
舒晴赶忙下了车,给丁一拉开车门,看着丁一进去后才关上车门,然后自己坐了进去。
丁一不好意思地说:“也太隆重了吧?我没那么弱不禁风。”
舒晴笑了,打量着她,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尽管瘦了不少,但是精神和气色都不错,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吧。”
丁一笑着回答说:“也许吧。”
舒晴说“因为你说你什么都吃不下,我就想,你肯定瘦得跟一根竹竿似的,然后中间鼓起来……”
舒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下。
“哈哈哈。”丁一开心地笑了,说:“你这比喻太滑稽了吧?还好,在我没变成竹竿前,情况有了好转,我现在多多少少能吃点东西了。”
舒晴掏出一个包装盒,说道:“给,这是给你和小宝宝的礼物。”
丁一见这个包装盒是用粉色的纸包装的,而且包得很严实,上面还系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问道:“是什么?”
舒晴说:“是一套胎教音乐,还有母亲跟胎儿怎么沟通,以及孕妇健身操、注意事项,等等吧,整个孕期该有的都有了。”
丁一笑了,说道:“太谢谢你了,我还没想这个问题呢,你就帮我想到了,这段时间光顾着自己难受了,加上江燕吓唬我,是该开始学着跟他沟通了。”
舒晴见丁一对这个礼物爱不释手,并且她的表情有一种母性的自然流露,就觉得自己这个礼物送对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部队的农场。他们在农场大院门口处下了车。
舒晴拿下两只大袋子,丁一要帮她拎,舒晴说:“赶紧住手吧你,我都有点后悔让你来了,你说你万一要是有个闪失的话,我可怎么对江书记啊?”
丁一拧了她一把,说道:“别不说好话!”
“哈哈。”舒晴大声笑开了,说道:“这么宿命啊?是不是快当妈妈的人都是这么敏感?连有碍孩子的话都不让说?”
丁一看了她一眼,说道:“当然了,不信你将来试试。只有当了妈妈的人,才知道孩子其实才是你的全部,其它什么都不重要了,你在孩子面前,母老虎的本质就会暴露无疑。”
“母老虎?”
丁一说:“是的,我听一位同事大姐跟我说的,她说女人结婚都不算是第二次人生,真正第二次人生的开启应该是做了妈妈的女人,无论你之前多么娇小瘦弱,在孩子面前,你都是强大无比的母老虎,也不怕黑了,也不怕寂寞了,更不怕男人变心了,因为你有孩子,孩子就是你的世界,你就拥有了整个世界,从怀着他的那一天起,你就会为他而活,为他负责地活着。”
舒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一个娇小的女人,伟大的母亲!”
丁一笑了。
她们来到王家栋住的这栋房子的院门口,院门敞开着,但她们走进去后却没看见人,再看北屋的门推不动,屋里没人,舒晴叫了两声,还是没人。
丁一说:“没准去田里散步去了。”
舒晴将两只大纸袋放在当院的石桌上,丁一也将那罐茶叶和自己的包放在石桌上,她们就走走院门,到田里寻找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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