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琛等四人一路边走边找,始终没发现半琴丝毫踪迹,连魔宫中人也突然杳无音讯了!
这样走了将近一个月才到南疆,而此地已非义侠山庄势力范围,几人自然也更加倍小心。只是敌情莫名,所要查访的事也并不十分了解,这让几人也都颇为烦恼!
虽然人到了地方,可该怎么行动还是无从入手。辗转又过了一阵子,唯一可以确实的就只有南疆的确盛产毒物,而这里的武林门派,对中原同道似乎也并不十分热情。因为贤贞曾独自去拜访过几个久闻其名的门派,虽然招待都算客气,但虚套很明显!
但这也并不能怪人家,一来中原武林中人自古多狂妄自大,对边陲域外的武林人士多视其不识教化的蛮夷。二来雪溪当上武林盟主这五十年来,中原武林更是颇为封闭,因而和外界交游很少。
如今几人也不敢随便向人打听秘密,只能自己暗中瞎撞,理所当然不会很顺利!可转来转去,始终都没有任何线索。如果不是杨琛的极端坚持,连贤贞都对此行不抱丝毫希望了!
闲步多时,几人发现南疆的人种极为复杂。可无论是中原人,还是胡人,在这里相对都比较独立。胡人多数做生意,而中原人似乎多数是些并没有专门营生,或者拾些残余,捡些剩下的药材贱卖,可想而知这些人在家乡也多是游手好闲之徒!
几个年轻的僧道俗一起游历也是不免显眼,路经一个个部落、村寨,也发现中原人在南疆的待遇似乎不怎么好!
终于走进一座较大的县城,头一次发现竟然有一间中原人开设的客栈。走进去,伙计热情的迎过来。
环视店里,也都是中原客人。随便点了几个饭菜,几人边吃边注意周围的情形。而没见有人特别注意自己,稍稍放了心。
直到见店里客人渐少,杨琛叫住伙计问:“伙计,这一路走下来我们发现周围的店里都很热闹,而且早听说南疆汇聚各色人物,可为什么这店里只有咱们中原人出入,而且大家似乎也不太亲热?”
伙计四下看了看问:“看来四位是初到南疆吧?”
“是啊!怎么了?”
“哎!这也难怪,实话告诉您,在这附近方圆百里内的村镇县城,中原人开的客栈就咱们这一家。可说起来,还是因为咱们老板和刺史是亲戚呢!”
四人好奇对视,一时也不知其意!倒是雪露机灵,掏出块银子递过去:“伙计,我们初来乍到,好多事都不懂,麻烦你给说说,也省得我们自己不小心犯了什么忌讳!”
伙计见了银子脸上神色立刻显得很热情:“哎!这说来说去,也是自己不争气!本来早年间中原人在南疆还挺好的,都把咱当天朝上邦的贵人看。而且南疆人本多朴素,没什么坏心眼儿。可一开始到这的中原人,多数都是冲着南疆盛产珠玉,珍惜药材来的。本来做生意也没什么大事,可自打中原天下大乱,朝廷对南疆很少顾及,像西域,波斯的人也渐渐多了,这么一来敢情人家谁做生意都比咱中原人实在。这一下买卖做不下去了,便宜也捡不着了。这么一来二去的,南疆人就渐渐把中原人都当成了骗子,谁也不肯再和咱做生意。有的就回了中原,有的就只能留下随便捡人家剩下的往中原一来一回。反正在南疆这,中原人开的买卖,也就只有中原人自己愿意进……”
四人听得心里满是失落,中原大地有史以来,历朝历代对周围邻邦都不少接济照顾,可往往反过来侵略疆土的也正是那些受惠最多的恩将仇报。但这却又能怪谁?
中原内战频繁,百姓多流离失所。多少家园被毁,无法生存的人逃亡在外。可那些可怜人到了其他地方仍旧积习难改,坑蒙拐骗无所不为,这又怎么能怨别人轻贱自己?
当下,四人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寄宿客栈。伙计拿了好处,招呼起来也自然热情了些。
而现在他们对自己所要做的事仍旧是毫无头绪,只能四处闲逛,留神见闻。
一天四人正在一间胡人开的茶楼休息,雪露无聊的依窗望着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但显而易见,中原人大多被其他民族隔绝在外。而在这胡人的茶楼所见,伙计对自己四人也非常礼貌,但却全没有对其他客人的真诚热情!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楼梯口忽然上来两个轻便装束的中原人。环视一周,径自来到四人桌边。
“四位看来是初到南疆的吧?”
四人愣了下,相觑一眼!贤贞点点头:“两位兄台有何指教?”
两人听了当即老实不客气坐下,其中那个长相较为精明的低声笑道:“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大家都是离乡背井的不容易,我们哥俩近来实在有些难过。所幸偶然得了件宝贝,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四位如果有意价钱咱们好商量!”
四人听了面面相觑,都感到一种哭笑不得!之前客栈的伙计已经提醒过他们,因为中原人在南疆颇遭轻视,不少人喜欢找初来乍到的同胞行骗。所以如果有中原人突然找来谈买卖,那是必须小心再小心的!
杨琛心里不由得一阵火起,可脸上丝毫不动声色:“那兄台到底有何宝物?能不能先给我等看看?”
那人听了脸现一种神秘之色,四下张望了一阵,探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半掌大小的白玉佩!
杨琛见了心头一惊!雪露同样极为惊讶,可急忙按住他平静问两人:“这是什么玉?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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