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竹不用包饺子,不用折磨自己,可别提有多高兴。
银溪亦是如此。
到了正堂,看见顾青礼正和一个小女娃玩得高兴。
说是玩,无非就是在教那小女娃认对联上的字。
顾青礼在宫里的时候,一直都是听别人的教导。
现在忽然有个人说他很厉害,什么字都会,他内心洋溢着高兴,嘴角弯弯的,胸膛都挺直了。
这是严守在灵州救回来的小女娃。
他没打算娶妻,看着这对姐弟没了父母,他们之间又有缘分,所以严守将他们收养了。
两人都改了名字,一个叫严妍,一个叫严安。
当时银溪还笑过严守,怎就这么随便。
严守很是坦然,说了一句:“读书不多,你别挑刺了。”
严妍是个自来熟的,她年纪小,也不大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她只觉得这个名字特别奇怪。
沈云竹看着他们玩闹,目光柔和。
银溪注意到了,道:“说起来,王妃和王爷成亲也快一年了,如今局势尚算稳定,王妃可曾想过怀个孩子?”
她一直心疼王爷。
毕竟王爷前世被人毒害,连半个子嗣都没留下。
沈云竹猛地看向银溪,脸色有些潮红:“这……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怎么大过年的,说起了这些啊。”
“王妃自个儿是不能决定,但你能跟王爷商量啊。王爷与别的男子不同,有的人为了传宗接代,能与不喜欢的女子成亲同房,可王爷却说,他只会让喜欢的女子,生下自己的子嗣。”银溪认真说道。
那除了沈云竹,也没谁了。
沈云竹脸颊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急不急,我还小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点躁得慌。
怀孕不是难事,难就难在,她要怎么遮掩。
毕竟她怀个孕,肚子得大两年,这任谁看见了,都觉得她是个怪物。
银溪笑了笑,如同一个老母亲:“先调养着,以后想怀的时候,就能顺利怀上了。”
“那银溪你呢,你和严家都团聚了,你们也该计划起来了!”沈云竹赶紧转了话题,不然她会尴尬死。
银溪面色有点落寂,她呆呆的看着顾青礼和严妍,声音有些许忧伤:“我早些年伤了身子,已经无法怀孕了。再说了,我年岁也大了,不大适合。”
“怎就不适合呢,你还没三十呢。”沈云竹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这年岁正好,我帮你们调养调养,保证你们三年抱两。”
银溪看过不少大夫,那些人都说她已经无法做母亲了,所以她只当沈云竹是说话安慰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
严家走了过来,两人便结束话题。
“手这么凉,怎么不进屋?”他朝着沈云竹微微颔首,才带着银溪进屋。
屋里放着好好些个熏笼,暖洋洋的。
快子时了,顾北凛终于包好饺子煮好。
众人就为了吃这一口,饺子一端上来,很快就一扫而空。
顾北凛知道他们的德性,提前给沈云竹和洛王爷孙备了一份。
但沈云竹今晚却吃撑了。
她回了正屋,还在屋内来回踱步消食。
顾北凛洗了身子回来,见她仍皱着眉头,道:“你平常不是挺能吃吗?怎么今晚就吃撑了呢。”
她那一碟子好像十五个饺子。
沈云竹微讪,低声说道:“在这之前,我吃了三块糕饼,一碗面条,一碗金酥酪……”
“……”顾北凛嘴角抽了抽,“你还能吃下十五个饺子,也是挺厉害的。”
沈云竹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嫌我吃得多,要把你吃穷了。”
她也不想如此,但大冬天的,她胃口好。
顾北凛失笑,把人带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温热的气息泼洒在她脖颈间,她立即僵直着身子。
“光走路不大能消食,要么我们做点别的?”顾北凛捏了捏她的柔荑。
暗示明显。
沈云竹脸颊红红的,“我能睡着,不需要做别的。”
今日太晚了,她若再受点折腾,明早肯定起不来。
可她已经在自己怀中,他怎能忍得住不吃这一口:“可我睡不着,需要做点别的。”
沈云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扑倒,只觉得脑子混混沌沌,在现实和梦境之间来回沉沦。
等她翌日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有些难受。
顾北凛早已不见了身影。
她缓了缓,才坐起身来。
外头正在下雪,天儿阴阴沉沉的,看不出时辰。
她喊了一声,白芍就从外头进来。
白芍嘴角含笑:“王妃醒了,正好可以吃午膳呢。”
沈云竹怔住:“都中午了?”
洛王和陛下还在府中呢!
她作为女主人,大年初一竟然睡到这么晚,都丢死人了!
都怪顾北凛,这qín_shòu说两人许久没亲热过,他都快憋坏了,所以来了三次。
最后好像是快卯时才睡的。
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快快快,帮我梳妆。”沈云竹赶紧起身更衣,“那王爷是与陛下一块吗?”
“是,王爷辰时就起来了。”白芍说道,“王妃不用着急,午膳还没摆好呢。”
沈云竹翻了个白眼,无奈说道:“我不是怕去晚了没得吃,而是觉得自己睡太晚,在客人面前有点失礼。”
白芍偷笑:“那王妃更不用担心了,洛王和陛下今早都忙碌得很。”
沈云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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