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赵小伟问右边的青年说:“你去天津干啥?是去上大学还是去办事?”他说道:“还办事?去上大学!”赵小伟问:“什么大学?”他笑着说:“天津还有什么大学?”赵小伟猜测说:“是天津大学吧?”他“嗯”了一声。啊!他是去上大学,大学对赵小伟来说是那样神秘,觉得高不可攀,上大学只是她的梦想,可没想到她的身边就有位大学生。赵小伟开始羡慕他,钦佩他。赵小伟好奇地:“哎!你们家在银川市,你们家在哪住?”他说:“我家住在老,老……”赵小伟忙说:“老大楼。”他说:“嗯!在老大楼北边有个胡同里。你家住哪?”赵小伟说:“我家住在南门外的水利工程处后边的家属院。”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是副经理的那个年轻人走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拿回了两本书,他把一本书递给赵小伟,赵小伟刚翻了翻,他就指着他手中的书上说:“你看咱们刚过这个车站,到终点站还有宝定站,大同站……八个车站。”赵小伟说道:“我看看。”赵小伟把那本书递给他,看了看他的那本有我国铁路各线车站的书,便说:“给你。”他说:“放那吧!”赵小伟把书放在了小桌上。可他总往赵小伟这边靠,他象在打瞌睡,可赵小伟看他好象是装的。小桌上的书掉了,赵小伟弯腰把书捡起来时,他把手放在了赵小伟的背上,赵小伟想:他为何这样?赵小伟烦感地瞪了他一眼。赵小伟靠在椅子上,可那个人却总靠她,她直起了身不靠椅子了,那个人又摸了一下赵小伟的后背说:“你的衣服都湿了,困吗?要困靠在我肩上。”赵小伟真有些不耐烦了,忙说:“不,我不困。”。“看样子他很困,但他还在看书,赵小伟觉得他是装困的,他总要用手摸赵小伟的腿,赵小伟又不能嚷,心里想:天哪!我该怎么办?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呢?我从来没有同异性这样接近过。她无可奈何地拿出了小刀,两手用劲地搬弄小刀玩,她想:他如果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给他点厉害看看。
正在赵小伟踌躇得不知道怎么办时,她右边的大学生说:“瞌睡吗?要瞌睡咱们换一换。”赵小伟没听见,尽管她摇头了,但他还是站了起来,赵小伟便知道了他要换座位。赵小伟站了起来坐到了窗边的座位上,真是说不出地感激。赵小伟看着漆黑的窗外,列车旁的铁路还能看得见,远处依稀的灯光在眼前掠过,风凉丝丝地从窗口吹进来,没想到窗口旁这么凉快,便转过头对大学生说:“还是挨着窗口凉快。”他“嗯”了一声抬头笑了笑,他手中正拿着一本铁路线路的书。那个年轻的副经理也不象刚才那么困了,他把头扭向赵小伟,赵小伟便把脸转向了窗外。尽管夜间的风有点冷,但赵小伟还是任由风吹着她的脸……
在赵小伟眼的余光中,那个是副经理的年轻人跟她左边的大学生要过了书站起身走了。
“冷吗?”戴着黑边眼镜的大学生关切地问赵小伟。
赵小伟向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不,不冷。”他听了也不禁笑了。
赵小伟望着车窗外出神,忽然看见车窗外的夜空镶嵌着一弯桔红色的弦月,赵小伟多想告诉旁边的大学生,可她不敢,这毕竟是在陌生的火车上。
那个是副经理的年轻人回来了,好象是来看他们的座位是否换过来了,可正好还没换,他没坐下又走了。一会儿,他的朋友回来了。到集宁站时,赵小伟对面1号座位的小女孩儿和在10号座位坐着的她的父亲下了火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又坐在了对面的座位上。
赵小伟左边的大学生伏在小桌上睡着了,到大同站时,他醒来了,问道:“这是哪个车站?”
赵小伟回答说:“大同站。”
列车在大同站呆了十几分钟,赵小伟看旁边的大学生出了很多汗,他用手帕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赵小伟真是不忍心他这样为她挨热,但她又不敢和他换座。反过来一想,车窗旁边很冷,一换座位他准要感冒了,还不如不换呢!列车开动时,赵小伟站起身来说:“我出去一下。”赵小伟上了厕所回来,那个大学生已回到他的座位上了,赵小伟便坐她的座位了。
赵小伟一直没睡觉,而且觉得很有精神,大学生看着赵小伟说:“你不睡觉也不困。”赵小伟摇了摇头说:“不困。”赵小伟对上大学有些好奇,刚好旁边的是个大学生,便问道:“哎!你上大学学得是什么科?文科还是理科?”他简练地说:“学管理的。”赵小伟问:“学什么管理?”他说:“就是基本管理。”赵小伟又问:“你上高中时是学什么科的?”他回答道:“理科。”赵小伟说:“嗯!听说今年我们这届不分文、理科了。”他说:“是吗?不分科有不分科的好处。”赵小伟“嗯”了一声。他问:“你买的票也是半票吧?”赵小伟回答道:“嗯!半票。”他们不说话了,那个大学生坐着直打瞌睡,他有一次几乎要倒在赵小伟身上,赵小伟想:他是一个好人,我对他是没有戒心的,他是一个我敬幕的人。大学生醒了,赵小伟笑了,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又埋头伏在了小桌上。
快凌晨四点时,赵小伟忽觉有点困,渐渐地眼睛有些睁不开了,她用右手扶着桌子,支撑着身体闭上了眼睛。赵小伟刚要睡着的时候,模糊地听大学生说:“你在这边睡一会儿吧?”赵小伟向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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