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
最后看唐小言这边,为了真实握剑手感,张凡给小言弄来了一把还算锋利的软剑。唐小言炼剑求快因此有多大劲就用上再大的力量,所以一个拿握不好软剑就割到了手臂,于是急忙对张凡道:“师傅我割到手了,快拿止血贴过来。”
张凡:“……”
待张凡用纱布包扎好小言的伤心,唐小言便再次拿起剑,摆了个请神的态势对天空大叫道:“伟大的神经病之神,请赐予我神经有病的剑法,喝!神经剑法第一式,神经错乱……”
张凡:“吐血!”
张凡终于知道他以后是怎么死的,积累内伤多了不死也难。如果神医华佗还活在世上,他一定会请教神医华佗,问上一问:“老先生,这些孩子还有救吗?”
若有如果,神医华佗肯定会说:“无药可医,仙药难救!”
……
松木林,石室内。
小言四人坐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张凡则呆在他那硬邦邦的石登上,师徒五人面对面坐在一起无非是要讨论一些有关武学的问题。小言四人阅历少经验不足,对武功之事也是似懂非懂,因此张凡不得不耐下心来去讲述一番。
张凡组织了下语言,便开口道:“你们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要走的路会很长,现在的情形好比在起跑点上,切记不可心高气傲,自命不凡,那样只会让他们困住前进的步伐。”
唐小言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脸对火生说道:“听到没有,说你呢!”
唐浩很无辜地看了小言一眼,心里道:“不是说我一人好不好。”
一旁的张凡:“……”
张凡也知道自己的徒弟是怎么样的性格,永远不正经套在他们身上很合适,简直就像量身定做一样。因此在大多数场合,张凡对他们都是用抱以没听到的态度,要知道这几个毛头一个不正经下来至少要花费不少时间,更何况张凡也不想多废口舌去说这不可改变的“惯性”。
张凡沉着嗓子道:“人有力穷时,花有凋零日,人有极限,武有瓶顶,你们教入我门下已有一年多,只是令我不满的却是你们的武学修为,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瓶顶,因此停滞不前。”
“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武学之路不止一条,天赋异禀有时候并不能代表学有所成,更何况你们的天赋并不好。路是人走出来的,同样的道理,你们要选择一条适合自己走的路,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说到这里,张凡也没有再说下去,毕竟做事要一步步来,不要妄想一口吃成胖子。
小言四人看了很多书籍,也能听懂张凡的话,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关键就在于怎么去做,又怎么样做才有效。练武不是打架,武功没进展再练也是徒劳,只是反复练习的招式却是变得平平凡凡,又好像缺少了些什么。
“武功秘籍只能起到借鉴,作为参考,强大自身的作用,虽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是一味地跟随前者的步伐,总终也只能达到和前者相同的意境。可是我教的弟子却不能这样,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要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想做到。”
看着他们消化着差不多,张凡就点出重要的部分,道:“武功秘籍用于修炼,习拳意在拳威,练掌悟在掌势,剑法好在剑意,招式再好不得精髓,也只能有形无神。你们什么时候领悟这些,什么时候便能接触到武学的真谛。”
“经历人生的波折,历练生活的苦乐,小混蛋们,认真学吧!我要教你们的东西,还没开始呢!”张凡再次点醒了小言四人,然后头也不抬地走出了石室,往松木林走去。
小言四人沉默不语,都在思考。
拳威,一拳之威,无人能挡!
掌势,一掌之势,石破天惊!
意境,剑之意境,有死无伤!
“对呀,对呀!我们好笨呀!”唐浩好像想通了什么,一个劲地在那里笑可可,仿佛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
唐小言也醒悟了过来,笑道:“师傅的话像针,一针见血让我茅塞顿开,顿时染红了一大片。真是春眠被吵醒,处处扣女声,夜来白白声,花落多少血。”
“汗,汗颜,有你这样比喻的吗?还有,你那是什么狗血诗,简直是牛头不搭马嘴,哎!这孩子不该放弃治疗,都是精神上的错。”唐子锋无语道。
唐林俊为此也翻了个白眼←_←。
……
除了修炼武功和为家里添点柴火之外,小言四人偶尔也会去学校念念书。从唐家出发经过一条不算太窄的泥路,接着绕过一个鱼糖,再穿过一片菜园,最后登上几米高的黄泥路之后,就能看见学校了。
学校就是学校,至于名字嘛!抱歉啦,没有。学校里有五十一名学生,再加上马高山这位中年老师,一共五十二人。里江唐氏一族的唐天文和唐地理俩兄弟和小言他们关系不错,接着和小言他们有交情的唯有住在里江山上的唐平林和唐平武俩兄弟。
其实小言曾经也思考过一个问题,为什么登舟岛上的居民生孩子总是这么奇怪,要么不生,要么一生就生一对,有的甚么是三兄弟,三姐妹,唯独独生子女很少。外江黄氏一族多数“生产”姐妹花,唐浩这头狼时常想念她们,双眼目不转睛地欣赏,只差没流口水。
话又说回来,小言他们对这些姐妹花压根就不熟,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觉得她们精致得像玩具,漂亮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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