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说:“每次三个孩子在一起玩,长宜都先抱二宝,久而久之,量量就习惯了。”
丁一说:“的确是这样,这三个孩子,二宝占了女儿的光,得到大人们的疼爱就多些。”
梅大夫看着江帆问道:“小江,你去第一线了?”
江帆说:“阆诸现在还没有发现一例**病人,还没有实际意义上的第一线,我转了新一区和新二区,原本还想去别处,后来接到小丁的电话,才知道你们来了,我就先到宾馆洗了澡,换了衣服就回来了,长宜去了永和,他正在往回赶,估计要晚会到。”
樊文良问道:“你们搬到宾馆住了?”
江帆说:“没有,宾馆弄了几个临时住所,供我们消毒、洗澡,毕竟家里有孩子,注点意好。”
樊文良觉得阆诸的做法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就说:“你们防范得很严,好在阆诸还没发现病例。”
江帆说:“但是也不容乐观,北京的学校都临时放假,阆诸在北京的学生都返乡了,这个工作太不好做了。”
“那你们总不能把学生们全部隔离吧?”
江帆说:“您说对了,我们就是要隔离这些返乡的学生和民工。”
“那么多人,你们怎么做得到?”樊文良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江帆。
江帆说:“发动群众,各个村都有隔离区,财政补贴,我们这些人谁都没放假,全都包片了,都在第一线,下面各县市的人也不许放假,天天检查,只要把这个假期过了,就问题不大。我们听说北京学校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发了高全市人民书,号召全市家庭,给在外务工、上学、上班的亲人发信,最好别回来,既然回来,必须接受一个礼拜的隔离,还告诫在阆诸务工和上学的人不要回去,防止交叉传染。”
樊文良说:“尽管手段偏激一些,但是在非常时期可能是最有效的。”
“是的。”
这时,王家栋走了出来,他解开围裙,说道:“长宜还多大会回来?”
江帆说:“快了,超不过半个小时。”
王家栋说:“小舒你提前没告诉他樊部长来了吗?”
舒晴说:“我来时就给他发信息了告诉他了。”
樊文良说:“急什么,等等呗。”
江帆说:“他跟小强一块去的永和,估计小强也可能会来。”
王家栋说:“不是估计,是昨天长宜已经给我报了人数。”
樊文良说:“就我和梅大夫是不速之客。”
王家栋说:“你们也不是不速之客,只是我想给他们惊喜,提前没告诉他们罢了。”
古卓怪嗔地看了王家栋一眼,说:“就是,连我都不知道。”
樊文良看着江帆说:“看到了吧,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也来吗?就是他担心我说话没准,怕到时你们盼了半天我也没来。”
“哈哈哈。”王家栋大笑。
江帆说:“真是没想到您来了,太喜出望外了。”
樊文良说:“全省上下都在抗击**,上边说忙也忙,说不忙也不忙,所有的经济活动几乎都停止了,行政活动也全部让位于**了,即便忙,也只是忙这一件事,相比以前,我感觉最近清闲了不少。”
梅大夫说:“的确是这样,就连他回家都比以前次数多了,孩子们都不习惯他总是回来。”
“为什么?”江帆问道。
梅大夫说:“尽管他很少批评孩子们,甚至很少跟孩子们发脾气,但是他往家里一座,这几个孩子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都猫在房间不敢出来。”
“哈哈。”江帆大笑,说道:“你们那么多孩子,不让怕个人哪行啊!”
梅大夫说:“也奇怪了,他很少说他们,倒是经常挨我的数落,但是他们不太怕我,除非我真的生气了。”
江帆说:“这一点我要向您学习,我这两个孩子一点都不怕我,就喜欢黏我。”
梅大夫说:“他们还小,你又是老来得子、得女,你宠他们还来不及呢。再有我看,你这两个孩子都很懂事。”
樊部长看了看大宝和二宝,又看了看量量,就见量量在妈妈怀里都不老实,眼珠子到处转,瞬间就盯住了篓里的小鸡,就要去够。
樊文良笑着说:“量量一看就淘气,他是不是没有怕的人啊?”
舒晴说:“他啊,谁都不怕,就怕他爸,无论他在家怎么折腾,只要他爸一进门,第一个反应就是安静,随后就是跟他爸谄笑,然后不等他爸说,赶紧就开始收拾玩具,整理战场,急于表现自己。”
“哈哈。”
大家都笑了。
江帆说:“长宜可不像我,孩子淘气他是真打,有一次舒妈妈烙饼,量量忽然对擀面杖产生了兴趣,就想玩擀面杖,老人就把擀面杖给了他,结果全家人就等着吃烙饼,又没有多余的擀面杖,小舒想到我家借一个,结果长宜火了,去夺孩子的擀面杖,哪知小家伙坚决捍卫到手的玩具,死活不给,长宜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两大巴掌……”
“真打呀?”梅大夫说道。
舒晴接着江帆的话茬说:“可不真打吗?当时孩子的屁股就起了几道红红的指印,把我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一刻真想上去打他两巴掌,不过只是心里是这么想,打死我也不敢付诸行动。”
樊文良饶有兴趣地听着,他问道:“结果呢?”
江帆说:“结果就是擀面杖仍然在守擂方的手里,攻擂方失败。那天正好赶上我从外面回来,小舒正在院里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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