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客说:“你别挑拨离间,这事我知道,她为了给你们要钱,答应给省里的人写一篇论文,去杂志社定稿,肯定就是这篇文章。”
朱国庆说:“她要钱,可不是冲着我,人家是冲着彭书记,再说,她要钱的事,我都不知道,昨天早上才跟我汇报,连你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见我在人家心目中的位置。”
孟客说:“行了,咱们可能都没位置。”
朱国庆笑了,说道:“你行,现在正是机会,你无家一身轻,卖卖力气,我再帮你撮合撮合……”
孟客赶紧说道:“打住打住,你千万别帮倒忙,我卖不卖力气那是是自己的事,这事你老兄千万比搀和,小心到时我跟你急。另外,我去你们那里,是想见见你,见见大家,交流一下经验,我听说你们这次也在发言中。”
孟客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朱国庆说:“是啊,本来这块工作以前是长宜主抓,他走了,这块工作自然交接到我这儿了,原来发言单位没有我们,可是有一天上级突然跟我说,让我们发言,说真的,还真有点蒙。”
孟客心说,你就别得便宜卖乖了,但他嘴上却说:“那是上级领导对你工作的支持和肯定,老兄,好好卖把子力气吧,拿出点成绩,让领导们看看。”
“哈哈,借你吉言,我现在的确有一种只争朝夕的感觉。”朱国庆对孟客说的这话很受用,他接着说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想想,我比你们年岁大,当年咱们同朝为臣的时候,是站在一个平台上的,可是你们都跑到我前头去了,剩下我老哥一个还在原地踏步,要说也够丢人的了,连彭长宜这个我当年的小弟兄,都当了书记反过来领导我了,你说我丢人不丢人。”
孟客说:“老兄你这样说不对了,不能这样认识问题,机遇不同,结果自然不同,我当年如果不是张怀冒坏,在江帆转正这个问题上做手脚,把我推出当候选人,让我当替死鬼,上级还不会想起来要动我,估计我现在也还在亢州副市长的位子上熬着。长宜也一样,如果他不是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闯劲,领导也不会几次让他临危受命,把他派到三源当县长,说起来,我们这些出来的人,都存在着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失败,另一个可能会成功,而老兄你呢,稳坐亢州的宝座,稳稳当当就到了市长位子上,谁都知道亢州的分量,能在亢州当妾,不到别处当妻啊!何况眼下长宜去学习一年,这一年,是老兄你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好好干一两件漂亮的事,一年后到外面当个书记或者在亢州就地提拔都是极有可能的事。”
他的话说得朱国庆心花怒放,朱国庆“哈哈”笑着说道:“你这话倒是跟领导说得有相同的地方,领导也是这么鼓励我的,不过就地提拔的事就咱哥俩说说而已,千万不要跟别人说,那样会引起误会的,毕竟长宜是去学习去了,他也没有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这样说不好,长宜还是个肯干事的人,除去有些年轻气盛、霸道揽权外,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同志。”
孟客笑了,政府一把手永远都是这么评价党委一把手的,无论党委一把手怎么放权,最终还会落一个“揽权”。他说道:“你们曾经就在一起工作过,相互理解吧。”
朱国庆说:“唉,别提曾经,提曾经我就心里犯堵,好了,你早点来吧,来了咱们在细聊。”
舒晴没在,孟客仍然要去亢州,因为这个地方对他有着太深的吸引力……
孟客的确离婚了,上周办的手续,无人知道他离婚的内幕,他周围的人也只知道他的妻子去加拿大陪儿子读书去了,长期两地分居。他也没有跟周围的人说起过,但他要跟组织说明自己婚姻变更情况,这一点,朱国庆知道了。朱国庆当然是从领导嘴里知道的,知道后问过他,孟客也就承认了。所以朱国庆对他才有了“无家一身轻”的说法。
但是孟客曾经在离婚后第一时间里,唯一地、主动地跟一个人说起过,这个人就是彭长宜。
由于彭长宜的电话白天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晚上偶尔开机,孟客就给彭长宜发了一条信息,让他方便的时候回个电话。一天晚上,彭长宜就给他回了电话,孟客询问了彭长宜在党校的学习情况后,就唉声叹气地告诉了彭长宜自己离婚的消息。
一般官员们离婚,除去需要向组织说明婚姻变更情况外,都别人几乎都不愿提起甚至是保密的,没有自己主动告诉别人的,孟客主动告诉彭长宜他自己离婚的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舒晴。言外之意就是跟他宣告自己可以去追求心仪已久的那个姑娘,他彭长宜就不要掺和了。
按说,以彭长宜对孟客的了解,他应该说一些祝福他离婚或者是解脱的一些话,或者像朱国庆一样,主动表示给他撮合撮合之类的话,因为在省委党校期间,孟客就流露出对舒晴的喜爱,他心里怎么想的,彭长宜一清二楚。但不知为什么,彭长宜骨子里的倔强和好斗的天性占了上风,他只说了一句:“那好了,老兄你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按说,这话也没什么,但是在孟客的耳朵里,却认为这话是一语双关、他误认为彭长宜正在追求舒晴,加快了孟客向舒晴表达的速度,所以,才有了送舒晴回来的路上,让她看自己离婚证的举动,也加上当时他喝了酒,还说了许多对彭长宜不利的话,让舒晴心生反感,跟他断交。
他本心
喜欢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