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弟无碍吧,那魔修躲到哪里去了?”严承一脸关切。
陆清挣扎了一番,发现自己无力站起,只好背靠大树抱拳道,“那魔修应该远在几十里之外,早已不知所踪,刚才多谢严师兄出手相救了,不然我这条小命就丢在那儿了。”
严承有些疑惑。
“我?刚才我并未出手啊,我收到你的传音符后,就立马赶了过来,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啊。”
陆清听了严承的话,也不由得狐疑了起来。
“我与那贼人发生争斗时,传音符不便发出,我是逃脱之后才急忙发出的,严师兄当时难道不是听到我闹出的动静,才赶过来偷袭伤了那贼子,让我这才趁机逃走吗?”
“我自己所负责的区域确实已经探查完了,当时正在你附近检查你的那一带,但是我的神识还没有强大到能延伸到你所在的区域,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你那边闹出的任何动静来,我是收到你的传音符之后才赶过来的。”
“莫不是张师兄?”
陆清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严承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难道真是张甘?
“那只能等张师弟过来之后才能搞清楚了,”严承其实心中还是有些怀疑的,毕竟张甘比起他距离陆清还要远,自己在陆清二三十里的范围,都没注意到他那边的动静,如果张甘都能探查到,那自己这四十好几的炼气八层还不如张甘这个新阶的炼气六层,可真是活见了鬼。
不一会儿,远远的就看到张甘跟在李水净后面,两人也御使飞剑赶了过来。
陆请趁两人没来之前,整理了一下仪容,脱掉了残破的衣裳,换了一套完整的青纱道袍,这还是自己在清平县临走时,父亲硬塞给自己的,在父亲看来凡俗中那些看起来仙风道骨在道观中打坐念经的老道,跟修行界中的修士别无二般。所以临走时硬塞给了他,陆清也只好哭笑不得地收下了,不过也幸亏父亲的这一举动,因为他出山门时储物袋中并没装其他衣物,只穿了身上那一套宗门统一发放的炼气期的弟子服,不然他现在打扮的就像市井中的乞丐一般。
走在前面的李水净看到鼻青脸肿却穿得有些人模狗样的陆清,轻纱面罩下有些忍俊不禁,嘴角勾出一丝弧度。
陆清并无感到异样,冲两人拱手作辑,经过刚才短暂的恢复,他也勉强能站了起来。
“见过张师兄,李师妹,刚才多谢张师兄出手相救”
张甘对陆清的话感到疑惑,他看向严承,李水净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注意到张甘的神色,陆清严承两人也明白了些什么。
“那到底是谁?”陆清不由得陷入沉思。
远处二三十里外的地方,一个身形略显臃肿的人盘坐一处悬崖边上,感受到陆清已脱离了自己神识能延伸到的范围,他直接纵身一跃跳下悬崖,消失在茫茫树海之中。
……
“陆师弟被魔门的人袭击了?”听了严承的话,石天良神色复杂的看了陆清一眼。
“没错,我们前往陈道友最后被人目击的那一带分开调查,本想这样能扩大效率,却不想魔门的人看中陆师弟修为低下,意行此等胆大包天之事,若非一身份不明的修士对陆师弟出手相助,怎能不叫人心惊胆战。”
严承心中不由的觉得陆清也真是好气运,幸好是碰到一个心理变态之人,要是碰到一个杀伐果断的,可能陆清当场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此事我会立即向裴师叔报告,还望严师弟切勿声张,以免打草惊蛇。”石天良还是对宗门派来的几人有些不放心。
“这个我等自然晓得,陆师弟伤势未愈,我等刚探查回来,便先行告退了。”
看着有些空荡荡的大门,石天良平静的脸庞上眼神却透露着一丝温怒,夏丰靠了过来低声细语道“这等鲁莽之事应该是刘青干的,石师兄有他这等人在,我们暴露是迟早的,不如趁早远走高飞,加入魔门算了。”
听到夏丰的言语,石天良停住了轻抚胡须的手,他回头瞪了夏丰一眼。
“我石天良虽不是什么风高亮节之人,但也知道什么是大义,此事休要再提,不过与刘青谋事,确实与虎谋皮无异,现在又多了一个不知身份的修士参与,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我们确实要早做打算,这个刘青也简直就是个蠢货,我都已经提醒过他了,现在是多事之秋,切勿招惹是非,竟还是惹上这等麻烦,简直就是个蠢货,蠢货!”
石天良怒不可遏。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真要向裴宣禀报吗?”
“那我能怎么办?你以为这个是小事吗?裴宣再怎么玩忽职守,出了这种事迟早是会知道的,再说你要真想把这事盖住那你还要把严承几人杀掉,这个事情要怪就怪刘青干了,而且干的还不干净。这事你也别管,别做多余的事,我还是会照常禀报给裴宣,一切都顺其自然,拿了我们应得的,我们立刻就走,逃往元门的商队我已经上下打点好了,你也要随时做好脱离云州镜内的准备。”
夏丰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望着门外万里复杂。
“夏师弟,对不住了。”石天良轻声呢喃。
……
回到屋内的陆清脱下衣衫,将绷带缓缓解下,从储物袋中掏出涂抹在外伤上的药粉。看着身体上各种大小不一的伤痕,陆清心中对实力越发的充满向往,但一想起自身的状况,情绪又不免低落下来。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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